着那些高难度姿势,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嗷!”
本来还在脑子解锁各种姿势的墨懋,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被鬼医狠狠的扎了一针,他也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
鬼医神色一肃,赶紧上前一看,按道理来说,这深度昏迷的人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痛感,可墨懋竟然直接喊出了声,难道是扎错穴位了?
墨懋没忍住喊出来后,又死死的压住那一阵阵痛感,还有陵澄正揪他手臂上的肉,这胸前被扎针不说,手还要被拧,等着这事了了,一定也要让陵澄吃点苦头。
自拍屁股二十下,还得带出声!
想着旖旎的情景,墨懋情绪平复了些,又恢复最初装死的状态,一动不动,当鬼医来翻他的眼睛的时候,他表现得和昏迷的人没什么两样。
“陵先生,刚刚我扎针的时候,太子有什么反应没?”鬼医上下摸了摸,没发现任何异常,觉得非常奇怪,明明有反应的,怎么又恢复到和原来一样了呢!
“嗯……就是叫了一声,还抓了我手一下。”陵澄面不改色的撒谎道,“是您这针扎得好,说不定您再扎几针,墨懋就能醒过来了。”
鬼医恍然大悟,深觉得陵澄说得有理,点了点头道:“对对,你说得有道理,我再试试。”
晃晃悠悠的回去把一袋子的银针拿了过来,准备多扎几下。
可怜的墨懋一直在用爪子挠陵澄的手心,让他手下留情,别这样捉弄他老公,陵澄不为所动,死死压着他要动手动脚的右手。
墨懋欲哭无泪,只好忍受着鬼医的摧残,把这笔账全都算在了陵澄身上,到时候一定要做得他三天三夜不下床!
在心里过过瘾,身体上还在扎着针,简直苦不堪言。
“二十一,二十二……”墨懋忍着痛苦在心底念叨着鬼医到底在他身上扎了几针,到时候好报复回去。
“三十六……”
墨懋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鬼医整整在他身上扎了三十六针,他的胸前现在就没有一块好肉。
陵澄刚开始还有些幸灾乐祸,到后来看鬼医已经停不住手了,最后也不忍心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鬼医扎完三十六针后,了气,沉稳无奈道:“还是没反应……”
“那看来扎针的办法不管用了,您开些药,只要墨懋的阴气不溃散,我们就还有希望。”陵澄把墨懋痛得攥得泛白手放开,走上前去说道。
鬼医回头深深的看了墨懋一眼,叹了口气,“诶,那就扎一个时辰,你再把它拔了,我先写副药方,你们按药方抓药,我可以保他无虞,就怕他喝不下去啊。”
看这副病重的模样,就怕喝不进去药,不然一切都好说。
“您放心,这事包我身上。”陵澄起身帮鬼医拾医箱,把人送了出去,“您请!”
鬼医捋着山羊胡,摇头晃脑的嘀咕一句,不再多想,“怪哉怪哉!”
背起药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太子怎么样了?”鬼医刚走,崔易安和汪思就涌了上了,眼巴巴的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
“没事,你们去抓药吧!”陵澄不欲与他们多话,将鬼医写下的药方子,递给了崔易安。
“可是……”崔易安还想说什么,却被陵澄给打断了。
“鬼医说阴气已经控制住了,需要静养,你们别担心。”崔易安俩人脸,这才好看了些。
“这就好,这就好。”崔易安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汪思去煎药吧!”陵澄把药方子塞到汪思身上,不容拒绝的吩咐道。
“是!”汪思怨念的看了他们一眼,苦哈哈的拿着药方子离开,他本还想多看太子的,他到底恢复成什么的呢,结果是让他去抓药。
崔易安还不死心,“就让我进去看一眼主子吧!”
“不行,你回去休息吧。”陵澄态度依旧强硬,不顾崔易安的意愿直接将房门关上,彻底断绝了崔易安的视线。
崔易安深深的叹了口气,沮丧离开了。
陵澄刚把门关上,本还躺在床上的墨懋便突然诈尸了,一跃而起,胸前的针也不管不顾了,眼神阴寒的盯着陵澄看道:“陵小澄!”
陵澄背靠房门,双手挡在胸前,尴尬得嘿嘿一笑,“别动气,小心针扎得更深了。”
墨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冲他招手道:“过来。”
陵澄吞了吞口水,正在权衡利弊,是过去受的罪少,还是反抗的受的罪少。
“别再让我说第二次!”墨懋的脸黑如锅底的道。
陵澄只好一步三挪的挪了过去,“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说!”
陵澄刚刚走到床边,便被墨懋一把抓住,用力的拽到了他床上,期间不小心碰到胸前的银针,痛得他的脸一阵扭曲。
“噗哈哈哈!”陵澄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实在是鲜少能看到墨懋这幅样子。
“你还笑。”墨懋脸色更臭了,指着自己强健的胸大肌道:“还不赶紧把我这些东西拔了。”
“是是是,太子殿下,小的这就帮您拔针。”陵澄赶紧从墨懋腿上爬了起来。
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把墨懋胸前的针拔了出来。
“嘶,轻点。”
刚刚有一根陵澄扒得急了,墨懋便感到疼痛,忍不住又请叫了一声,“你说我们这么做有用吗?”
墨懋之前对于他装受伤这件事不抱多大的希望,毕竟地府的鬼医已经行医一千多年了,不可能轻易就被骗过去的。
而陵澄直说有办法,他也就答应了下来,没想到不仅要一路装死骗过他的手下,现在还被扎了这么多针,要是一点效果都没,那他这罪不就白受了么!
“不知道,试试吧。”在不知道谁是敌人的情况下,这样的办法最好,不仅让两个势力雄厚的殿王互相猜忌,让他们都以为是对方动的手,那样的话他们乱成一团,对于墨懋这只黄雀来说,将会得到最大的好处。
“那两位叔叔的事先放在一边,先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墨懋胸前的针被拔完之后,将要逃跑的陵澄压在身下,哼哼道。
“之前还敢拧我,让鬼医扎我。”墨懋身子微微下沉,俯身在陵澄耳边道,“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一针一次好吗?”没等陵澄回答,墨懋又自顾自的道,“刚刚三十六针,那就三十六次……”
“一年?”陵澄讪讪的问道,都是成年人,当然知道墨懋说的是什么意思。
墨懋拍了拍那小脸蛋,吐出两字,“三天!”
“不行,绝对不行!”陵澄差点跳了起来,强烈的反对道,“那会死人的。”
“我说行就行。”墨懋不容陵拒绝,霸气的拍板决定。
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把人家手脚都压制住,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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