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玩具被抢日常

分卷阅读55

三个人。对方愿意去你们的实习期,一周之后直接转正。”
话里话外都在说陆西槐有些不识好歹的。
陆西槐仍然固执己见,从两年前他就规划好自己要走的路了,他向自己的导师鞠了一躬。
“谢谢您的厚爱,我对自己的未来已经规划好了。”
导师忿忿地甩袖而去。虽然今天的会议有关被资助的学生,陆西槐在校期间在受资助的学生之列,但他已经毕业,即便再忙的事物也万没有让他回来帮忙的道理。
陆西槐知道事情不只是帮忙整理资料那么简单,他的导师已经就就业问题多次联系他了,这次让他回来帮忙也不过是一个借口,他清楚这点,所以特地回来准备把事情解决掉。
这是一个难解的局面,陆西槐不愿意妥协,导师一直觉得自己是为了陆西槐好,陆西槐不愿意领情。
将脖子上戴的工作证摘下来,陆西槐把工作证放在了回工作证的桌子上,轻轻松松地离开了。
姜泾予站在走廊的另一边围观了这场不算争吵的争吵,等到陆西槐走了之后走到桌子旁把陆西槐留在那儿的工作证顺走了。
上面的字迹很清秀,工工整整地写着“陆西槐”三个字。
“陆西槐……”姜泾予握着陆西槐的工作证,唇齿里挤出陆西槐的名字。
他开车跟在陆西槐身后出了校门,期间陆西槐以为自己挡了他的路,特意往路旁边走了走。姜泾予觉得陆西槐蛮有意思,恭恭敬敬却也很执拗,温和又有力量。
他按了下喇叭,在陆西槐疑惑的眼神中离开了。
陆西槐当时对未来的生活满满的都是希望,尚且没有病痛和金钱成为他的负累。
姜泾予回去翻了翻手里的表格,几十页的名单,姜泾予偏偏注意到了陆西槐的名字。他觉得他没有故意找对方的名字,偏偏这个名字扎眼的很,一跃跳到他的眼前来。
他利用私权从学校方面调了陆西槐的档案出来,和他想象的一样,连续不断的四年优等生,曾跟导师完成过三个专业相关的项目,在有关杂志上发表过两篇署名论文。姜泾予看了看时间,都是在项目进行的期间发表的,后续他本人好像没有多大的兴趣,没有继续进行研究。
这样的成绩还算可以,寻找和专业对口的工作不是很难,可是现在,陆西槐去一家小公司做了翻译助理。
姜泾予继续翻阅陆西槐的档案,发现陆西槐已经获得了英语最低级的口笔译证书,看来真的和他说的一样,他早就对自己的路线有了规划了。
有时候姜泾予甚至觉得自己太闲了,他不仅调了陆西槐的学生档案出来,还查到了陆西槐上班和居住的地方。他就像个神病患者,自从巧遇了一次陆西槐下班并尾随对方回家之后,偶尔想起来就会开车跟在陆西槐后面。
好在他车多,每次换一辆,而且只在主干道上跟踪对方,一时也没有引起陆西槐的警惕。
姜泾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用哪种方式哪种身份和陆西槐认识都不太好。
有时候看到陆西槐略显疲惫的脸他想问问陆西槐怎么了,之前即便鞠躬脊背也挺的笔直的陆西槐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么多委屈陆西槐都受过来了,会在什么地方摔到起不来呢?
姜泾予很好奇。
跟踪陆西槐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已经不在他考虑的事情范围之内了,他要见到陆西槐,每天。
直到某天陆西槐不见了,他在陆西槐公司楼下等了很久,迟迟见不到人影,整栋办公楼只有一楼的大厅还亮着灯,姜泾予等到晚上十一点,没有人出来,他猜测陆西槐是不是生病了。
他开车去陆西槐租的楼下,灯没有亮着,小区单元门口贴着招租的广告,正是陆西槐那间屋子。上面标示的时间在两个星期前陆西槐就应该把房子退了并搬走了,陆西槐去哪了?
姜泾予瞬间有些着急,他让人去查陆西槐的行踪。
原来陆西槐连工作也辞了,每天走回这边就在路旁搭乘其它公交车去医院。姜泾予对这些异常后知后觉。
从那以后姜泾予再也不用跟踪陆西槐了,因为陆西槐每天就在医院里陪着他爷爷,一个重病缠身,一个尚青春年少,却是一样的沧桑。
陆西槐快要崩溃了。
姜泾予看到陆西槐一边用冷水洗脸,擦干泪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的,下一秒一滴眼泪从眼眶滴落,陆西槐擦去眼泪吃了颗糖告诉自己没什么的时候这样觉得。
☆、番外一:前生
姜泾予第一次因为某个特定的人感到怜惜、心痛。
要不要出手呢?
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因为太过纠结,那几天他都没有继续去偷窥陆西槐的生活。他是个变//态,彻头彻尾的。承认自己是个变态的时候姜泾予反而有些释然,去他妈的条条框框吧,从他开始跟踪陆西槐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正常了!
成年人坐下来谈谈条件,各取所需,不是多光明磊落,甚至有些龌龊,趁人之危,可是决定权最终还是在陆西槐手里,姜泾予这样为自己开脱着。
给陆西槐发短信的时候姜泾予有些手抖,烟蒂不小心落在了指节上,不小心按下的发送键轻轻松松地帮姜泾予做了决定。这是天意。
“我想包养你。”姜泾予不知道陆西槐看见这五个字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打了这五个字之后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一个手抖后面什么也没说。
陆西槐彼时走投无路,看着这样的讯息觉得是垃圾短信,没有删也没有回复,看一眼手机上的信息对他来说都是难得的有力。
陆爷爷的生命余额变成数字,当陆西槐手里的金钱余额归零的时候陆爷爷也会随之逝去。陆西槐抓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卫生间的地上,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表情,该哭该笑?他回顾自己的这二十多年来的人生,找不出一丁点意义存在。
无父无母,无家可归,似浮萍飘零。
他看见那些生病有人陪伴的人都很羡慕,他会死在什么地方,死在什么时候?有人管他吗?或者说有人知道他已经死了吗?
可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姜泾予的第二条简讯发来了,一成不变的五个字,后面加了一个地址,是要约他出去见面。
陆西槐终于确定这不是垃圾短信,但这条短信给不了他多少希望。
他回复:“你的男的吗?”
姜泾予马上回:“是。”
带着一丝隐约的疯狂,陆西槐笑了。他这个变//态还真有人愿意喜欢啊?
这个“喜欢”在陆西槐这里不是褒义词,更类似玩弄,戏耍的意思。
瞧见没,他是个变//态,因为变//态被所谓的家人赶出来,也因为变//态,在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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