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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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一面将手指探了进去,小穴一阵缩,紧紧咬住白岚的指头。陈诺一点准备也没有,弓起背闷哼一声,半嗔半怨地瞪了白岚一眼。白岚被他瞪得心神一荡,忍不住又去轻吻他发红的眼尾,手上动作却也没有停下来,陈诺紧致的内里热切又依恋地吸附着他的手指。“哥还是下面这张嘴比较乖。”白岚面无表情地说着叫人羞恼的醉话,忽然伸手把桌上的纸袋子够了过来。
陈诺恍惚间感到身后一凉,有什么陌生的东西贴在了穴口,他本来就面朝下趴着,扭过头和白岚吻了半天,脖子又酸又软,这个角度实在看不到白岚在做什么。他有些忐忑地叫了一声:“阿岚?”谁知那东西竟然已经从穴口挤进去了,奇怪的触感让陈诺难受地动了一下腰,他这一动作,那东西竟然更快地自由滑动起来。陈诺皱着眉委屈道:“阿岚,好奇怪……”白岚手里端着一只长匣子,里面还躺着两枚小小的晶莹剔透的布丁,是漂亮的浅粉色,里面包裹着一朵完整的樱花。他一边扩张一边把第二个贴上去,穴口很快就把滑溜溜的东西含住,翕动着一点一点抿了进去。陈诺声音里已经隐隐带出些哭腔:“不要了……嗯……好,好难受,不喜欢,我不想玩了。”白岚摸了摸他汗津津的额头,紧接着把第三个也纳了进去,陈诺猛地往上窜起身子,连脚背都勾起来,直接呜呜的哭叫出声。
“哈啊……好,好难受……”陈诺拧着腰翻了个身,本来还卡在甬道中间的东西一下子溜了上去,滑腻冰凉的奇怪触感把陈诺吓坏了。他求助似的坐起来去抓白岚的手,结果刚动了一下,那东西又顺势坠了下来:“阿岚,有东西在里面……好难受!”白岚安抚似的揉了揉他汗湿的头“要帮你弄出来吗?”陈诺扭过头往后看,像追着自己尾巴绕圈圈的小狗:“快点快点!”白岚将按摩棒抵在穴口,一用力顶了进去。
冰凉的布丁被按摩棒推着飞快滚过炙热的甬道,陈诺跨开腿坐在白岚身上,环住他的脖子,仰头泄出一串勾人又流媚的浪叫。白岚觉得他这反应太可爱了,把按摩棒又往里面送了送:“哥明明喜欢得不得了,就别拿出来了吧。”“我不喜欢……”陈诺急得满脸通红,“我不要。”白岚将按摩棒抽出大半,再缓缓插进去,那三个布丁本来挤在一处,被撞得咚一下左右弹开。陈诺只觉得那里面一阵奇怪的震荡,小花惊惶地一缩,绞紧了体内的按摩棒,于是内壁又碰到了里面凉凉滑滑的异物,陈诺喘得都连不上气了。
这下他再傻也知道白岚是故意的了:“阿岚,不要了……”“弄碎了才能拿出来呀。”白岚这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握着按摩棒的手不疾不徐地抽送着,力道恰如其分地控制在能撞散又不会撞碎的范围内。于是又凉又湿的东西在里面不断碰撞、滑动、翻滚,陈诺身体里仿佛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陌生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他不自觉地摆动着腰孟浪地迎上去,咬着白岚的耳尖,随着一次次冲撞哼叫出声,一副魂儿都要飞走的样子。白岚冷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停下动作,凉飕飕抛出一句话:“哥,弄不出来了。”
陈诺呻吟到一半被他噎了回去,白岚没什么诚意地抽插了两下:“你看,弄不出来了,怎么办啊。”陈诺吓得眼睛溜圆,摇摇晃晃地抬起腰再坐下去,抬起腰再坐下去,他无助又无辜地看向白岚,结果白岚直接放手不管了。陈诺可怜兮兮地握住按摩棒往自己里面捣进去,好不容易触到了其中一个,结果一用力那东西立即往边上弹开了,如此重复好几次,一点用都没有。陈诺一面跪在那儿瞎折腾一面细声细气地认错:“阿岚,我以后会乖的,我听话……”白岚等他把所有能说的好话都说了一遍,一手臂把人抱回来,陈诺小猫一样伏在他肩上流了两滴眼泪。白岚耐心地弄了一会儿,总算捅破一个,一会儿小穴颤啊颤地吐出一堆粉红色的布丁碎碎,里面混着一小朵湿哒哒的樱花。
第二天一早,白岚把自己的恶行忘了个光,陈诺窝在他怀里说肚子疼,白岚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低烧。他让梁叔把家庭医生请过来,打电话给秘书安排了一下工作,说自己今天可能不过去了。那医生给陈诺看完病,出来的时候眼神十分诡异,如果白岚能想起自己昨晚的行径,大概可以读懂那就是看禽兽的眼神……“放心吧,他没事。倒是你,你昨天又喝酒了?”医生上下扫了他一眼。白岚笑了笑:“工作嘛,没办法。”医生忍不住劝道:“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啊?别有命赚钱没命花!你这胃经不起折腾了!”
送走了医生,白岚回卧室,陈诺卷着被子瓮声瓮气地问他:“我会死吗?”“死不了。”白岚站在床边叉着腰训他,“我刚刚看到布丁盒子空了,你是不是半夜偷吃了?还打翻了一个。”陈诺傻是傻,但隐约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好像不能说,抿着嘴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明明……明明就是你让我吃的!”白岚只当他在胡说,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我怎么可能半夜让你吃凉的,你自己偷吃了肚子疼还怪我。”陈诺气得一头闷进被子里:“阿岚最讨厌了,我不喜欢你了!”
第十二章
再相见已经是五年后,陈天源的葬礼上。事发突然,直到白岚拖着行李坐上飞机,他才有了那么一点点踏上归途的实感,而冲入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要见到陈诺白了。这五年间他一直在逃避,不论是那些刺痛的回忆,还是陈诺白和白敏,都让他觉得难以面对。这些年白岚只回过三次家,每一趟都来去匆匆,并且刻意避开了可能会碰上陈诺白的时间,他还没想好要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他。天气原因飞机晚点了好几个小时,白岚赶到的时候悼念仪式已经结束了,前来哀悼的宾客还未散去,黑云一样沉沉地压在前面。
白岚停在远处没有上前,他看到堂前悬挂的遗像,黑白照片上陈天源与平日里一样不苟言笑、面色肃然、眼神严酷。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到现在的五年之间,白岚没有哪怕一秒真实感觉到这层父子关系,他久久凝视着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这个人是母亲深爱的男人、自己的父亲、陈诺白的父亲,以及,所有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心中涌起一些淡漠的悲伤,就是那种看到报纸上、电视上报道天灾人祸时候的短暂悲伤,与这个人是谁、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无关,只是出于对生命本身的敬畏之心罢了。
白岚听到身边的人小声唏嘘:陈家少爷五年前送走了亲妈,现在爸也没了,只剩他一个了……他看到陈诺白和白敏一起走在最前面。五年未见,陈诺白又长了个子,修身黑色西装将他衬得苍白又消瘦,脸上的表情比起冷漠,也许说是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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