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左肩的狗脸,笑着说:“bailly,你太凶了。”
逗也逗够了,顾河去牵他的手,手被顾河抓住的时候,他还有些楞,随即又浅浅地笑起来,勾出嘴角的小涡,他的手有些凉,顾河微微皱起眉头,将人带进浴室,给浴缸放水,“哗啦”的水声响起,顾河就出了浴室。
手被放开的时候,他还有些楞,他不知道顾河把他带进这间屋子是要做什么,只是顾河没再看他,径自出了浴室,不过哗啦流出的水,让他高兴起来,瞬间被吸引目光。
顾河打开了电影却没看,躺在沙发上想事情,bailly跳到他身边呼气,被顾河一赶,跑到凉台玩去了,不可否认,他生的漂亮,可是来历不明,也许是某个家庭走失的孩子,或者是从小就生活困苦,人也因此笨一些,无论哪一种,把他送到警察局是最好的选择,顾河打定主意,开始留意起他的狗来。
bailly对他的兴趣,从见到的那时起,就没消减,这会儿还不死心地跑到浴室门口,爪子扒拉着玻璃门,顾河气得想笑,“bailly,你别老想着吓人家。”
bailly仍是扒拉门,发出“呜呜”的声音,急切又委屈,顾河起身要把他抱过来,听到哗啦的水声后,突然皱起眉头,浴缸的水该放满了,怎么还不关,顾河抱起狗,拧开浴室门把。
一踏进浴室,就被打湿了脚,顾河板起脸,浴室满是热水蒸出的雾气,黏腻温热地往人脸上扑,叫人呼吸困难,他定睛一看,眼前闪过一抹亮色的浅蓝,睁眼再看,是他漆黑朦胧的眼睛,水还在哗啦流着,顾河沉默着把开关关掉,有些生气:“你不会关开关吗?”
他显然再次被吓到,看到顾河怀中的bailly,往浴缸角落躲,看着顾河把开关关掉,眼里露出新奇,不加掩饰,甚至伸出手去碰开关。
顾河心里又骂起老陈来,他不仅找了个土包子,不会说话,脑子似乎还不好使,他小心又新奇的样子多少让顾河消了气,把狗放下,顾河将开关打开,看着他,见他点头之后,再把开关关掉,在内心祈祷着,他能明白他的意思。
气氛有瞬间的凝固,顾河心里又冒出气来,抬脚就要出去,他却伸出手指来拉他,指尖红红的,学着顾河的样子,打开开关又关上,然后怯怯地看着顾河,顾河面色这才稍缓,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抱着狗出了浴室。
出去后,顾河将自己方才的心软归结于,热水的温度太烫,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泛着红,让他觉得可怜。
过了半小时,他才从浴室出来,穿回那身不合身的衣服,顾河随便扫了一眼,整个人都跟只红猴子似的,坐在旁边的沙发,顾河看了一眼就回了眼睛,专心看起电影,bailly玩闹了一天,跑到凉台趴着,他的目光一直跟着bailly,见bailly跑远,又安静地靠近顾河,仍是想亲近不敢亲近,因为顾河看起来好像不喜欢他。
电影看完,落地玻璃外的天色黑得很沉,海风不断刮起白色窗纱,“沙沙”声音入耳,顾河扭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整个人又是白净净的,颈侧有柔软的黑发,顾河给他拿了条毯子,上了二楼。
第二天一早,顾河联系司机老刘,老刘效率很高,半小时就到了顾河休息的海边别墅,老刘是老宅的司机,看见顾河身边站着的人时,问了句:“少爷,这是?”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送去警局吧。”,他看到生人,本能地抓住顾河的手,躲在他身后,露出一双眼睛看老刘,怯怯的。
上车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肯,bailly就在顾河身边,明明被吓得不行,就是不放开顾河的手,眼睛藏着泪,顾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终究不是恶人,跟着他一起上了车。
警局人很多,顾河将人带下车,交给老刘,就要离开,他又眼巴巴地过来,乍然看到许多生人,他表现地很慌张,紧紧抓住顾河的手,顾河只能温柔劝哄,“你就在这儿待着,待会有人领着你,你就跟着他们。”
他似懂非懂,懵懵地点头,看着顾河松开他的手上车,目光还跟随着顾河的脸。
顾河回到别墅,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海风裹着热气,扑着人面而来,顾河先进了别墅,从冰箱拿了罐啤酒,看着远方与天际相连的浅蓝海面,一罐啤酒很快喝完,顾河正要打开新的一罐,却没看见bailly,走到凉台叫了一声。
一到凉台,就看见它,在白色的海沙上,不知在刨些什么,外头热得很,顾河赶紧出去,要把他抱回来,走近发现它嘴里咬着东西,东西很小,顾河看不清。
顾河严肃起来,呵他:“bailly,吐!”,它不肯吐,将头扭到一边,顾河提高声音:“bailly!”
它这才老实,耷拉着狗眼睛,乖乖张开了嘴,吐出的东西沾了bailly的唾液,在阳光下闪了闪,是两枚小珍珠。
“从哪挖出来的?”,顾河盯着掌心的珍珠,问它。
它蹭了蹭顾河的手掌,跑到台阶那儿的沙子,前爪扒拉着,那儿有一个小沙坑。
顾河皱起眉头,想起昨夜,那个小土包不就在在那儿摔倒,bailly知道他生气,跑来顾河脚边,讨好似的舔了舔,顾河哼了一声,进了别墅。
两枚珍珠躺在顾河掌心,顾河看着,想到今早被他送去警局的小土包,小土包很白,就像颗小珍珠一样,也不知道老刘给他安顿好了没有。
第三章:电影
第二天,是顾河休息的最后一天,他这趟休息三天,本想好好休息,结果一半时间都花在小土包身上,现在不是旺季,海滩上的人很少,顾河躺在躺椅上,看浅蓝的海面发呆。
bailly喜欢玩,在海滩上奔驰,像只疯狗,弄得脚掌满是湿湿的海沙,顾河懒得理它,掏出口袋中的小珍珠看,在树影分割的阳光下,显得更亮,圆圆润润,贴在顾河掌心。
顾河给老陈打电话,心情蛮好,嗦几句,还记着昨晚的事情,笑他:“你这眼力见儿是越来越差,给我塞的都是什么人,不会说话,还笨得很,我给你打发到警局去了,你自个去领人去。”
“真的不是我,你不信拉倒。”,老陈痛心疾首,一通喊冤。
“真不是你?”,顾河笑着问他,反正人已经送到警局,谁送来的不重要。
“真的不是。”,老陈甚至要在电话那头发誓,咬着牙说。
“不是就不是,我明天就回去了。”,顾河拾起脚边的贝壳,将两颗小珍珠放了进去。
老陈又在电话里嬉皮笑脸,“你怎么知道不是人自己找上门去的?”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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