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八卦之心。
究竟是怎么回事?
先帝性无能?
小皇帝和夏肖白是怎么来了?
捡来的吗?
沈少傅如今老了才想起先帝的好,既不是小皇帝这般软弱可欺,又不是夏肖白这般刚猛杀伐毫不留情,见了这个背叛过先帝的女人,又生了个刚猛杀伐儿子的邻国□□郡主,脸色好不到哪里去,义愤填膺地道:“当初你贵为邻国郡主,入宫为妃,得帝王宠爱,风光至极,可居然不要脸面,养了假宦官在自己身边,以供淫乐,□□后宫,被送回了邻国,却怀上了先帝龙种。”
满朝文武一阵喧哗,几十年前居然还有这样的宫廷秘闻,就是一般的女子都不敢如此,亏她还是个邻国郡主,居然敢给皇帝带绿帽子,还把情人弄了个假太监的身份,真是不要脸至极。
难怪还是夏肖白被先帝如此厌恶,是先帝的子嗣,却没有皇子的身份,还是自己争气,夺了大权,在先帝死后,成了摄政王,如今又做了皇帝。
白绫跺脚咬牙恨道:“根本不是如此回事!先帝无能,却不愿意承认自己人到老年,根本不行,于是给哀家安排了一个假宦官,欺负哀家娘家人在邻国,无人偏帮,给哀家制作独宠的幻像,好……”屈辱地用金灿灿的丝帕捂脸:“好证明自己的雄风仍在。”
满朝文武又是一阵喧哗,老皇帝在世,居然如此变态,让自己的妃子与假宦官给自己带绿帽,这心真不是一般的大,不亏是老皇帝。
沈少傅被白绫气地捂住了心头,满头银发被气得竖起了一些,指着那个贱人痛心疾首地捶了几下自己的胸膛,哭嚎道:“先帝啊!老臣对不住你,老臣对不住你,老臣没法给您证明清白了。”
他本还想再骂几句难听的,可对方是当今圣上的生母,他不敢,唯有对不住泉下有知的先帝。
白绫听到他一阵哭嚎,心里的气愤少了许多,无论如何老皇帝死了,他最喜欢的小皇帝儿子也死了,如今她白绫的儿子登上了皇帝的宝座,虽然她以前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儿子,可总归是从自己的肚皮里爬出来的,只要自己好好地弥补他,不出数月,他又成为自己的乖儿子了。
白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众位爱卿不是很不喜皇后吗?哀家也不喜,堂堂夏国的皇后岂能一介男人,实在是夏国之耻。”她满意地看着朝堂瞬间安静下来的众臣子,冷笑道:“我乃圣上生母,当上太后之位实至名归,只要众位爱卿不反对哀家,哀家定会让皇上多立几个妃子,雨露均沾,毕竟男人产子,实在是有违伦理。”
众位大臣冷静下来后,想了想,这是个好主意啊!皇宫里只有皇后一个男人,他们想去后宫跟他斗,他们一介老臣实在是不合适,可如若能把他们家娇滴滴的女儿、孙女送入皇宫,让皇上明白千娇百媚的女人的个中滋味,后宫哪里还有皇后这个男人的立足之地。
太后是否给了先帝带绿帽子一点儿也不要紧,横竖跟他们没关系,当年先帝没杀她,说不定早就原谅她了。
十分不要脸的沈太傅跪地磕头:“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他家里那几个美貌的孙女有机会了,说不定日后还能迷住皇帝,当上皇后。
届时,他就是国丈了。
群臣晓得个中的厉害之处,家里有美貌女儿的老滑头有样学样,跟着沈太傅跪地:“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他人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就冲着龙椅旁嚣张狂妄的女人是当今圣上生母这一点便值得他们跪下:“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绫笑得很肆意,不枉她马不停蹄地赶了一个月的路,所有的折腾都是有回报的,用保养得宜的手指指了指沈太傅:“哀家在宫里头的日子无聊得紧,可皇后又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哀家实在是渴望一个贴心的人儿来宫里陪陪哀家,解解闷。”
沈太傅会意,白色的胡子喜得一抖一抖:“臣家里有三个美貌的嫡孙女,两个漂亮的庶孙女,要是太后娘娘喜欢,可以让她们都入宫陪伴在您左右。”
不少大臣目露鄙视,这老头真是不害臊,一下子就想弄五个孙女入宫。
沈太傅心里美,才不管这些嫉妒他的人,若是能把男皇后挤了,他个个孙女都如花似玉,一个当皇后,四个当贵妃,他们沈家跟着水涨船高,一步登天。
其他大臣纷纷有样学样,家里的美貌闺女孙女把她们从模样到才学统统夸了一番。
白绫考量了一番,她此番回宫,定不能大周章,得让皇帝不喜,先无声无息地把男皇后除去,才是正经,手指着沈太傅并没有放下:“把你家的大嫡孙女送入宫陪哀家吧!人多太嘈杂,哀家老了,喜欢清静。”
众大臣把白绫恭维了一番,仿佛她这个未经皇帝允可的女人真的成为了太后一样。
前朝一片繁杂,后宫却很宁静,尤其是凤溪宫。
后卿,一沾床就睡了,他肚子里的娃也睡得格外香甜,不吵也不闹。夏肖白守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俊脸,轻轻地把手放在他隆起的小腹,他们的孩子快要来到这个世界了。
夏肖白兴奋之余又有些紧张,初为人父,他给他们的孩子想了很多个名字,可不是觉得那些字样俗气,就是拼凑起来不好听。若是有些字不俗气,拼凑起来也不错,可就是觉得没有寓意。简单来说就是,他夏肖白儿子的名字,岂能如此随便起的。
莫一扇轻轻走入屋在皇上耳旁,轻说:“太后娘娘求见。”
夏肖白眸光一冷,低沉道:“这里没有什么太后。”
莫一扇低下头,他伺候主子几年了,也没听说过主子还有个娘,凭空冒出的太后,他也很惶恐。
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后卿睡觉时总是不舒服,一听闻风吹草动立马就醒了,幽幽地睁开了眸子,神色有些疲倦,倒是没有生气,很平和地说:“既然是你亲娘,你总归要去看看,别让人扣了什么大帽子。”
夏肖白心疼后卿,大手抚上他疲惫的眼眸:“都怪为夫,总是每日在纠结那些规矩,生怕怠慢了皇后,整整三日没有来看皇后,让皇后一人怀着孩子,一人睡觉,寝食难安。”
后卿神色变了变,觉得他这话就是他后卿没了他不成一眼,恼怒道:“你说谁寝食不安?”
夏肖白心疼,委屈地道:“为夫。”
后卿哼了声,躺在床榻上他招了招小手,笑看他蹲着自己床沿,心里高兴:“听不听皇后娘娘的话。”
夏肖白巴巴地看着他:“听。”
“去看看你娘吧!别像我这样,没了娘,才知道自己娘的好。”
夏肖白又是心疼后卿,又是恨白绫,若是白绫能有北冥王妃待自己百分之一的好,他岂会如此恨她。轻轻在后卿光滑的脸颊偷了个香,不舍地摸摸后卿肚子里的娃,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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