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拉着他的手说:“你去哪?我和你一起。”
六十四
夜如铁幕漆黑,街灯稀疏错落,两旁的宽阔马路上久久没有汽车开过,风声呼啸,夹杂着雪花纷扬而至。室内薄纱微微起伏着,陈林推开窗户去,寒风凛冽地蹿进来,刮在他的脸颊之上,灼痛难忍。他不由得伸出手来抓了抓,但随即这手背被人握住,一阵湿热扑在指尖之上。耳畔传来粗重的呼吸声,陈林仔细凝了神,只觉得通体赤裸,背后尤其火热,房中水声渍渍,一阵皮肉相击的声音沉闷得厉害,他睁开眼来,见窗户上模糊映着两个人影,一个环着一个,披着被子,像冬眠洞中的两只熊。昏沉中陈林转过头去,感到火热的肉棍子在自己体内捅得更深了些,身后贴上来一个人,喘息着吻他面颊,口中喊他:“清醒了?”
是姜玄。
陈林缩瑟一下,姜玄便拖着被子将他裹起来,一面环着他的肩膀、一面又不住吻他后背,陈林抵住头昏脑胀,意识渐渐拢,倏忽间下身失衡,隔了数秒才感到是姜玄架了他一条腿搁在手心里,将他按在窗台边缘不住顶弄。四墙地面都搁着暖气,贴在陈林膝上脚底,热的熏人,他腹部贴着大理石窗台板,又凉又硬,身体像被人从中间截成两半,下面灼烧得他发晕,上面又冷得他打了个寒噤,身体像不是自己的,意识已出了窍,只有血液中火热的性欲勃发着上窜,烧着他的大脑,在太阳穴上面突突地跳。姜玄低下头来吻他,陈林正烦得很,转头躲开了。
接着他感到姜玄松开了他,可还未站稳,下一秒他就被翻了个身,后腰磕在硬石头上,一条腿挤进他股间,那腿上的皮肉这样结实,摩擦着他勃发的性器,陈林身体不住抖动,他都分不清是冷、是吃痛、抑或是性欲勃发。黑暗之中他看不清姜玄的模样,只感觉到他火热的阴茎摩擦着自己的那一根,顶端冒着水,在他下腹上来回蹭着。夜很静,他们的呼吸声交杂在一起,陈林感到姜玄的双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游移着。他的手那样热,滑下去捏了捏陈林的屁股,这让他感到羞赧,但这只手并未流连于此,绕到他身前圈住他的性器,为他打手枪。陈林感到一种醉意袭来,迫使他视线模糊、左摇右摆,他一手随便抓了什么、另一只手在墙上摸索着。他的下身被人抓在手中,那顶端敏感的皮肉被粗硬的手心摩擦着,一小片指甲刮进肉缝里,陈林感到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喉咙,令他整个身体都紧张起来,姜玄低下头来含吮着他的耳垂,陈林颤抖着昂起脖子,如同濒死的天鹅无法呼吸,姜玄的鼻息喷在他喉结上的时候,他的下巴亦被那如同犬类的牙齿咬住,陈林猛地松开一只手,揪住姜玄的头发,然而这已经是晚了,他的性器被快速摩擦着,上面的青筋跳了又跳,陈林的视野里只剩下天花板上隐约的窗户线条,直线连成密密的网,在他脑海中爆开,在射出的瞬间,陈林摸索着开了灯,白灼的光投下来,映出姜玄蹙起的眉和充满欲望的眼。陈林高声叫起来,徜徉在射的失重快感之间。
待到他回了神来,才发觉自己靠在窗边,脚步虚浮,姜玄正将他抱紧,两人裹着厚厚的棉被,只露出两颗脑袋,卷筒之中两具赤裸躯体贴在一处,姜玄跨下的硬物正顶着他的腰。陈林的头仍有些沉,但寒风从背后不断侵袭着,倒叫他清醒了些,轻轻推拒着姜玄,又问他:“我怎么……”
