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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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打算再忍,抽出手指脱了裤子扶着性器抵在了穴口处。
萧昱哭的直打嗝,腿无力的踢腾。裴青按住他不断扭动的身体,扶着性器,一寸一寸的慢慢插进去。
扩张做的潦草,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主了,萧昱疼的脸色煞白哽咽道:“出……出去…我疼…嗝……疼……”
裴青被箍的疼痛与舒爽齐飞,最后一点理智也被夹的灰飞烟灭。他额角青筋暴起,握着萧昱的腰狠狠地朝上一撞,整根没入。
萧昱疼的声都叫不出来,反射性的紧后穴,想把异物排出去。这一夹差点把裴青夹射,裴青强忍住射的冲动,把萧昱的腰朝上一提,摆成跪伏的姿势。
萧昱疼的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上身伏趴在床上,两腿颤颤,只有屁股翘的老高。裴青伸手解开绑住他手的腰带,揽住他的腰,使他上半身挺直,后背紧紧的贴住他的胸膛。待到那一点射的冲动消退,裴青握着萧昱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都让萧昱感受到了极深的折磨,肠道被磨的又痛又辣,犹如巨石碾过一般。愈是疼,后穴愈是紧,裴青的攻势就愈发的猛烈。
萧昱觉得他今生所有的眼泪都要在今夜流干了,疼痛使他认怂,嘴里从不住的喊着救命骂裴青开始慢慢的变味。
“……疼……我疼……裴,裴青……慢一点……”
裴青充耳不闻,撞击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直到萧昱吸了吸鼻子,颤抖着开口:“求…求你了……裴青……求你……我受不住了……”
萧昱从来没有开口求过谁,就算是小时候瞎闯祸被先皇罚打手心也只是哭,绝不认怂,这次也是被狠了,怕了,才开口求人。
听他颤抖着声音求饶,裴青的攻势减缓了一点,手也顺着腰线摸上去开始揉捏玩弄萧昱粉嫩嫩的小奶头。在裴青的性器摩擦到内里的某一点的时候,小穴突然紧,萧昱的哭声也突然拔高了一个声调。
此后裴青每次都狠狠地撞在这块软肉上,后穴绞的生紧,箍的裴青浑身舒爽。
萧昱嘴里的抽抽噎噎哭哭啼啼不知何时变成了哼哼唧唧。在肠道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里,他竟然也感受到了一丝丝的酥麻爽快。
裴吧把萧昱胸口那两点揉捏的充血肿大起来,俏生生的立着。萧昱上下都有阵阵酥麻,不断涌上脑海,他张开嘴呻吟了一声。
裴青听到后低头在他颈窝处咬了一记,下身抽送又快了起来。
萧昱羞的要死,不信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颈窝又被咬了一口,心里不舒服,便偏过头狠狠地咬住裴青的肩膀,直到嘴里尝出血腥味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嘴。
裴青也吃痛,报复般的狠狠顶撞在萧昱后穴的那处软肉上,肆意研磨。萧昱要被后穴不断翻涌叠加的酥麻感逼疯,他咬住嘴唇想要阻挡即将脱口的呻吟,但那声音却从鼻腔不断溢出。
“……唔……别,别顶那里……不要……”
裴青的喘息喷洒在萧昱耳畔:“什么不要,你这不是爽的很吗?把我夹的那么紧。”身下重重一捅。
萧昱哭咽着摇头:“……我……我没有……才不是……”
裴青握住萧昱前方的性器重重一撸:“前面翘的都吐水了,口是心非。”
萧昱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指甲盖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裴青握着萧昱的性器捋了两把,又狠狠地撞上他后穴的软肉,萧昱口中一声长吟,颤抖着身子射了。白浊洒在被褥上,他的胸膛上,甚至连嘴唇上都有一点。
“真是个骚货。”裴青咬牙切齿道。他掐住住萧昱的腰,用力捅了几百下,这才在深处释放出来。
萧昱被裴青射进来的热烫的一抖,后穴又不自觉的夹紧,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他就感受到里面的软绵绵竟然慢慢的又硬了起来。
不远处的龙凤花烛摇曳,夜还很长。
4
裴青睁开眼,就感觉怀里有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看到柔软漆黑的头发丝,那人睡的沉,眉头蹙着,嘴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哼哼。昨晚身上的红经过一夜的沉淀变成了青紫,烙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加的触目惊心。
裴青呼吸一滞,他撩开萧昱脸上的发丝。萧昱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红晕,嘴唇红肿而微张着。裴青打量着他。
明昭公主他有一次进宫时见到过,爬上了树不敢下来,最后还是他把人接住的。那时明昭公主才七岁,脸蛋雪白,一双眼睛亮又圆,湿漉漉的眨巴着盯着他看。现在躺在他怀里的这人脸蛋也雪白,除了脸蛋,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很白,眼睛也很好看,昨晚也湿漉漉的看他。想到这里,裴青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干,下身又有火窜起来。
只不过这个人是男的,圣上赐婚给他的是明昭公主,那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昨天的酒劲还未散尽,裴青觉得自己脑子又沉又木,明明很多线索摆在他面前,他却什么都想不出。
他轻手轻脚的把窝在他怀里睡的正沉的萧昱挪出去,然后下床。
他在军营的时候多,不太常回将军府,平常也不喜欢让人贴身伺候。裴青自己穿戴好后推开门,才发现现在日已经上三杆了。外面守着的丫鬟看他出来先是一惊,紧接着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低着头不敢看裴青,裴青清了清嗓子,刚一开口就感觉嘴唇有些刺痛,他抬手一摸,指尖沾上了点血,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昨天晚上被咬的。
裴青前两天才过的二十岁生辰,说来他也觉得有些丢人,已经弱冠的人了,昨晚才是他的第一次。
裴家家风严明,裴青小时候虽说得父兄庇佑,但上房揭瓦打架这种事儿是一样都没少干,但像京城其他纨绔子弟一样逛青楼喝花酒这他可从未干过,顶多就是偷偷的看过春宫图,还被发现罚了一顿家法。后来家逢巨变,他上了战场之后就更没心思去琢磨男女之事了。这也怪不得有人会质疑他的能力,还“贴心的”给他下了助兴的药。
裴将军也罕见的感到害羞,一点红晕悄悄的爬上他的耳垂,他舔了舔下唇,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舌尖还能尝出一点甜腥的味道。
裴青握拳咳了一声,小丫鬟的头低的更深,裴青问道:“…明……明昭公主带来的侍女呢,她现在在何处?”
小丫鬟小声回答道:“流云,流云姐姐昨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喝了点酒,现在正给公主殿下……给夫人准备早膳呢。”
流云,裴青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昨天晚上萧昱撕心裂肺的喊救命,好像喊的就是流云救我。
裴青想了想,道:“你让流云来见我,现在就来。”
流云昨天晚上被王府其他人拉着喝了些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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