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寡

分卷阅读189

那样污秽的念头,可是无论老七如何在私下责罚自己,痛骂自己,那份潜藏在老七骨子时的欲念,却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最不该想嫂子的工夫,跳将出来。而每每那个时刻,老七总是在想像着嫂子的身子和面庞下,做出些事后会让自己悔之不迭的丑事,也因此,为了惩戒这样淫邪的自己,更在身上留下无数的印迹。”
钟信一边沙哑着喉咙向秦淮坦诚着自己,一边便轻轻撸起衣袖,让秦淮去看他当初在自己的手臂上,用香火烫出的疤痕。
虽然那些伤疤已经略略变淡,但是若和他少年时代的伤疤比,却还是新鲜很多。
秦淮只觉心中一酸,不由便伸出手去,在那些点点斑斑的疤痕上轻轻抚摸着。
“你做甚么要这样傻,你便是那光景想了我,我又少不得一块皮肉,何苦来这样折磨自己,更何况你想我的时候,又怎知我那时,没有想着你呢……”
风拂过耳,却吹不走秦淮低低的情话。
“……叔叔,你既这般说,那从此以后,若在人前,你我便以夫妻相称,而在人后,我便还是叫你叔叔,你只管叫我嫂子便是了……”
钟信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一刻,他只想,揽他入怀。
泊春苑里的四时锦,在严寒的冬季,总会被老七呵护得很好。虽然暂时见不到一日四变的繁花,却依旧在寒冷中,在枝叶中散发着幽远的暗香。
而另外的一只“四时锦”,这光景却像是逆了季节的花朵,在整个香水市场上绽放出独特的娇。
布伦代表弗朗索瓦公司,又已经和钟家的公司洽谈了数次,洽谈的主题,自然便是钟氏香料的双璧,钟桂花与四时锦。
对于布伦来说,他现在对于独掌钟家权*柄的七少爷钟信,忽然有了一份全新的认识。
这个从前不声不响,似乎总是守在秦淮身后的东方男子,在与他真正洽谈到核心利益的时候,才让布伦领略到了他的明甚至是狡诈。
虽然对布伦来说,并未打算在这两款神秘的东方香料上占上太大的便宜,但是身为一个已经浸淫商界多年的商人来说,他在下意识中,便会将利益的最大化倾向于自身,当然,这亦是无可厚非之事。
可是当他与这个看似沉默淡然的男人谈判时,才发现对方无论在哪个方面,都已经做到了滴水不漏。甚至在有些东方人根本不太懂的细微环节,这个男人也早就考虑得清清楚楚,完全出乎了布伦的意料。
在最终苦着脸准备签署合约的当口,布伦实在忍不住自己的郁闷,用英语朝秦淮大吐了番苦水。抱怨他的丈夫不仅小气刻薄斤斤计较,并且还阴沉枯燥,与他接触时,呆板无趣倒也罢了,有时还会让他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听到他对钟信的评价,秦淮一时间倒有些忍俊不禁。
他一边笑着告诉对方,自己的东方丈夫其实为人忠厚坦诚,既不阴险亦不刻薄,只不过是有些固执与倔强而已。
可是嘴上是这般说着,他却不由得想起在家中提及布伦的光景,钟信一边揽着他的身子,一边淡淡地说出的那些话。
“那个叫布伦的洋鬼子,大约是我生平最讨厌的人之一,便没有见过他那般厚无耻之徒,明知你是我妻子,竟然还要勾勾搭搭,没个远近。这次若不是你要与他合作,我断不会与他谈这合约,便是谈了,也绝然不会让他占到咱们半点便宜。说句实话,这家伙要是识相,便早点离开这里,不然总有一天,我怕自己会在他太过放肆的时候,让他受到些意外的伤害。”
或许,布伦的感觉是对的,他大约真的在钟信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份让他恐惧的东西。
但是秦淮却知道,这个会让旁人隐隐感觉恐惧的男人,却意外地只会让自己有一份深深的安全感。
或许对于自己和钟信来说,自己便是他心养育的那株鲜花,而他,便是一名兢兢业业的养花人。他可以毫不留情地铲除掉鲜花周围的野草与害虫,却唯独会对那花朵,有着贪婪独占般的爱恋。
时光如棱,一转眼,竟到了秦淮穿书过来一周年的日子。
这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却偏偏发生了这许多让人瞠目的大事。便是看过那么多奇情小说的秦淮,每每思及,也会暗自感慨,自己穿过来的这本书,不愧叫《斗破豪门》。
时值仲夏,已经修整一新的泊春苑繁花如织,清香四溢。
钟信一大早便因几桩公事,匆匆去外面斡旋。
这一年来,他因明强在自己的额头鼻尖滑落,直至嘴角时,便轻轻用舌头舔了舔,忽然间额头青筋胀起,喉头一阵发热,竟一脚将那洗脚盆踢翻在一边,任那温水在地上四溢而去。
他喘着粗气站起身形,三两下脱去身上的衣物,抬身便上了那紫檀木的大床。
床上的秦淮一身雪白的中衣,面上颈间,此时已然是晕红如朱。
他凤眼含春,如一副软缎般躺下身子,一双手,却早便去解身上的颗颗纽扣,只片刻之间,红香锦被上,便已是一副雪白的春光。
这光景,已褪尽衣衫的秦淮微微轻喘着,抬眼去看身边的钟信,却见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竟似要喷出火来。
秦淮吐出一口长气,只待他如饿虎般扑将过来,可谁知钟信忽然间欠起身子,在枕下摸索了片刻,倒掏出一个物事出来,低头看了一眼,扬手扔在秦淮的身上。
“这是老七给嫂子心挑来的一份大礼,嫂子便穿上它,让老七瞧一瞧,可好不好看?”
秦淮有些惊骇地抓起那柔软中透着坚韧的物事,目光却被那悬垂的澄黄色铜锁吸了个满眼。
“老七,你……你弄这劳什子做什么?”
钟信忽然间欺身过来,坚实的胸膛带着男人雄浑的力量。他轻轻伸出手指,捏住了秦淮的下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嫂子,你记好了,我要你穿上这守贞锁,却并不是防着你,逼嫂子守什么狗屁贞节…”
秦淮想要挣脱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可是钟信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努力尝试,却根本摆脱不了他的束缚。
“那你要我穿上它,却又是为了什么?”
钟信慢慢地松开了捏在秦淮下巴上的手指,忽然伸出手臂,把他揽在怀中。
“我要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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