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后续的特效来调整,按秒来大把烧钱的计算机特效也够要命。
不光是为了给投资人省钱,哪怕是为了给自己多挣点分成利润,老孙也不敢错过定好的时节。
九月初,剧组一行近百人,浩浩荡荡地杀向地处南半球的新兰国。那里不仅有十分符合剧情设制的独特高原风貌,又密布森林和牧场,甚至还有火山口,许多奇特的场景都可以在那里拍摄,后期甚至不需要作太大的特效调整,而且当地对电影拍摄也有些优惠税政策,这么一算,大部队拉出一个多月的开支似乎也不算太贵了。
坐了大半天的飞机,一行人抵达新兰国,大多数剧组成员还是挺开心的,能拉队伍出国拍摄的剧组在华国一年也碰不上几次,虽然拍摄任务很重,又有孙宝贝这只喷火龙盯着,但怎么说也是公出国么,总有机会逛逛买买买。
大杨在飞机上睡了一路,心情不是特别美妙。
小云朵显形之后,对能量的需求胃口越来越大,他攒的那点能量都快见底了。飞到新兰国荒山僻野的外景地来,风景漂亮是漂亮,可wifi什么的电磁波几乎就没有了,漂亮又顶个屁用?!可人家孙导欣赏的就是一片旷野的原始美景,要是想拍大都市场景何必跑这鸟不拉屎的荒野来?
为了日后的明星大计,大杨也只能暂时忍耐。
如今,他天天就靠着剧组加上地当雇佣的老外百多号人的情绪来过日子了,可大伙都忙得四脚朝天,也没谁整天针对着他发脾气或是发花痴,要不是有了小云朵,他的情绪吸范围似乎渐渐有所恢复,就算不是针对自己的情绪也能吃到一星半点,那真是要饿惨了。
自家意识海里链接大鱼的情绪波,就是珍贵的加餐,可惜也不能多吃,天天骚扰大鱼,让他忙中出错办砸工作事小,就怕吸多了让他的神体出现问题,所以也只能像是抱着根珍稀的棒棒糖,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舔几口。
机场候客厅里,远远的有个高个的年轻人举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大大的华文字“《禁断光年》剧组”。看到孙导他们从通道里出来,他兴奋地举着牌子跳脚,一下子就让大家注意到了。
“嗨!这里,这里!我在这里。”尤棋笑得见牙不见眼,恭敬地向孙导他们问好后,他的目光牢牢锁住了打着哈欠一路飘出来的大杨,“你好,杨哥,有些日子不见了。”
“你好。自己来的?”
猛地又尝到一团美味的神能量,杨祈北神一振,难得和颜悦色地问候道。
“是啊!这边我来玩过两次,挺熟,英文又是我半个母语,所以钱哥就放我自己来了,没陪着。”
尤棋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发光,热切地盯着大杨,高兴万分地说着,“我真高兴你来了。”
他随手拎起杨祈北的随身背包,热情地引路:“走吧!等咱们这几场戏拍完,我带你到处逛逛。”
剧组很快在新兰东加里罗山区近旁的小镇扎营,孙导拉开架势,把剧组成员都抽陀螺似的抽得团团转,在风景绝美的山区辛苦了大半个月,总算把主要几场戏都完美地拍完了。
然而,在拍摄最后几场火山口场景的戏时,大杨突然失踪了,同时失踪的还有新人尤棋。
找了大半天没找到人,一嘴燎泡,眼珠都红了的孙正行,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报警之后向俞总裁报告了这个糟糕至极的消息。
第111章新人类
一阵又一阵的晕眩袭来,“灵魂”轻飘飘的,像是要快活地离体而去,相反的,他的身体异常难受,脑袋像是被糊了几十层胶布,又让人拎着锤子梆梆梆地死命敲个不停,涨得发麻,麻得刺痛。另一个维度中,无数触须伸张着,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又找不到目标,只是狂乱地挥舞。
杨祈北的眼睛紧紧闭着,“眼前”却出现了一片黑幕星海。绚烂而妖异的宇宙射线和芒光闪烁不定,宇宙的深处,深红色的巨星喷射着濒临死亡的火焰,瑰丽的星芒是恒星塌陷的最后痕迹,更深处,连光芒都吞没的深渊,是迁跃的黑洞……
神云起伏不定地曲张着,他知道,自己的意识深处渴望着脱离,脱离累赘的人类肉体,脱离无趣的人类生活。
但是有什么东西牵挂住了他,一个宠溺温柔却又隐隐不安的笑容,一团莫名奇妙的小云朵。
在意识深处深深叹了口气,杨祈北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雪白的屋顶,四角都有着监视器,屋子很大,触目所及除了自己躺着的这张“病床”,周围都是古怪的各种仪器,在人类的水平而言,大概可以算是相当前卫的“高科技”?
杨祈北冷眼把屋中的所有细节扫入眼帘,目光最后停留在手腕上的束缚环上。
钢制成的束缚环,内侧是柔软的皮质,仿佛是怕被束缚的倒霉家伙为了挣扎弄伤自己,束缚环上没有钥匙孔洞,“病床”底下有一束线缆连接着边上的仪器。
大概是电子控制的,杨祈北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打量起自己的身上。
这里的主人非常客气,这样结实的束缚环,不仅给他的两手两脚都套上,还在他的腰身上牢牢扎了一圈,让杨祈北感觉自己像一只上了屠宰台,等待宰杀的肥猪。
作为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外宇宙来的天生猎手,被人类如此看低,杨祈北的脸都黑了。
伸手试着一挣,很好,这玩意很结实,就算能量充足,光靠肉体的肌肉力量和骨骼强度也无法硬来。他无趣地放弃了肉体的挣扎,一条细长的神云触须骤然伸出……咝!
一阵剧烈的晕眩感传来,神云又是一阵动荡,似要脱体而出,小云朵不安地动弹了一下,吸得更欢了。
杨祈北没好气地闭闭眼,打算歇一歇,攒够能量再动手。
“嗒”一声轻响,严丝合缝的墙壁上,门突然开了。
来人还没进屋,着急而关切的语声已经传了进来。
“哎!别乱动啊,哥。小心把自己弄伤,我特意把衬垫都换新的,就怕伤到你。”
他脚步匆匆地奔进来,走到床边,着急地握住杨祈北的手,仔细上下察看,发现没什么损伤,才放心地吁出口气来,笑吟吟地打招呼:“杨哥,睡得好吗?”
“是你。”杨祈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手一挣,摆脱了他热情的双手,漠然说道,“谢谢你的招待,睡得不错。”
尤棋秀眉一拧,望向大杨的深邃的眼眸,有些委屈地睁大眼,低声说:“你生气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杨祈北轮廓鲜明又极具男人味的脸庞,柔软的指尖在他略有些粗糙的皮肤上划过。
杨祈北眼睛冷冷地望着他,没有丝毫动容,他却仿佛遇到了初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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