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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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气,疼着呢。”
杜亚伯扭头看叶临,额角破着,他说:“等下给你按摩一下,我手艺好着呢,莲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都是我给按摩。”
“哟,你还有这个隐藏技能呢,那我得好好地感觉一下。”叶临笑着蹭了蹭杜亚伯的胳膊。
杜亚伯继续微笑。
他特别喜欢叶临家的味道,一种特有的老屋子味,有浓烈的亲情环绕,是他一直渴望而不得的东西。
他看叶临,再看远处阳台上叶临母亲侍弄花草的背影,心里的疙瘩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
“出去吧,要我扶吗?我这儿就准备下锅了。”杜亚伯问叶临。
叶临摇头,开始一点点地扶着腰转身。
没多长时间,杜亚伯就炒了两素一荤,外加一条鱼。
老太太洗了手坐在饭桌前,眼睛眯成一条缝,弯弯的和叶临一模一样:“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呢。”
叶临闻着喷香的饭菜,吞了吞口水。其实从去年夏天开始,他就开始有意识地少吃荤腥。人有了点儿年纪,新陈代谢就差了,多吃一口肉都能长到身上。
杜亚伯微笑着把一块鱼肉夹给老太太:“期望别太高。”
又夹了一块给叶临:“叶老师,您也尝尝,别光顾着减肥。”
叶临舌尖舔了舔嘴角,笑着开吃。
边吃边聊,杜亚伯的手机响了。
他看是莲姨打来的,不敢不接,连忙擦了擦手,背过身去。
“亚伯,”莲姨身体恢复的缓慢,现在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她问杜亚伯,“家里出事儿了你知道吗?”
杜亚伯眉头一皱,第一感觉就是杜俊昊那个本家哥哥可能快不行了。
“什么事儿?”杜亚伯把吃了一半的白米饭往餐桌里面推了推,放下筷子问。
“你大伯母……你大伯母她自杀了呀!”莲姨,倒了次气,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杜亚伯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整个人就瞬间没了知觉,木讷地问一遍:“怎……么了?”
“吕月……自杀了,你快去医院看看吧。”
挂了莲姨的电话,杜亚伯心气又开始倒腾不上来。
他心想,吕月本是最讨厌的那一个,她死了自己不是正开心嘛。然后回过身冲老太太和叶临挤出一个笑,重新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阿姨,多吃点儿。”他把菜盘往老太太那边推了推,自己也放肆地大口咀嚼。
叶临看出这个电话有问题,停下继续夹菜的动作,扶着腰慢慢转身:“亚伯?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杜亚伯快速吃完最后一口饭,抽了张纸巾擦嘴,连忙起身:“我先走了。”
“不……按摩了?”话一出口叶临自己也觉得可笑,都什么情况了,自己还惦记着这茬呢。
“突然有事。”杜亚伯说,“等我回来再给你按吧,行吗?”
叶临点头,腰实在是痛的不想再动,便指挥老妈:“妈,我衣橱里那件黑色的夹克,麻烦给亚伯取一下吧?”
杜亚伯听到“黑色的夹克”脚步一顿,乖乖在餐桌旁等着。
老太太进屋去找衣服,杜亚伯才又勾起嘴角问叶临:“怕我不回来?”
叶临摇头,就算心里这么想的,嘴上也不好意思承认,只说:“天挺冷的,换上暖和点儿。”
“嗯。”杜亚伯点头,从老太太手里取过衣服套上,“我办完事儿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晚安。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杜亚伯并没有去医院看吕月的想法,他只是怕叶家母子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跟着烦心。
他回了自己的公寓,把叶临送的皮夹克挂上衣架,躺在窗边的躺椅上发呆。
这一天城市里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火烧云,在刚入春没多久的时候。天边金灿夺目的云朵,浓密似包裹着喷香甜美的东西。
杜亚伯起身,拿手指在玻璃窗上描摹云朵的模样,心想撕下一片用手扯开会是怎样。
他强行给自己分心,强行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最后,他发现无论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把眼睛望远处那个红色十字上面挪的时候,心乱如麻。只好去酒架前抽取一瓶最烈的伏特加来喝。
看了看瓶底贴上去的标签,还是刚和叶临认识后不久开启的那一瓶。
开瓶时候那种强忍着,努力压抑自己不表现出喜欢对方的忐忑心情,他现在还能记得。
一转眼,这酒就已经过了适口期。
他打开酒盖,闻了闻,又放回去。
“叮咚”,突然门铃响了。
杜亚伯这才惊觉时间过得飞快,天边的火烧云早已退去,天空已成了暗蓝色,马上就要变黑。
他走到门口,在猫眼里瞅了一眼,是叶临。
叶临半眯着眼睛揉额角,看上去脸上的伤痛对他来说挺影响心情。
杜亚伯把门打开条缝,站着不动。
叶临看漆黑的屋子里,一个更黑的清瘦身影,突然就明白了些什么。
亚伯一定是正因为那件不愿意与自己分享的事儿而伤心呢。
“你怎么来了?”杜亚伯没有立刻把叶临请进家里的意思,站在门口呆呆地问。
叶临带着微笑,用温柔的声音回:“下午腰疼得不行,去医院拍了张片子,遇到林雨晗她妈妈了,听说了一些事儿,我猜你在这,过来看看。”
“听她说什么了?”杜亚伯的声音有点儿冰冷又有点儿忐忑。
“很多,”叶临用手把门推开一些,声音还是极其温柔,“让我进来说吗?”
直到这时,杜亚伯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把叶老师请进家,连忙怔了怔说:“请进。”
叶临跟杜亚伯进屋,家里充满香醇的酒气味。
杜亚伯抬手去开灯,叶临拉住了他的胳膊。
“别开灯了,”叶临笑笑,“你喜欢黑着,我脸也破了,得看着闹心。”
“好。”杜亚伯走到客厅中央的不锈钢案台前,抽出高脚凳往叶临身边一推,“坐吧。”
叶临点头,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摸索着坐下,问:“你一个人在家,居然没喝酒?”
杜亚伯笑,摇头,黑色中叶临能看到他白皙的脖颈跟着摇晃。
“你听莲姨说什么了?”杜亚伯在冰冷的夜色中突然问叶临。
叶临摇头,想了想又说:“她说后悔今天打那个电话给你,还说你大伯母没事,叫你不要担心。”
“不要担心?”杜亚伯沉默片刻,自言自语似地说,“她难道以为我会难过?”
“亚伯?”叶临伸手拉住黑暗中杜亚伯那显得无处安放的修长手指,说,“我比你年长十多岁,就算你觉得咱两在一起不合适,有些话也可以对我说,有些事儿也可以找我商量,就算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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