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俏夫郎

分卷阅读178

忙不迭的迈开腿走进屋内,魏忻城来到床边,却不知所措到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玉哥儿看到魏忻城这拘谨的模样,嘴里一阵苦涩,随后低垂下眸子哑声道: amp; 你若是没有话要对我说,就出去吧! amp; 听到这话,魏忻城顿时就捉急了。
手在半空中僵持了许久,最终还是伸出去抓住了玉哥儿的手,魏忻城缓慢的坐到了床边,紧拧着眉头,声音嘶哑的开口道: amp; 有话说,当然有话说。”
虽然这么说了,但魏忻城却迟迟没有开口,只是低垂着脑袋,一遍又一遍的摸索着玉哥儿的双手,不知为何,逐渐的就红了眼眶!
这双手,还留有冬天的冻疮愈合之后留下的疤痕,这都是他的夫郎为他受苦的凭证,当年,为了供养他上京赶考,他的夫郎虽然身为哥儿,却不得不抛投露面,大冬天的,也将手伸进冰凉的冷水里,一遍又一遍的淘着豆腐,这才留下了难以根除的病根。
而他呢,是怎么回报的?说他是白眼狼,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他到底是怎么狼的下心来,一年只与这人见上几面?又怎么忍心,在他最绝望无依之际,还粗暴的出手拉扯他?放狠话威胁他?
说考虑不周都是借口,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正的原因,就是他被权利的诱惑蒙蔽了双眼,才会差点失去他最珍贵的枕边人!
amp; 玉儿,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伤害已经造成了,我……我只想好好弥补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m魏忻城抓住玉哥儿的手不肯放开,脸上再也没有最初的意气风发,剩下的,只是满满的乞求。
玉哥儿听到这话,苦笑一声,声音喑哑的开口道: amp; 魏忻城,你可知道,在你大婚之夜,在我被抓起来卖入欢馆之前,我在做什么吗? amp; 连名带姓的一声呼唤,让魏忻城心下一寒,但是玉儿的提问,他是真的打不出,只能缓缓地摇了摇头。
amp; 你当然不知道,毕竟当时你正身着喜袍,笑迎宾客,又岂会在意我的死活?〃说到这里,魏玉嘲讽的勾起了嘴角,但是一双凤眸却越发哀戚: amp; 那我告诉你,我就站在客栈里用来打水的那口水井前,说起来,不知该不该谢谢那些将我捉走之人,若不是他们,你恐怕就要从冰冷的井水里,打捞我的尸体了。〃玉哥儿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始终微挑着的,但却并不是因为开心,而是因为可悲!
多么可笑啊,阴差阳错之下,想要害他的人,居然在无意间救了他!
那一天他真的差一点就投了井,真的只是,差一点,一点而已。
听到这话,魏忻城双眸大睁,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涌上心头的,俱是后怕与悔恨,他差一点就要与他的夫郎天人永隔了,那他这么多年,求来的地位和身份,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amp; 玉儿,你……不能做傻事,不能做傻事,不能扔下我一个人。”
说来说去,也就只有这么几句苍白无力地恳求罢了,在朝堂上运筹帷幄,能与众位大臣唇舌相争之人,此刻在自己的夫郎面前,却笨拙的连句话都不会多说。
玉哥儿听到这话,一双凤眸放空,隐隐的泛上了水意,但却并没有给出回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开口道: amp; 他们将我捉去,卖到了欢馆里,那个老鸨不顾我的反抗,要验我的身,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伸入我的下身里,里里外外的摸了个遍,魏忻城,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恶心,多难堪,多想死!可是呢,他扪不让我死,在我的嘴里塞了东西,我连咬舌都做不?
到! amp; 听到这话,魏忻城瞬间心如刀绞,他知道自家的夫郎性子有多烈,这种刻意羞辱之事,对玉儿来说,真的就是生不如死,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他的夫郎到底是偷偷的受了委屈,吃了多少苦,而那些委屈和苦难,追根到底,居然都是他亲手施加!
amp; 玉儿,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所有伤害过你的人,我统统不会放过!”
通红着眼眶,魏忻城深吸一口气,信誓旦旦的开口发誓道,但这苍白无力的誓言,却再也不能让魏玉一双死寂的眸子里泛起半分涟漪。
amp; 不放过?好啊,魏忻城,那你告诉我,你又该怎么不放过你自己? amp; 原本声音还算温和之人,却突然间声嘶力竭的放声大吼起来,玉哥儿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狠狠地推了一把坐在他床边的魏忻城。
魏忻城此刻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身心俱疲,身体里没剩下多少力气,虽然玉哥儿推他的力气并不大,但魏忻城还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束发的玉冠随之散落开,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玉哥儿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一时间有些怔愣,但是反应过来,却是狠狠心,扭过头去没有理踩。
amp; 你刚才说,想要弥补我,那我也想问问你,如果我不同意呢,你要怎么办?是不是就要把我囚在这厢房里,从此不见天曰? amp; 不,不是的,魏忻城顾不得狼狈,便想要支撑起身体出声反驳,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最后不知是力气不够,还是因为心虚,竟然又一屁股坐回到地面上。
他的夫郎要与他一刀两断,从此不再相见,他该怎么办?他不知道,出于本能,他会拼了命的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会做出什么事,他真的不敢保证,所以玉儿的质问,他也不敢回答!
amp; 为什么不说话,不回答?是被我猜中了吗? amp; 魏玉咄咄逼人的继续追问,但魏忻城却只是低垂着脑袋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脸庞,玉哥儿已经不知道眼下的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了,是怨恨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片刻之后,魏忻城突然以手掩面,指缝间有可疑的水渍逐渐的弥漫开。
他身为一个汉子,理当有泪不轻弹,可是谁又能告诉他,他做错了事,他的夫郎不肯原谅他,不要他了,他又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看到这一幕,玉哥儿却是被震住了,整个人僵硬在床榻之上,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与魏忻城青梅竹马,从小到他,他从来不曾见过这人落过泪,哪怕他们的日子过得再累再苦,哪怕他们迷茫到看不见未来,而眼下,这人居然落泪了?
强迫自己冷下来的心最终还是软化了,玉哥儿掀开床褥,蜷缩着身体从床上滚了下去,随后匍匐着爬进了魏忻城的怀里,玉哥儿伸出手去,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将魏忻城一把抱住。
头埋进了魏忻城的胸膛里,任由自己的泪水打湿魏忻城胸前的衣襟,玉哥儿哽咽着声音哭诉道,将自己所有的委屈凝聚到一句话里: amp; 魏郎,你说你,怎么就舍得对我如此狠心呢? amp; 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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