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的义务

分卷阅读39

入检查机。
两分钟后,检查机旁边亮起绿灯。
“去抽血室抽血吧。”
送走那个男人,检查员往旁边一看,已经看不见闻人笑的身影了。
另一边,闻人笑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检查室。
按那个检查员的意思,兰斯是他的儿子?
怎么可能!
他明明没有……
不对,二十五年前,他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可惜失败了。
他曾经爱过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叫利诺,很突然地就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他们曾经互相看不顺眼,可是处着处着却发现对方很合自己的心意,或许在一起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后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和利诺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他最开心,过得最甜蜜的日子。
就是因为和利诺之间的感情那么深,最后他才会伤得那么真。
那个时候的闻人笑,视天然体如蛇蝎,非常不喜欢天然体,就连人工体也难得他的欢心。
而在那半年里和他朝夕相处的利诺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
可闻人笑没想到的是,自己深爱的人,会是他最厌恶的天然体。
天然体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闻人笑其实并没有发现利诺是天然体。
他之所以会知道利诺是天然体,是在他某次出差回家后。
那次他出差半个月,因为发生意外,通讯封闭了一个星期,那个星期他没有和利诺进行过通话。
等通讯恢复后,他就怎么也联系不上利诺了。
而等他回到家后就发现家中已经没了利诺的身影,就连与利诺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大半。
失魂落魄的闻人笑在茶几上发现了利诺留下的纸条。
他说他是天然体,对不起骗了他。
他说他要回家了,这半年来他过得很开心。
他说很高兴认识他,再见。
当时的闻人笑怔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自己的爱人是自己厌恶的天然体,对于自己被欺骗了大半年这件事,闻人笑是该生气的,可他气不起来,因为骗了他的人是利诺,是他爱的人,不是别人。
看了利诺留下来的纸条,闻人笑才知道利诺曾经好几次的欲言又止是为什么。
那是利诺想告诉他自己是天然体的事,又怕他暴跳如雷不肯接受。
也是那个时候,闻人笑才发现自己的这段感情经营得有多么失败,因为半年时间过去了,可他却不知道利诺的家在哪里,他连想去找利诺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而且那个时候的闻人笑还不是军长,只是军队里的一个小兵,即使倾尽全力想找到利诺也没有办法。
利诺的离开成了闻人笑心中永远的痛,而他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人。
这二十多年来,即使与人发生关系,也只是逢场作戏,他从没想过要与除了利诺之外的人成为伴侣,只有利诺,才能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伴侣。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兰斯是我和利诺的孩子,利诺当时是因为怀孕了,才会那么突然地离开啊。傻瓜,利诺,你怎么这么傻?你怀了我的孩子,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呢,你怎么这么傻啊……”
闻人笑喃喃念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
“利诺,利诺,我的利诺,兰斯是我和你的孩子啊,为什么我没有发现呢?我之前还那么嫌弃他。”
说着说着,闻人笑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第67章大人的故事汇1
遇见利诺的时候,是闻人笑最年少轻狂的时候,那一年,他才21岁。
那时的他以优异的成绩从帝国军事学校毕业,毕业后就进入了军部,正是大展身手的时候。
事实上,闻人笑也是这么做的。
他积极参加训练,认真完成每一样分到自己手上的任务,努力和军部里的所有人都打好关系。
那个时候的闻人笑还不是后来军部人人闻之色变的笑面虎,他还没有被称为“不会叫的狗”。
这个时候的闻人笑其实是极活泼的,青年的意气风发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而且他为人豪爽,不管是谁都乐意与他交朋友。
虽然进了军部,其实三教九流的人闻人笑都认识一些,偶尔工作任务比较轻松的时候他会叫上三五朋友一起去吃饭喝酒。
遇见利诺的时候,就是闻人笑和朋友聚餐完回家的时候。
当时的他喝了许多的酒,虽然面上不显,但其实已经醉了。
与朋友分别后,走在路上,冷风一吹,闻人笑并没有变得清醒,反而更醉了。
他踉跄着走在路上,胸中各种豪情汹涌着,在酒的作用下想要彻底地抒发出来。
又是一个趔趄,闻人笑张嘴想要唱歌,旁边一双手忽然就搀了过来。
“你没事吧?”搀着他的人声音清脆,一听就是一个小少年。
闻人笑抬头视线朦胧地看着那个人。
那人眉眼是极清秀的,即使他因为醉酒而视线朦胧,也能够看出来。
而且,这人真的是一个少年的模样。
闻人笑就笑出声来,大着舌头道:“没色,我奏是想唱锅(没事,我就是想唱歌)。”
“我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没事。”那人用力搀住了闻人笑,让他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身子都被压得往一边倾去,“你住哪里啊?或者你有没有朋友可以来接你啊?”
“我住哪里?”闻人笑砸吧砸吧嘴,“我住军部呀!”
“帝国的军人都是这幅德性吗?”那人忽然就把闻人笑往地上推。
本来就因为醉酒脑袋不清,脚步不稳,那人这一推,别说闻人笑没察觉到了,他就是察觉到了,以他现在的状态也闪不过。
于是闻人笑“哐当”一声整个摔地上了。
这一摔倒把闻人笑给摔醒了大半。
他揉着被摔疼的屁股,瞪着推他的人。
“你好端端地推人干吗!”
“可不就推的你。”那人抱着胸,有傲慢之色从他眼底滑过,“我本以为帝国的军人都是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倒想不到还有这样深夜买醉,在街头丑态百出的!”
那人的斥责让闻人笑怒了。
他一下从地上跃起来,咬牙等着那人。
“你说谁深夜买醉?你有说谁丑态百出?!”
“站在我眼前的是谁,我就说的谁!”那人一点都不怕闻人笑会当街对他动手。
毕竟帝国的军人性格再恶劣,也不会当街打人的。
那人对这一点非常笃定。
闻人笑确实不会动手打那个人,他接受的教育中可没有说让他对被军人保护的民众下手,就算这人说话能气死个人,他也不会轻易动手。
既然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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