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发某个条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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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啊?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烦?”值班的两个同学,只醒来了其中一个,他面色苍白地看着站在他不远处的昏睡的同学,心里惊惶不安。
蒋富紫最终放弃了叫醒老师的动作,他们意识到那真的是无用功。
萧沿疑惑地来到白榔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和往常没什么不同的街道,他疑惑着开口:“白榔,你发现什么了?那些醒不过来的人……”
白榔捏着窗沿的手紧了,用力的手指都泛出了白,“萧沿,你看看门,仔仔细细地看一看门。门上的锁,你觉得开了吗?”
不算很大声的话,却在教室里惊起了晴天霹雳,醒过来的人迅速扒近窗台,恨不得把眼珠子抠过去,瞧个干脆。
“不行,太远了而且黑着。”
“我看到了一闪而过,在门口钥匙处停留的一个黑影。看不出究竟是人还是什么,但是,门肯定不安全了。”
白榔不希望他们都抱着侥幸的心理,他是确信,他看到了那个影子的。但是他却没有证据让大家都相信他。
正在白榔有些焦虑的时候,萧沿覆上了他的手,他相信他。
“分头行动,一个人守在教室,看顾好这些……昏迷的人。其余人把教学楼先整个封锁起来,把大楼入口的那个铁门拉下来,要是开关锁在柜子里,就直接砸了。还要把每一个教室的玻璃窗关好,把窗帘也拉好,遮得严严实实的。”
“嗯,把门也关上。”
白榔接着萧沿的话,补充了一句。
大家都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立刻都行动起来。之前值夜的同学自告奋勇停下来守着大家,顺便也继续盯着外面大门口附近的动作,随时大声和大家通报一下状况。
教学楼一楼有两个办公室、一个厕所、五个教室,八个需要处理的空间加上大门,正好是一人负责一个地方,很快大家就投入了自己的动作。
教学楼的大门每天的关闭是由保安们进行的,但是蒋富紫偶尔走到最后,有看到过保安们关门,也问过一嘴。
从里面关门的话,不需要钥匙,只要按下开关,再把平时缩到上面的铁卷门拉下来就能锁上。开关就设就放在大门旁边的一个小玻璃阁里,那是需要钥匙打开的。
蒋富紫记着萧沿的话,没有犹豫直接砸开了玻璃,迅速地就关上了门,就在卷门落下的那一刻,蒋富紫分明看见了一个人影,那道人影飞快地去到了校门口,那些丧尸却没有反应。
然而,最让蒋富紫心跳加快的是,他们学校的大门开了!
“快!快!快!”
“快点儿!有人开了我们学校的门!”
蒋富紫和楼上值夜的同学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的,白榔和萧沿几个人,赶紧就加快了动作,好在,没有活的正常人的吸引,丧尸不会飞奔过来。
在丧尸来临之前,教学楼一楼的防御完成好了,他们的安全是暂时保证了下来。
萧沿白榔一行人回到教室,昏睡着的人仍然昏睡着,值夜的同学脸色更不好了。
“怎、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人去开了门呢?”
大家同学的脸色都很差,他们这边的人都在,那下面的人就只可能是旁边教室里的人了。可是,白榔他们都站在窗口,小心翼翼地看着,已经游荡在校园里的丧尸,他们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人’吗?
这个问题出现在大家脑海里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如果接受了这个问题,答案只能是否定。他们不愿意去想,有怪东西装作是人,埋伏在他们身边。
因为那意味着,现在这些昏睡着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个怪东西动的手脚,而他们却无能为力。
“钥匙的话,除了我们这边的一把,那就应该是在校门口值班室里的一把。我们唯一不知道底细的就是之前那一对夫妻了……他们是住在哪个班?”
白榔思索着问,心里有些不明白,如果真的是那对夫妻,那沈温晴和蔡华为什么出声?也昏睡了?为什么他们要让这些人昏睡呢?
他们这几个人又为什么醒过来了呢?
“在走廊尽头。”
白榔看了萧沿一眼,在他的视线下,打消了自己单独行动的打算,“那行。我和萧沿去看看,你们守在这里。我们很快回来。”
说完,两个人不等他们反驳,就迅速离开了。
沈温晴所在的那间教室没亮灯,事发突然,他们都来不及看看这边,现在走近了,却发现古怪。虽然很淡,但是白榔和萧沿确确实实是闻到了一股味道。
一股血腥味。
白榔皱着眉头推开门,借着走廊上的光,入目的是浑身染血的沈温晴被双目无神的蔡华紧紧抱着的景象。
心头狠狠一紧,虽然白榔已经不期待什么,甚至也可以当作是普通熟人,但是此刻,他还是不了有些波动。
萧沿无声地握住了他的手,身上的温暖立刻传了过去。
然而,一声嘤咛
沈温晴醒了,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惊恐。
醒来后的沈温晴,双眼不再是正常人的样子,那双青黑色的眼睛,和逐渐改变的皮肤,清清楚楚地彰显着,她在改变,而改变的方向是外面那群让人恶心恐惧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二-突如其来-来之不易-猝不及防-迅雷不及掩耳之-更
☆、第60章
白榔和萧沿第一时间警惕起来,如果不能把危险控制住,那么这栋楼里所有的人都逃不过‘死’这一个结果。
就在白榔和萧沿有所行动之前,蔡华先动了,他仍旧死死地抱着沈温晴,只是低下头亲吻在了沈温晴的头上,那样子真的称得上是一往情深了。
“你们别怕,温情没事的,她还认得我。真的。”
蔡华一个劲儿地想说服白榔萧沿,此刻已经变得完全不像正常人的沈温晴,其实没有什么问题。
萧沿不想和他们多说,在他看来,这两个人都是一丘之貉,没什么可在意的,他只关心需要关心的,“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白榔和萧沿之所以没有立刻铲除危险,不是被蔡华的话说动了,而是因为沈温晴现在应该还没有变得彻底,喉咙上的伤口还在慢慢地流血,虽然血的颜色有些变了,但她的确暂时还没有攻击性。
蔡华好似不愿意回忆,在白榔的催促下,才说:“是,是那个女人,是她突然扑了上来,一口咬住了温情的脖子。为了保护我,温情又被他们俩一起重伤了。后来,不知怎么地,就不见了。”
“你们为什么不叫人?”
“我们叫了,可是根本没有人来帮我们,我还以为……”蔡华说着,看着白榔的眼睛也有些埋怨。
白榔却视而不见,心中了然,看来他们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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