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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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句现实的话语,以你原三品的威化将军爵都分不到。这乃暹罗、爪哇的贡品,除却太医院药用,帝王赏赐,剩下的才十斤流传在外。”
“才?”贾珍音调飙高,面容都扭曲了一下,“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连几斤都知晓?”
“这有问题吗?”看着神色愈发凶戾,像是一点就炸的火蒺藜,包勉摸摸将茶几上的果盘朝贾珍推了推,看着人丝毫不为所动的面色,愈发小心翼翼,解释道:“你看起来心情不好?其实,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当今并不好这一口,他便赐了些给朝臣,我也有份。据闻吸食过后神清气爽,才思泉涌。但我觉得这玩意太贵,等同黄金,肉疼,一直藏着,还打算给芝儿当嫁妆。”
说到最后,包勉还挺不好意思的。他忘记了还有这一笔数额巨大的家产没跟贾珍交代。
贾珍大口大口喘息,一手难得脆弱的捂住胸口,一手撑在茶几上:“这……这玩意是毒、品!毒、品!”
“不……不会吧。”包勉闻言,看着面色带怒咬牙切齿的贾珍,还有些不可置信:“这一直是用于医用上啊。虽说乌香提纯了些,还能提神,有些娱乐用途。但更多却依旧是医用。本朝国力强盛,上皇昔年知晓乌香能够忘忧,暂时止痛,以武相逼,让暹罗爪哇进贡,用于伤残士兵救治上。故而,用于享乐的,每年不过十来斤。都分不均的。”
“还用于士兵,有几年了?”贾珍感觉自己脸都有些青起来了。也许现如今鸦片的危害还没暴露出来,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害怕。
是,鸦片传到中国很早,但到清朝泛滥成灾,到东亚病夫,完全是他都不想回忆的过程。
“十五六年应有吧。”包勉回想了一下,“我记得当年听同僚提及过几句。此也算军中秘药,并不外流。”
说完,包勉看着浑身紧绷,情绪明显有些不对的贾珍,颇为担忧,也不管所学所看所听闻的信息,郑重的看向贾珍,带着信赖问道:“这乌香问题很大?”
贾珍紧张了吞咽了一下口水,说起来声音都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抖音:“我至今还记得历史教科书上的形容,【瘾至,其人涕泪交横,手足委顿不能举,即白刃加于前,豹虎逼于后,亦唯俯首受死,不能稍为运动也。故久食鸦片者,肩耸项缩,颜色枯羸奄奄若病夫初起。】我家乡的朝代中,清朝被奚落为东亚病夫,便是因此物。”
“现……现在竟悄然无息的蔓延到了青楼之中。”这一句话,每说一字,贾珍都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钻入。
他都不敢回想自己从一个致的盒子里看到一块金黄板块,听人带着谄媚说起“雅片”一词是何种心情。
“那也不对啊。”包勉听到这话,眉头一拧,沉思片刻,道:“贡品大批流失在外,听风不可能毫无察觉,任凭事情发生。据我所知,雅片最多流传的地方是京城,亦或是市舶司所在地。京城在我们南下之前压根没有这风声。且如今也不可能大批量的走、私,先前整顿鸿胪寺,连带市舶司也都整顿过一遍,论理还没胆顶风作案。”
听到这话,贾珍面色漆黑,脚步还没来得及动,便见一道黑影飘落,“两位大人,翠香楼的老鸨咬舌自尽了。”
与此同时,某密室里,一个身形飞快入内,对着挂在正中间的神像拜了又拜,才转眸看向坐着的男子,话语带着分恭维,夸道:“师兄您真是料事如神,贾珍那妖孽恐怕知晓乌、香是慢性毒、药。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那些狗杂种已经毁了我们好几个聚会地了。”
“那又如何?任贾珍神功盖世,包勉算无遗策,终究是我们更高一筹。哪怕贾珍能够呼风唤雨,也赶不及奔赴南疆。玲姨在枪、支入关后便开始行动了。师妹,你堂堂圣女,该淡然才是。大周这些鹰犬嚣张不了几日,很快我们就能替师父他们报仇,很快就会改天换日了轮到我们当家做主了。”
第150章江南基建中
圣女闻言,嘴角噙了一抹笑意,微微一侧头,眸光带着虔诚之色望向了挂在墙壁正中的两幅画像。一幅是他们御龙阁的创立着长乐公主。公主庇佑了他们这些被当朝爪牙伤害的孤儿寡母。另外一幅便是一直以来在匡扶他们的警幻尊者。
经过一代又一代的蛰伏发展,晃眼近百年时间了,终于他们马上就等来了最重要的一环战争!
哪怕现如今江南的根基被朝廷的爪牙正无情的毁灭者,哪怕先前他们的师尊静尘师父带走大批锐进京刺杀失败,哪怕警幻尊者也再也没有显灵过,哪怕……
但这一些都没事,都没事!
因为他们的种子早已埋伏下去,现在都已经长出参天大树来。任凭狗皇帝他们反映过来,也没有任何的挽救之计。
“哈哈哈!”圣女越想,便觉得自己心跳得有些快。只要夏日到来,这战役就会爆发出来。
苏念见状,摩挲着茶盏,用劲一捏,看着碎片落地,又轻轻抬腿一踩,像是有种战胜贾珍一行的既视感,不由得通体舒畅起来,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飘荡在昏暗的密室里,平添了几分鬼魅,若有外人在场,定要吓个半死不活。
自打发现自己被设套了一回,贾珍总感觉自己耳畔似乎回荡这恶人桀桀的笑声,为此饭都少吃了一碗。
包勉看着贾珍整个人萦绕着一层阴霾,便连漆黑发亮的眼眸,此刻也透着股黯然神伤,不由得叹口气。
让厨房温着贾珍素日爱吃的菜肴,包勉入书坊处理完公务,又紧急写了两封奏折,一封让听风传送,一封走驿站。吩咐完之后,包勉看眼窗外高悬的月盘,踱步走到了临时开辟出来的练武场,屏退了左右。
看着木桩四分五裂,甚至有些都化作了粉末。包勉一步步跨过台阶,站在练武场上,厉声道:“贾珍,这错不在于你。”
“那当然。”贾珍拿出手绢,擦把汗珠,理直气壮会应了一声。
“…………”包勉一噎,舌头一抖,脱口而出,“那你在内疚抑郁什么?”
“我只是在反省自己,让自己居安思危。”
“可是!”包勉很郑重强调道:“你晚饭都少吃了一碗。平时你能吃六碗,还是青花大碗。现在府衙内还是云蝠纹碗。”
说完,还抬手比划了一下,“论食量,小了一倍。”
“饿着才有战斗力。”看着包勉担忧的模样,贾珍左右回眸扫了一圈,头微微往包勉肩膀上一靠,就这样聊起了天,“末日,为了吃饱活着,整个人神高度紧绷着。哪里像现在,都渐渐颓废了。这一次,一来,他们也算误打误撞,因为我一知道鸦片,当时脑海就真空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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