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王后一日在刺绣时,不慎刺破了手,血滴在新雪堆中,鲜红衬着雪白煞是好看。于是她对着窗外祈愿:如果我能生下一名黑发如乌木、皮肤如白雪、唇红如鲜血的孩子就好了。
当王子呱呱坠地之时,他的异状便将接生的婆子骇得晕了过去不仅是因那刚出生的孩童却皮肤平整、胎毛浓密如同已出生数月,也不仅因那啜饮了鲜血般的唇与鸦羽般的黑发,而是这婴儿的腿间,同时具有了男性与女性的特征。
一时间,挤满医生与婆子的石室内除了大出血的王后艰难的喘息与婴儿的啼哭外一片死寂。自知难逃一死的人们连崩溃的哭喊都难以发出,一面颤抖着做着“恶魔之子”的口型,几乎瘫软在地,一面在胸前画十字默默祈祷上帝愿意收留自己接生了恶魔的不洁灵魂。
国王隐在阴影中的面色如同风雨欲来,举起无人照料、躺在母亲脚边的亲生子,举过头顶几乎想要一把摔死。婴儿的啼哭声猛然变得尖利刺耳,如同恶魔的诡笑。
窗外一道惊雷劈过,将王后睁大的双眼、大张的嘴与弓起的身体映得雪白。“我们的孩子照顾好布兰切”这一瞬的照明褪去后,晦暗的烛火映在王后软倒的身体上,再无声息。
国王的脸色一片晦暗不明。
威廉国王执政第7年,伊丽莎白王后诞下王位继承人布兰切王子后,因大出血去世。国王将王子寝室排在王的寝室附近,却对他不闻不问,甚至不允许贴身侍从服侍王子。在王子10岁那年,国王续娶了王后曾经的侍女,人称凯瑟琳王后,她有着令人惊叹的美貌。
国王与新王后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新王后是虔诚的基督教徒,金发如瀑、身材丰腴,温顺又柔弱,甚至在交欢时也只是呜咽几声,正如同壁画中的圣母,标准又完美的王后形象。
国王正值壮年,欲求正盛,便难以满足于一名在床上如同殉道者的王后,她甚至会因国王过分的索求而晕厥在床。之后的发展便不难理解,国王公开地与王国中的贵妇人们举行盛大的宴会,饮酒作乐。贵妇人们如蝴蝶般在会场中起舞,裙摆飞扬,撩起宽大的袍子便坐上了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性器。贵族们一遍顶肏着美丽的胴体,撞出媚人的尖叫,揉捏着浑圆的乳房,一手举着酒杯与身旁的人谈笑。穿梭于肉体交叠中,举着托盘的清俊侍者也被拖进这片肉欲的海洋,用身下的棍子插1 2 3进不知是男是女的肉体,身后的洞穴也被“快乐”所征用,被前后同时袭来的快感爽到魂飞物外。
国王在整个宴会中都坐在王座上,而将自己串在他性器上颠簸尖叫的贵族男女来了又走,从不重样,国王的大腿上沾染的淫水也从没有干透的时候。从有着玫瑰般脸颊的美丽少女青涩的紧致,到生育了数个孩子的丰腴美妇熟透的骚穴,再到精明强干的青年大臣紧咬的肠道,国王来者不拒。
宴会的空气中散发着淫水和精液的气息,肉体的拍打声和下位者的浪叫声高低起伏,甚至盖过了乐队演奏的华丽圆舞曲,直到乐队成员也被哪位荒诞不经的、或是欲求不满的贵族拖进舞池,奏起另一“乐章”,于是舞曲声渐消,只留下一地不幸沾上液体的昂贵乐器,和空气中愈演愈烈的喘息尖叫与淫靡水声。宴会长桌上丰盛的食物推至一侧,取而代之的是玉体横陈,仰躺着、跪趴着的美人身上都叠上了另一具、或是几具肉体,耸动着抽插着流淌着不知是什幺的体液。地上横纵交叠着白花花、湿漉漉的肉体,价值不菲的衣裙被撕破、被扒到腰间、垫于身下,粘稠的白浊和淫水喷洒一波接着一波,将衣料彻底沾染成透明,粘在腰际。宴会中途,除了国王陛下外的每个肉穴都被开发完毕,肏着女人的男人们也被手指与肉棒开发出崭新的快感,变成男人身下的婊子,被肏得尖叫喷水,喷射在身下女人的子宫里。沾满别人与自己滑腻的体液的湿淋淋的性器根本不需要什幺润滑,只要看到一个肉洞,就能狠插狂肏;只要看到一根肉棒空下来,就能用它来满足空虚的肉穴。即使高潮到精疲力尽,也会被随便哪个尚有精力的男人按到身下,捅进被肏到早已合不拢的湿暖洞穴,继续下一轮的纵欲。直到最后一个人都无力再战,这场肉欲的游戏才会收场。
国王的宴会结束之后,天边已经泛白。贵族与他们的夫人、女儿们裹紧破碎的衣物,都需要贴身侍从的搀扶才能回到马车上。侍从们用手将主人的下体洞穴中的精液掏出,这又引发了不小的呻吟。拜精力尚且充沛的侍从们所赐,不少马车里又传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撞击声与无力的呻吟,其中甚至不乏低沉的男声。直到最后一辆马车离开,天已大亮,才宣告“宴会”的收场。
由于这每月召开的“宴会”,王国的生育率得到了显着的提升,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新婚不到一年就被冷落的王后成了王国公开的笑柄。她却并不在意这个,而是恳求国王停止这种滥交的宴会,以免触怒教会。国王却依旧我行我素,用淫行满足着肉体的欲望,甚至对乱交宴会都逐渐感到不满足,却空虚到不知如何才能满足难填的欲壑。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