姜玄见状,倒是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叼着他的嘴唇咬了咬,柔声道:“你是喝糊涂了?”陈林茫然地看着他,姜玄盯着他看了看,倒全明白了,苦笑一下,又同他拉开些距离,但手掌仍撑着他,只说:“哦,你喝断片了啊。回来的时候你脱我衣服,我以为你也想要,就……”他笑了笑。
在这冷冽的寒风之中,陈林感觉到姜玄身下的性器仍塞在自己体内,那东西还硬着,可它的主人已作势要松开自己。陈林还未思虑,手掌先抓住了姜玄双臂,他们俱是一愣,姜玄瞧着陈林,陈林亦盯着他。头顶的光洒下来,陈林看到姜玄额头上有些汗珠。他轻声说:“把窗户关上吧,你出了好多汗,吹冷风会感冒。”姜玄眨了眨眼,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快活,但人却不动,只低下头来,在陈林发梢吻了吻,又将两人上身拉开些距离,盯着他的眼睛问:“你现在是醒了,还是醉着?”陈林不答话,只缩了缩肠肉,感觉到姜玄的性器在他屁股里跳了跳。姜玄俯下身来,他们接吻了。
两个人拥抱着彼此,磕磕绊绊地从窗边又栽回床上,陈林被姜玄压在身下,手忙脚乱地被子都散在身边,姜玄将陈林后腰托起,下面塞了两个枕头,便扶着自己身下的硬挺全部插入,陈林脑中那残余的酒似乎发挥着作用,将他的理智烧光了,令他全身泛着红粉,在姜玄身下发出难耐的喘息。姜玄跪在床上,按着陈林的腰挺动起来,他的力气很大,陈林被他撞得不住晃动,皮肉相贴的部分发出噼啪的声响,在寂静的夜色之中掩盖了一切的声音,刺穿了陈林的鼓膜,在他的脑海中徜徉不去。一时之间,性爱的腥味、兴奋的粗吼、腿根上微微发麻的痛痒,无一不袭入陈林的心中,他从未像在这一刻这样清醒,又从未如同这一刻一般失神。姜玄将他一条腿压在胸前,连带着自己也俯下身去,他们皮肉相贴,那枕头被挤出身下,姜玄的囊袋装在陈林的臀缝之中,迫使他不得不夹紧屁股,将一条火热肉柱禁锢在自己体内,充盈着他的身体、心智和灵魂,胀得发烫,陈林抓着姜玄的肩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姜玄伸出手来,抓紧他的下巴掰正了,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他粗厚的舌苔在陈林的唇角不住舔舐着,而陈林亦已忘却了理智,在这一刻他只感到肉体的快乐和堕落,于是他久违得攀着姜玄的后背,手指在他脊骨两侧不住抓挠着,嘴唇也张开来,把姜玄的舌头含了进去,他们口舌纠缠,像极刚才互相摩擦的阴茎,不住在炽热的空气之中露出痕迹。
等他们松开这个吻,陈林已完全放开了自己,他的手指在姜玄的肋骨附近轻轻抓挠着,那是姜玄最敏感的地方,这轻柔的痒意令他浑身一震,下身跳了又跳,陈林轻轻笑起来。姜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低声骂他:“骚东西。”说着他便抱着陈林翻了个身。陈林骑在他盆骨上,一条腿仍是麻的,姜玄在他的胸口揉搓着,手指夹着他的乳尖掐了两下,陈林颤抖不止,在姜玄的脖子上舔了舔。一些汗珠的腥咸落在他的喉咙里,这感觉刺激着他,使他终于有些力气,支起一条腿来,撑着姜玄结实的腹肌前后耸动着身体。他的腰肢称不上柔软,却极细,两条深刻的腹部线条在微弯的腰间刻出情色的痕迹,上面仍留着一个隐约的掌印,是姜玄刚刚掐出来的。他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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