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陆展放下手机时还摇了摇头。
徐殊年问:“怎么了?”
陆展好笑地说:“喝断片儿了,电话一接通就一直管我叫大舅,还要我给他带好吃的回来什么的……”
徐殊年一听,也笑着摇了下头。
两人一路回到宿舍上了楼,周末的宿舍很冷清,走廊上没什么人,陆展的寝室跟徐殊年的相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
徐殊年在自己寝室门前,准备和陆展说声再见时,却看到陆展他们寝室的门口,缓缓探出个一头长发的脑袋,长发间一双猩红的眼睛正悠悠看向这边。
徐殊年掏钥匙的手一抖,钥匙脱手掉在了地上。
陆展回过头见徐殊年一脸惊讶,指了指那个诡异的人头对他说:“老朋友,上次实验楼那只女鬼。”
徐殊年坐在陆展宿舍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女鬼,的确就是之前遇到那只,想到自己的经历,他担忧地问陆展:“她现在又缠上你了吗?”
陆展毫不犹豫地点头:“对啊,硬缠着要我帮她完成心愿呢。”
女鬼干枯皲裂的嘴唇张了张,像是想说些什么的样子,被陆展抬头一眼看得又合上了唇。
徐殊年没注意这些,他现在只觉得很歉疚:“对不起,都是因为要帮我。”
陆展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之前说好要代替玉牌帮我遮风挡雨的,这不就到了你发挥的时候了吗?”
徐殊年很干脆地说:“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直说就行。”
陆展点点头,摆出一副烦恼终于得到一些纾解轻松了不少的模样。
徐殊年走后,女鬼幽怨地看着陆展,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陆展心情很好,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对女鬼招招手,语重心长地说:“不是说了男生宿舍里别瞎跑吗,虽然人鬼殊途,但好歹避个嫌啊。”
见这女鬼低着头磨磨蹭蹭不愿行动,陆展无奈,叹了口气说:“我保证,明天就帮你完成心愿成吧?”
女鬼这才晃了晃身体,倏然化成一缕黑烟滑入木盒。
把木盒放回去后,陆展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只鬼他当初只是想封印后藏起来,奈何操作失误,没完全封住它的怨气,又不能丢着任它继续害人,只能暂时留在身边。
由于执念太深,这女鬼完全无法安宁,请教了爷爷后,陆展只得同意帮她摆脱执念的折磨,好早日解脱。
翌日,a市一家高档酒店内,正在举行一场华丽热闹的订婚仪式,一双新人在亲友的见证下交换礼物和戒指,看起来正如请柬上印着的“金玉良缘”一般和乐美满。
在场众多宾客举杯庆贺了一轮后,新郎独自走出大厅,在卫生间门口还遇到了一位长辈,热络的招呼了一番后,他才走进灯光明亮的酒店卫生间。
进来后,他首先是站在镜面前理了理鬓发,今天的他从头到脚无一处不致光鲜,原本温和有礼的神情卸下后,他脸上透出一丝不耐烦的浮躁。
这时,一个外表相当惹眼的高个年轻人走到他旁边,男人转头看他一眼,感觉这人并不是参加订婚典礼的熟人,便冷淡地回视线。
正在男人打算转身进隔间时,那年轻人却突然开口了:“你还记得邹韵吗?”
男人先是惊讶地愣了愣,后又皱起眉,狐疑地看了这人一眼,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是谁?”
年轻人将手放在烘干机下吹了吹,神态动作都十分自然,看不出想刻意找茬的意思,只是他接下来却说:“她还想见你一面呢。”
男人不知被戳中了哪根逆鳞,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几乎是恶狠狠地瞪了年轻人一眼,骂了句:“你有病啊!”
然后就转身进了一个隔间,还“砰”的一声砸上门。
男人进门后朝马桶里啐了一口,神情里是明显的不悦和一丝压抑不住的焦躁,这让他的神一度无法集中。
恍惚间,一阵寒意突然让他浑身一激灵,身后的隔间门响起被人叩击的声音,那声音的频率很稳定也很快,没有间歇。
男人惊疑不定地转过身,以为又是刚刚那人,莫名的焦虑让他正欲破口大骂时,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整个人立即浑身僵在原地。
因为他的手机来电习惯用震动模式,并没有设置过这个铃声。
但这铃声他很熟悉,是曾经那个人最喜欢的歌。
几滴冷汗顺着额角留下,维持着一个较快频率扣门的声音和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让男人的理智瞬间崩溃。
他突然一拳砸向锁上的隔间门,“轰”的一声后,卫生间里又恢复了悄无声息的静谧。
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后,男人鼓起勇气,伸手拧开隔间门,却发现无论他怎么用力,那门都打不开,就像有人在另一头抵着门一样。
极度的惊恐让他浑身发抖,发了疯一样去撞门,直到疲力竭那门也纹丝不动。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轻声哼唱,男人的动作瞬间僵住,然后双眼圆睁,连连后退抵住隔间冰冷的墙壁,两腿都在不住哆嗦,一股热流顺着他裤缝淌出,他也毫无所觉。
“邹……邹韵?”
颤抖的声音满含惊恐,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是原本怎么也打不开的门,却突然“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
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人影也没有,男人小心翼翼走出隔间,不住地四下张望,走回洗手台前时,视线扫过镜面,他的突然瞳孔骤缩,同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陆展走出卫生间时,徐殊年站在走廊上等他,看他一身轻松地走过来,便问道:“找到他了吗?”
陆展点了下头:“嗯。”
“他什么反应?”徐殊年有点儿紧张地问。
陆展嗤笑一声,还没开口,一声惊恐的尖叫就打断了他俩的对话。
就在两人转头朝卫生间的方向看过去时,男人正跌跌撞撞从那里冲出来,接着他在走廊几乎是一路高声哭嚎着,惊慌失措地跑回了大厅。
两人见状也跟了过去,徐殊年脸色有些复杂,因为他刚刚看见那男人好像被吓得失了禁,名贵的西裤后头湿哒哒的一大块。
男人跑回热闹的大厅时,里头的众多宾客见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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