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荐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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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地叹了口气,而紧缩挤压的快感逼仄他止不住抽插的本能,又生生压抑住,怕牵连到伤口,只好浅而缓慢的推入拔出。
倒是撩得日山耐受不住,喘息越发深重持续,等垂首看清捆住自己前端的是什么东西,顿时激动地发抖,耳尖殷红滴血,憋不住一口咬住了家主的侧颈,留下了个殷红的吻痕。
“佛爷啊哈、求您了……”
张启山并没有躁进,托住日山的腰,保持频率研磨着,改变姿势让两人更紧密的贴在了一起。为了进入的更深,他们之间再没有一丁点缝隙,胸膛紧挨着彼此的,四条修长的腿交缠在一处,终于可以在不扯动上身的基础上整根埋入进去,日山舒服又餍足地长出一口气。他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盒子,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忍下去,眼里和暖的神采却并不能掩去。
张启山低头瞅他,牵着唇调侃地问了句:“就这么喜欢我?”
“嗯!”坦率的应答,不论张启山怎么变化,日山的答案始终如一。
张大佛爷鲜少有波澜的双眸在一瞬间像点燃的烈日岩浆,他托捧起日山圆润的臀部,尽量深且狠地干进去,把爱人的小屁股疼爱得湿淋淋的。
日山最后软在了自家上峰的怀里,沿着腿根淌出的半透明爱液浸润床单,张启山挑高眉梢曲张着五指,像是故意要给日山看,他在病中到底还“恬不知耻”地流了多少坤液,日山眼尾微红,一双桃花眼里只印着张启山的模样。张启山瞧得心暖,张口舔了舔指尖。
“佛爷!”
“猜猜什么味道的。”长沙的布防官卷了卷舌尖。
“……”日山还没被他这样弄过,合不拢的小穴紧张的夹了夹,惹得一直停在洞口的张家家主感觉到了,腰身一挺半硬着的东西又进去了,“唔”日山一声闷吟,被逼地不住摇头。“属下不知。”
当然是我爱人的味道。
张启山这样在心里说,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他怕说了日山也不信时机未到。
后来,张启山躺在浑沌一族的山洞中时回想此节就颇为后悔后怕,于是他附在日山的耳边,一次次的念:“启山哥喜欢你。”
那时,日山终于是回应了,好事不嫌晚。
于是张启山心有余悸地又多念了好几十遍,念得隔壁的阿诚郁闷地掼上门,拖着明楼请先生打屁股解痒,明楼表示乐意效劳!
是说:有花堪折直须折。
的目光甚至在“明总”的皮鞋上流连了下。
“让明总见笑了,这是从霖市刚刚调过来的季警官,大概还不适应彘市酒桌上的豪爽,来这里躲个清闲。”
季白本能的伸出手,伸手之后才想起来这是在盥洗室,顿觉得有些尴尬。
end
*注:星号梗出自《血荐轩辕》正文第二十章。
「启副」少夫人列传
by鹰啸
齐老八总听说张家人的血可以辟毒去病,却从未证实过。张副官的血极贵,就算是下斗施为也有佛爷一板一眼的看着,不给随意浪。更别提探寻张家古旧阴司,九成九会被长沙最狠的家伙一记眼刀瞪回肚里去。
他没想到,第一次证实会是这等光景。
那时候佛爷还只是张启山,刚刚谋上布防官的职务,连宅子都没有。下地受伤中了邪祟,被看起来瘦津津的张副官背在背上就往他府上跑。灰色猎装的青年跑得像飞驰的猎豹,肌理拉伸成优雅而凶悍的线条,瞬间就扑住了正打算出门去杨裕兴嗦嗦粉的齐老八。
“哎哎哎,干嘛!”
“布阵,救人。”
齐桓这才看清楚张副官背上背着的竟是昏厥过去的张启山。副官话少,齐桓往日里总觉得白瞎了那张朱唇皓齿的小嘴,却还是头一匝知道开了口居然这样锋锐有威。
不像只是个“副官”的架势。
“恳请八爷,家主受伤唯独八爷能够护持!”他将张启山放下,就弯腰给齐桓拱手,礼仪得度容色紧张,盈盈目光中写满恳求,“请马上准备二十一盏明灯,用糯米围拢成圆,家主需要正坐其中。”
“……好!”
“请您再披五龙斑衣,戴六角莲花冠,打解冤洗业醮。”
“你……”怎懂这些?
却不等齐八爷问完,张副官已经架起张启山往后堂赶,就在齐桓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副官开口了:“曰山少时,家里弄过。”
副官不是张家旁系的小卒么,旁系的威仪都可以请到高功法师了?!八爷不觉咋舌。
而弄好一切,第一句“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刚刚诵出口,张启山便开始抽搐,颈侧青筋暴起,额角冷汗狂飙,痉挛蜷曲,手脚已经克制不住乱舞。随伺外侧的副官一把扔了外套将人死死抱住,他力气极大,双臂箍住张启山上身把人护在怀内,连张启山夹带内力的拳打脚踢也顾不得。
禁锢很快变成扭打,拳拳到肉听得齐八爷心惊。
他一介文弱道士吓得口中要停,却被张副官含着血的一声嘶吼吓住。
“继续啊!凶煞要出来了!”
话音刚落,张启山的七窍已经向外渗出黑血,他反抗更甚,抬起一掌带了劲气狠狠拍在了张副官的胸膛上!几乎可闻骨骼碎裂声响,副官闷哼一声咳出血来,却半点也顾不得,横臂压制张启山,双腿双手锁死怀里凶兽。那凶兽双目赤红四肢被制,竟一口咬住张副官侧颈血脉。
“唔……”
副官却倏然松了眉宇,英气到有些漂亮的脸庞浮现出一丝笑来。齐桓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原道脱掉外衣拽开领口打架,竟是诱张启山体内的凶煞饮他的血么?!
张启山的挣扎随着喉头的吞咽逐渐衰弱下去,副官皱着眉头泛白的嘴角噙着笑,极尽温柔地伸手在张启山的后颈上顺了顺。
那架势,浑似张启山喝他的血啖他的肉也无妨。齐桓瞅着,心里竟有种震惊后的柔软……
张副官不知是吃了什么,血不太止得住。
他大概也没想止,凶煞发作不止一次,后来齐铁嘴才晓得这两个不要命的是惹了快变成旱魃的“飞尸”,张启山身上中的是飞尸的尸毒。
那段日子他几乎是用张副官的血为食。副官用刀在掌心割出伤口,张启山便抓着他的手舔上去,舌尖吮刀口里渗出的血珠尽数咽下,还觉着不够,一双猩红的眼睛便直勾勾的瞅着副官。齐桓觉得张副官大概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的家主。二话不说提刀就在手臂上又割出一道伤口来,张启山拉过他的手臂就抿上去,血糊了一嘴,更多的顺着胳膊流向指尖,连指尖也追着一并细细舔了。齐铁嘴心里一慌,恍惚间居然有种下一秒张启山就会扒了副官的衣服狠狠日他的错觉。
取血的过程由少至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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