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谁比谁有病

分卷阅读4

“叶默,你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你要求我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会和我一辈子,怎样都可以。”
第5章发情期快乐
我将浴室的门锁上,趴在洗手台边前仰身子,将一只手指探进身后的穴口。
那湿软温暖的地方含着我的手指,又骚又饥渴,简直就像是天生拿来被人干似的。我脸臊得通红,想起每次上床时,岑溪臣都喜欢叫我撅起来让他舔,那柔软的舌尖一会进去一会出来,岑溪臣却说那里甜的要命。
我在发情期一向玩得开,什么“把我放狗一样干”“搞死我让我怀孕”“把我操烂”,多不要脸的话都是敢说的,我曾想过,如果遇见的不是岑溪臣,换了别的alpha,恐怕是忍不住信息素的诱惑当真把我玩坏的。若是碰上一个玩法特殊的,拳交3p生蛋sm,我估计也会听之任之。
发情期快到了的omega,大概当真与一条母狗无异。
我从浴室出来时面色尚且潮红,却闻到一阵饭香,新鲜的蔬菜和肉糜的香气混杂着,甚至还有一丝甜腻地蛋糕似的味道,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名为“家”的气息。岑溪臣戴着我妈当初硬买给我的碎花小围裙,手里拎着把锋锐无比的张小泉菜刀,正神情专注地掏出辣椒里的筋。旁边是他泡水的土豆丝,再一旁还有搅好的鸡蛋。桌上林林总总买了许多。
这本来应该是个挺温馨的画面,除了这家伙围裙里是全裸的这一点外。
这一小段时间的锻炼和调养让他水肿的肌肉消下去不少,一米八多的个子包裹在围裙里还有点隐隐约约的线条美感,小腹那里隐约是还没愈合的伤疤,我居然下意识地动了动喉结,结果更他妈有趣的事来了,岑溪臣那家伙放在台子上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他瞥了我一眼,微微抬了抬下巴。我习惯性地帮他把手机搁在他脖子和肩膀之间,看着他偏过头夹着手机,一边洗着菜,一边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句。
“让高晨解决,你跟方氏的人联系一下。对,跟他们新来的那位副董接触下,然后让后勤处的人这两天手头上抓把紧,最近老头子……老岑,对,岑董最近会过去一趟……我不出面,你们安排俩小姑娘陪着他就行,别用药……”
岑溪臣认真打电话的样子其实颇具有迷惑性,以前的他和我约会时会接到类似的电话,紧急时会抱歉地亲吻我脸颊而后去安排事情。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这一点丝毫不假,岑溪臣那张帅脸更是给他加分不少。
当然现在的家庭煮夫岑溪臣一样让我心跳乱了那么一下,如果不是因为他认真工作的同时身下还有一根同样工作的欢天喜地,在围裙里晃来晃去的鸡巴,我会更欣赏现在这样充满居家气息的他的。
我说:“你一直在和你的人联系着?”
我没问出口的是,那你为什么不走。
岑溪臣切好了土豆丝又开始折腾肉丝,他“唔”了一声,“也不是,一开始我也没找到机会开那个锁……”他瞥了我一眼,“其实……我有偷偷录你跟我做爱时的声音然后在你出门后拿去撸。”
……操。
“还有……我其实挺喜欢你玩这种禁断play……”岑溪臣舔了舔舌头,“但你每次都逼着我用套,还都不用带螺旋的,尺寸还总是买小一号,我都怀疑你是故意的。”
“……”
我败下阵来,再次开口时已经找不到话题,只好无力地问了一句:“今天怎么想起来做这么些菜?”
岑溪臣眼神湿漉漉地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微波炉里端出来个盘子,一块差不多4寸大的蛋糕,上面用巧克力涂着:“默默发情期快乐”。
岑溪臣道:“你说过,你的生日你和我在一起的纪念日你的发情期你的第一次买套的日子我都要记着。”
他抱着我,该死的那围裙上的油都沾了上来,他的臂膀把我牢牢圈在怀里。
“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但我会记得关于你的一切。”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还真是很遗憾啊。你个感受不到任何o的信息素的废物。”
如果他能感受得到,就会发现从我出浴室以后就一直在散发信息素,在我看见他之后,我的甜腻的信息素的气味已经快把房间都溢满了。
蛋糕掉到地上。
我吻住了岑溪臣。
真是疯了。
第6章奶味儿的alpha
岑溪臣的体温总是有些偏高,胸膛处的两点比我还要敏感,用牙稍微咬一咬他就会仰起脖子低低地喘。他过去腰线细窄,掀开上衣就是性感的腹肌,如今被我养出了赘肉,原本的六块腹肌变成平缓的一片,摸上去还有点肉肉的,我将手伸进他的围裙里面,手指在他肚脐那轻轻画着圈,向下伸攥住了他的挺立的东西。他“唔”了一声,很是发浪地顶了顶胯,把东西更深地往我手里送。
他的吻温柔的不像话,舌头伸进来缠绵地舔舐我的口腔,我吻得愈狠厉,甚至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咬烂他的嘴唇,他回得愈小心翼翼缠绵悱恻,手臂虚虚环住我,却不敢紧紧抱住。
唇齿分开时他说:“默默,我想干你……我想干你,干到你彻底坏掉。”。
我退开一步盯着他,盯着这个男人。
岑溪臣被我一路拥吻着压到客厅的沙发上,他浑身上下只一件围裙,下摆还被捞起到腰腹,露出下身,整个人淫秽不堪地斜靠在沙发上,仰着头笑着着我,“怎么了,默默,你不是都等不及了吗?”
他懒散地半躺在那里,大敞开双腿,握住了他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动作不疾不缓,一点急色的模样都没有,嘴里却说着:“我都等不及了……”
以前我只觉得这家伙好色得不行,后来又为他那么想要我而暗自窃喜,再后来,我对他除了发泄生理需求便没再有别的关注。
我竟从没注意过,这个男人是真的那么想要做爱吗?
岑溪臣望着我,嘴角依旧是我熟悉的笑容。
他一向如此,刚认识时是如此,和我同居做爱时如此,让我流掉那个孩子时亦是如此,乃至于后来的囚禁,如今的变相的相处,一直如此。
说来好笑,变得反而是我,从最开始的陶醉,到惊恐胆寒,再到如今的冷静。
“岑溪臣,你感受到的世界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问道。
房间里是我分泌出来的浓烈的信息素,甜腻的巧克力味。我和岑溪臣说过我的信息素味儿甜得要命,有点像是过多的巧克力溶于沸水时的味道,于是他开始喜欢送我巧克力做的蛋糕,巧克力冷冻花束,巧克力味零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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