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老爆的大臣不服他,指着他鼻子骂:尔等乱臣贼子,居然敢谋朝篡位,人人得而诛之。
皇上当时就说了一句话:你很闲吗?
某大臣硬气,不阴不阳地说了句:“不闲,但必须维护皇室正统血脉。”
然后……没有然后了,皇上当场没有发作,脾气很好地请了老臣去休息,可老臣永远也没再上早朝。
刘大人自问,他比不上老皇帝、耿相、小皇帝,虽看不惯当今圣上的作风,可看不惯他的老皇帝死了,看不惯他的耿相死了,看不惯他的小皇帝又死了。在命硬这一点上,满朝文武没有谁敢跟圣上比。
刘大人好不容易混到了御史的位置,看到了这么多命案的诞生,他若是还不识时务,也当不了御史。当即浑身抖了抖,抬起头,恭敬地换了个说法:“皇上乃是万民之脊,背负神带来的使命。臣身为皇上的臣子,一刻都不敢闲。只是看皇上日日为国为民操劳,还要□□掌管后宫,难过度疲劳。臣听闻狐仙娘娘乃是千年狐狸仙子下凡,欲与皇上成就一番好姻缘,恳请皇上册封狐仙娘娘为妃,成就美好佳话。”
刘大人的一番‘肺腑之言’脸不红心不跳,目光坦诚,看得皇上连连点头:“爱卿真是国之栋梁,快快起身。”
刘大人起身拍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脸的与有荣焉:“多谢皇上。”
少傅沈大人转头看了他一眼,白白的胡子被气得有些抖。
刘大人眼观鼻鼻观心,哪儿都不观沈大人。
沈大人咬咬牙,见龙椅上颇有威严的人坐得四稳八方,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他也算是看着皇上长大的老人,见皇上如此高兴还得第一次,心里不甘心地琢磨了下:刚刘大人建议封宫里的男人为妃子,就算他做了四妃之一也是对一个男人天大的眷顾,中宫不可能是个男人居住,皇上也不会如此昏庸封个男人做皇后。如此即使他的孙女入宫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可能做个皇后,他们沈家也能从此飞黄腾达。
沈大人脑子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地响,觉得虽然冒险,但还是值得,当即一步迈出一步,拱手道:“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
夏肖白嘴角的笑意已经敛去,目光如炬看得沈大人心里那点儿小心思暴露在众人眼前,他吝啬地笑了下,慈和地道:“不知沈大人想说何事?能否容朕先说。”
沈大人一张瘦巴巴的老皮脸绷了绷,回想起皇上对他笑的那几个臣子的下场,汗如雨下,噗通地跪到地上:“臣不敢。”
夏肖白站了起身,面如微风细雨,目光亲切,吓得满朝文武通通跪地:“请皇上息怒。”
夏肖白对他们的怂样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他没当皇帝的时候,能日日陪着夫人,有事没事儿给他未来的娃记上几笔,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当了皇帝后,他日日忙里忙外,日日看着一群不解风情是死老头,他夫人如花似玉的脸连太医院院长都比他见得多,本还想把小皇帝弄回来,他干脆当个太上皇算了。
可刚才这些不解风情的老头说,要封妃。
他夫人如花似玉,穿上美丽的红衣,带着红头盖一定美极了。
嫦娥那丑不拉几的玩意儿一定不能和他夫人的脚指头比。
在夏肖白的幻想中,抱着兔子住在月亮上的嫦娥,一定是有着女人的身体,兔子的脑袋。
朝堂上跪着黑压压的一地人,皇上身旁的大宦官看着都想跪了,可皇上一脸严肃地站在身旁,他吓得一动不敢动,表示压力好大。
在众多的压力下,严肃的皇上回过神来,双手附在身后:“诸位臣子既然如此关心朕的后宫,朕也不能拂了诸位的意,三日后就是狐仙娘娘的寿辰,就在当日,朕以天下为聘,赢取狐仙为后。”
天~下~为~聘~
皇上说得轻松,做得也轻松,难为了心有百般言语,却不敢支吾半句的诸位大臣,伏在地上装石头。
皇帝与皇后的婚礼,谁也不敢马虎!
当一盆寿桃被摆上了喜宴的檀香木桌上,负责喜宴的宫嬷嬷破口大骂:“哪个不张眼睛的小贱皮子,居然敢摆这些玩意儿上喜宴?”
“这玩意儿怎么了?”白云捏着一份菜单踩着小碎步慢慢走来,瞪她道:“你这个眼皮子浅的老太婆,知道这是我们家娘娘钦点的吗?”
宫嬷嬷大惊道:“哎呦!我的白云好姑娘,奴婢真是不知道啊!可奴婢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她肉疼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银锭子递给白云:“请白云姑娘好好关照关照。”眼睛瞟向白云手中的菜单,若是她这个专门负责喜宴的嬷嬷被皇后身边的大丫鬟抢了自己手里的活儿,她哪里还有活路。
白云颠了颠手里的银锭子,嫌弃道:“这么少?”
宫嬷嬷不敢犹豫,从自己手上脱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戴到白云手里:“姑娘请笑纳,还请姑娘在皇后娘娘面前替奴婢美言几句。”
白云会心一笑,用自己怀里的菜牌跟她做了交换:“多谢嬷嬷了,若是我们凤溪宫有美的差事,我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嬷嬷。”
宫嬷嬷大喜,再三道谢,办事比刚才更加谨慎认真,期盼得到皇后娘娘的另眼相看,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白云淡淡地笑着,对深宫里这些门门道道颇为熟悉,若是她不这老太婆的东西,还指不定被嘴碎成什么清高丫头了。可一转身就见到了颇为幽怨的何一扇,白云知道他那榆木脑袋,哼道:“你怎么了?不高兴我别人东西了?”
何一扇摇了摇白云的袖子,那只碧绿碧绿的手镯带着她皮肤白皙的手上,衬得她的小手白皙晶莹。
何一扇叹了一口气:“白云,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成亲?”
白云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小皇帝没了,按照夏国的习俗,百姓两年内不得成亲。”
何一扇更加幽怨了:“可是小皇帝没死,皇上拿的是死猪在悠忽人呢!”
“可我们不能戳穿他,不然我们就得去冥婚了。”
何一扇胆子小,对鬼神之事有些畏惧,低头看了眼白云小手上的碧绿镯子,觉得有些碍眼:“白云,你如此行径,皇后娘娘知道了怕会不高兴吧!”
白云皱眉,看他绕了一圈儿终于把话绕了出来,拧他的耳朵,怒道:“那我们去找娘娘问问,看娘娘到底高兴不高兴。”
何一扇心头跳慢了一拍,捂住被拧得发红的耳朵:“还是别了,娘娘在准备大婚,没空理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少找借口,走。”
凤溪宫中,后卿正在试美美的新娘凤袍,他穿金色有些腻歪的时候,就来了几件大红衣裙,美滋滋地换了几件,见白云拧着何一扇的耳朵推门而入,毫不避忌。
后卿已经习惯了白云的作风,也习惯了她的泪水说流就流的可怜小模样,当即一拍桌子,指着莫一扇道:“好你个何呆子,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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