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地吐出一口气,感觉到药汁好像顺着皮肤渗透进身体里。包裹着他全身。
云继泡在浴桶里,有些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出一阵骚动。他猛地睁开眼,手握住顾杨留给他的镯子。
门被大力推开,一袭黑衣的顾杨站在门口,直接快步闯进来,一把抓住云继的胳膊,将人拉起来,“你没事吧。”
云继眨眨眼,身上不着片缕,淡青色的汁液顺着腰线往下流。顾杨愣在原地,只觉得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脑子里都是前几世和云继的翻云覆雨。
云继终于开始有了反应,脸上开始满是潮红,这抹红渐渐蔓延到耳后,随即到脖子,后面连肩膀附近也不能幸。
顾杨脑子里已经翻江倒海,云继后退一步,直接滑到,跌坐在浴桶里。顾杨忙伸手捞他,药汁弄湿了前襟。
“我、我、我穿衣服。。”
顾杨半抱着他,点头,“哦,好。”
云继崩溃提醒,“你先出去!”
顾杨这才放手,懊恼地闭闭眼,转身出门,还仔细地关上门。他一转身,就对上身后的老头,以及他带领的一众医馆伙计。
老头很是得意,“我就说让你别进去,你非不听,哼哼。”
顾杨完全不理会他的嘲讽,手指不住摩挲。手指上黏腻湿滑的感觉还在,也不知是云继自身的,还是那药汁就黏。
“喂、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顾杨这才回神,敷衍地“嗯”了一声。老头气得瞪眼,怒道:“云继要和你结为师徒,你还不去换衣服吗?”
顾杨闻言,马上回去房间,里面有为他准备的衣服。
云继从浴桶里出来,将身上擦干净,穿上那件准备好的衣服。他系好衣带,望向镜子中的人,长长的黑发披在背后,趁得脸上的皮肤愈加白皙。
拜师的衣服不知为何事红色的,云继皱眉,有些艳丽了。而且领口还有些大,他解开衣带,重新拢好衣服,将衣带勒紧,这才防止领口滑开。
他拿起桌上的碧玉簪子,将头发挽起。这碧玉簪子也是一件灵器,听说是顾杨当初放在医馆让存着的。
云继又在镜子前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遗漏,这才深吸一口气,开门出去。
门外不是何时被点燃了一排排红烛,挂着一列列红灯笼,构成一条条路。顾杨站在交叉口,笑着对云继伸出手。
医馆的伙计绑着红头绳,唱道:“行拜师礼。”
云继走到顾杨身边,面对着他,弯腰行礼。才弯了一点腰,顾杨就伸手撑住他的胳膊将人扶起。
周围的伙计都低笑出声,惹得云继又红了脸。
行了拜师礼,一侧路上又出现个伙计,同样的打扮,伸手请他们两人跟着走。
周围的红烛光晃动着,随着两人走过,身后的光更加明亮。跟在他们身后的伙计看到了,欣喜吟唱道:“天缘。”
云继闻言,心中一动,他与顾杨是有几世纠葛的天赐缘分。他低下头,看着脚尖,怕被人看到嘴角压不住的笑意。
顾杨则相反,抬头挺胸,喜气洋洋的。
“这两人拜师怎么像拜堂一样啊。”
“嘘,你小点声,修士耳朵很灵的。”
顾杨听到旁边伙计的议论,又欢喜又失落,欢喜他们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云继和他是要结亲的;失落的是,这次只是拜师,没有送入洞房。
老头站在红烛的尽头,身上也穿着暗红的衣服,与他们鲜红的不同,不过和他的样貌一搭配,倒是很像月老。
云继听到他开始吟诵祭文,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天空。这里是医馆的庭院,很空很大,一抬头正好对上皎洁的月亮。
云继心头一震,像是有所顿悟。老头也满意地点点头将祭文摆上桌子,从桌上拿起一个碗,一把刀。
“祭天礼”
顾杨接过刀,在手腕处隔了一刀,血顺着伤口流到碗里。碗中有水,血流进去却没有散,和水泾渭分明。
云继也接过刀,照着他的样子也划了一刀。才出了些血,顾杨就帮他恢复了伤口。
老头眯着眼看碗,顾杨也盯着。云继虽不懂,但也跟着去看。之间原本分开的血,突然相互交融,最后混为一体,形成一个球状,悬在水里。
老头脸上现出喜色,顾杨也眉毛一挑。云继看着老头将碗恭敬地摆回桌子上,跟着顾杨一起又鞠了一躬。
月光更加明亮,云继起身时,地上甚至能照出影子来。他再去看桌上的碗,发现里面的血已经没了,碗中依旧是清澈的水。
“礼成。”
老头沙哑的嗓子陪着风声,传到云继耳中。他觉得身体一松,好像很疲累。
顾杨忙扶住他,“还好吧?”
云继点了下头,随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你是年少的欢喜】的地雷,真的超级爱欢喜,一直陪我到现在嗷
继续推预文《公子不可以》作者群里说我是主攻文案,可是我是主受啊,等我下次撸个主受文案
江湖传言,丹华之地有一美男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有仙人之姿。又因武功高强,行侠仗义,人称丹华公子。
江湖流言,丹华公子与其童子陵柏日日同床共枕眉目传情情投意合海誓山盟卿卿我我……
陵柏一掌拍碎木桌,指着说书人怒道:“胡言乱语,我与公子……唔……唔唔……”
薛长渊面带微笑,捂嘴拉走陵柏。说书人看着他放在桌上的元宝,兴头大起。
“丹华公子早就与其童子共赴巫山啦!”
遂,江湖中人都知道,丹华公子和其童子有一腿。
陵柏:“谁说的!我没有!我不是!我不知道!”
风流倜傥攻x炸毛傲娇受
本文又名《公子,我衣服怎么开了》/《公子,你干嘛扒我衣裳》
☆、除魔卫道(八)
云继睁开眼,有些回不过神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他和顾杨结成师徒,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坐起身,被子是新的,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他睡懵了的大脑,卡顿了一下,谁给他换的衣服。
然而他卡得那一下还没顺过来,屋门突然被推开。顾杨端着药,走到他身边,“你醒了,身体有不舒服吗?”
云继思绪卡得那一下,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他笑道:“我没事,昨天我怎么了吗?”
提起昨晚的事,顾杨就有些不满,“都怪那老头,你没有修为,拜师时的灵力,还有境界的提升,你承受不了。所以我才想等洗髓结束了,在让你拜师,结果那老头乱搅和,现在只能加快速度去找那些药材了。”
云继脸一红,低下头,毕竟这事他也有参与,“抱歉,给你惹麻烦了。”
顾杨哈哈一笑,“不会。”他看着云继的发旋,“你愿意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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