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每天都在被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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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能在下面过得好些,不会缺钱用。张文武站在一边,季无修与慕寒清等人站在另一边,看着坟前二人,默默无声。
季无修挣开慕寒清扶着自己的手,一步步挪到张文武身边,张文武见季无修过来,点了点头表示打了招呼,季无修看着张文武并没有泄露太多悲伤的脸,有些不忍心,问:“你以后打算去哪?”
张文武一转头,盯着季无修,似乎是惊诧他为什么会问这个。尽管不解,他还是开口淡淡道:“不去哪,就在山下住着吧,还能经常来看看她。”
“也好!”季无修点点头,又问道:“当天跟你一起劫我们的那个小胡子男人去了哪?”
秘术外,季无修遇到的只有苏琳一人,当秘书解除后,里面也没有那个男人,只怪那人长得太过猥琐,季无修对他记忆深刻,而这次有没看见他,便觉得奇怪。
“他不是我们风引族的人,是我们逃到这里的途中救下的,当时他快死了,很可怜,所以我才把他带上。”
季无修想都想得到,当时的张礼义肯定是不会搭理这个人的,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那还有空去管别人的死活。
“此次施展秘术,将他们困在其中,也是他出的主意。我本来是反对的,可是不知他跟大哥说了什么,大哥就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什么事情都只问他。”这个小胡子男人张不扬,张文武自己也怀疑过,本打算找他谈一谈,可是他早就不在山上了。问了张礼义,他也只肯说张不扬有事下山去了。
或许现在知道为什么张礼义肯突然听取张不扬的建议,并且在张文武反对和阻止施展秘术后还是坚持己见的人,除了那个消失的张不扬,就只有已经死去的张礼义了。
可是这两个人,现在都无法告诉他们为什么。
芳草萋萋朝凉风微微招手,目送着这些人的远去,说着再见,是来年的清明,还是再也不见,葬身江湖,一别永远?生机的蓬勃与死亡的沉默,芳草倚身慰青冢,从来何处可安家?
远去时一步一回顾的容颜,终模糊在视线里。
回到了聊城,季无修又被重卿骂了一顿,依旧给他治疗还边说某些人招人烦。
招人烦的二人一人仍然呆在那陪着季无修,另一人则是不能忍受重卿的冷嘲热讽,回到了隔壁。
苏瑾有了重卿的医治,伤势也恢复的不错,期间季无修与苏瑾还说了山上的一些事情,以及当初紫嫣阁走水的意外。
在聊城休息几日过后,这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去往桃花谷的路途。
由于受伤的还比较多,都不想骑马走,所以就买了好几辆马车,慕寒清与季无修自然是独占了一辆,苏亦轩与杨潇苏瑾一辆,风闻雪百里重卿一辆,剩下的封淼不想去其他的马车,只好在慕寒清的马车外赶车,表面上任劳任怨,心里骂爹骂娘,当然,是季无修的爹娘。
马车里,季无修趴在慕寒清的腿上,将从张文武拿回来的两样东西,玉佩和紫檀木拿出来在手中百无聊赖的弄来弄去。
“梦时…”他轻轻呢喃,眼睛里露出嫌弃的目光,看着这块劣质的玉佩,很是想把它扔出窗外。
“看出来了什么?”慕寒清轻问。
“行梦族身份的象征,扶南给云时的。后来云时带来了无修阁,被我起来了,他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他走的时候也没有带走。上次被他们抓去的时候我恰好没带在身上,所以他也没有找到这个。”本来那时候的季无修是不知道这个的,只是当年的云时特别重视这个玉佩,尽管他藏得很好,但还是被发现了,季无修了这玉佩,云时才把事情告诉他,可是云时依然没能拿回去。
因为这个东西,云时还自杀过一次,可惜没能成功,不然无修阁之后也不会有那么多事,季无修更不会死。
“你当年对云时不可谓不深情啊!”季无修陈述着,却猝不及防的听慕寒清来了这么阴阳怪气的一句。
怎么?空气里都是酸的?
季无修好笑,就这个都还能吃醋,他仍然趴在慕寒清腿上,左手反过去在慕寒清脸上摸索,被摸的人也不阻止,任他在自己脸上胡乱揉捏。
终于摸到了鼻子,季无修狠狠拧了一下,笑道:“那都是当年了,你现在吃什么醋。”
“我没有吃醋,只是觉得你当年很辛苦,白天操劳,忍受他对你的各种折磨,晚上还得伺候他!”慕寒清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将它轻轻放下来,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他的掌心里摩挲。
伺候他?想想当年也是,云时何曾主动过要跟自己欢/爱,每一次都是季无修主动,不是下药就是来强的,当时折腾得云时够呛,但是除了这个,季无修对云时都是无微不至的。
哎?不对!
“操劳跟伺候并不能成为我在下面的理由啊!”季无修反应过来,低吼而出。
慕寒清噗嗤一声笑了,一个暴栗在季无修脑袋上炸开。
“笑你大爷啊笑,我的头是铁打的吗,不会疼的吗?”左手被慕寒清拿捏着,季无修只好用右手揉揉被打的地方。
“那我的鼻子会不会疼?”慕寒清反问。
“不会,我捏的都是皮,你脸皮太厚了,膈应我手!”季无修理直气壮的反驳道,不管不管,他说的都是对的口气。
“我脸皮厚?”慕寒清缓缓重复一遍,放开季无修的左手,双手将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的脸完整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我觉得我的脸皮还不够厚,还需要你来磨练!”
说完,慕寒清的脸在季无修的瞳孔里迅速放大。
“你干啥,放手,我脖子好…”难受…这两个字被卡在喉咙里,或者说,被慕寒清吃掉了。
慕寒清捧着季无修的脸,在他的唇上辗转轻咬,季无修睁大了眼睛,眼里是慕寒清的耳廓,可爱的,微红的。
轻轻闭上眼,感受慕寒清舌头的灵巧,温度,这种被人记挂被人放在心上捧在手心的感觉,很美好。
两个人在马车里你一言我一语,封淼在马车外听他们细碎的说话声,心里也不是很好受,毕竟原来他以为,慕寒清会过着正常的生活,娶妻生子,所以他才没有把自己的心意表露出来。
可是出现一个季无修,将他所以为的都打破了,慕寒清也可以接受一个男人与他生活下去,也可以为他做出那些封淼本以为能为那个生死相依的另一个人做的事。
可惜这个人不是自己。
马车中的慕寒清体会不到封淼的愁绪,季无修更是不可能。
懒洋洋的赖在慕寒清身上,闻着他悠悠的冷香,舒心又担心。
慕寒清的毒,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吗?
“阿清?”
“嗯?什么事?”季无修轻轻唤他,像是小心翼翼不敢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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