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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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为什么不直接从衫林穿出,还要去绕那山道,若那人真如你所说的行踪难定又怎么会去山道上走好让你找。”孟然正色道,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谭言。
谭言也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反而凑到了孟然耳边低沉着声音缓声道,“阿然真聪明。”热气让孟然红着脸推开了谭言。
谭言笑着背过身,“上来,我们走了。”孟然还在呆怔的看着谭言。
谭言侧过头看着他,“阿然喜欢抱?”说着又要去抱人。
“不,不用。”孟然摇头最后还是乖乖的趴在了谭言的背上。
谭言毫不力的背起了孟然,感受到背后之人羞窘的将头缩到了他的背后嘴角迁起一丝笑意,他们继续循着那人带借归时留下的血痕而去。
那痕迹才至半途便没有了,太阳已经将近西斜,本打算返回的二人却听到了一阵犬吠。
一只狼狗呔叫着在追着什么,那狗最后停在了一棵树下不停叫着,原来是一只松鼠。
“大郎,大郎。”一个男人跟在那狗后也跑了出来他腰间别了一长鞭跛脚小跑,那人虽然是上了些年纪但仍然神矍铄。
孟然见有人来了,还是一个老者也就在谭言耳侧让他放下他。
那老人脚上有些不便跑起来很滑稽,孟然倒未觉得那人除脚上不便外有什么特别的,而谭言却眸色微动,这人就是他们找的人。
那树上的松鼠还未逃窜去,它趴在树桠上用那双小黑豆似的眼睛看着下面,它歪着脑袋看着树下的二人,突然便向下爬了一段便纵身跳到了孟然身上,小爪子抓住了孟然的衣服才堪堪未掉下去,孟然讶异地用手托住了那小身子。
那只狗还在那叫着,老人看到那只松鼠跳到孟然身上时眼中神色微动,“大郎,走了。”那狗停止了吠叫乖顺地向主人走去,那老人转身便要走。
“老伯,且留步。”谭言叫住了那老人。
那老人也应声停了下来,“你们是?”
谭言眸光微暗,这人果然不是简单的猎户,“后辈谭言。”孟然看了谭言一眼,“后辈孟然。”
“哦?谭峰之子和孟洛山之子。”那人正是老蒙,他微蹙起眉道,他们竟然能找到他这来。
“跟我来吧。”老蒙跛着脚带着那只狗走在前面,两人相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老蒙带他才走了一会便回了那间简陋的茅屋,老蒙本打算带大郎去外逛逛得晚间再去夜巡哪知遇上了二人。
老蒙将那狗留在了门外进了屋中,屋中布置十分简单,还算比较能入眼的也只有那张老旧的破了边的方桌和三只长凳。
老蒙坐了下来把碍了他坐下的人鞭放到了桌上,“十年再见,我这人老了老了倒念旧。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两人一怔。
“大郎和那只松鼠追闹了十年,那只松鼠也不道为什么自你们把它放后就没离开这片林子,它也是长寿都这么老了。这么多年我和大郎也都老了,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过几年许我这把老骨头就该归这片地了。”老蒙看向了门外趴着的大郎,那只狗毛色已经开发黄眼神也有些浑浊了显然已经是一只老狗了。
原来这人是当年那个老伯,孟然惊诧于他竟然还记得,更惊异一直黏在他身上的那只松鼠。
谭言也是毫不客气的问道,“老伯应该是知道这山中的那座地宫,你能告诉我们关于它的事吗?”
老蒙抬起了刻满细纹的眼皮,“难道你父亲没告诉过你?”老蒙看着孟然道。
孟然看着老蒙摇了摇头,他竟然认识父亲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第三十章
“洛山真的还是放不下。”老蒙看着门外嗤笑了一声。
“这事要从清王朝未被推翻前说起了……”老蒙的目光变的悠远像穿过了过去太久的光阴。
老蒙是旧清朝禁军统领原名叫窦蒙,他妻子死的早也未给他留下过一儿半女,他又无意于续弦,就养了两个孩子。
孟洛山与梁都是老蒙养的孤儿,梁与当时的毓朗贝勒的次女恒香要好,两个姑娘又都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长在深闺中的姑娘见过的优秀男人也是极少的,数着手指都可以数来的。
恒香常带梁入宫时慈安太后崇养生宫中常有太医出入,她们也就同喜欢上了时为太医院最年轻俊秀刚自国外留学回来的温。
那温倾心于更为淑秀的恒香,这也注定了梁只能单慕。
之后恒香入宫就更加频繁了,也就常到窦府寻梁,也就认识了孟洛山。
恒香慧质兰心让人难不心生喜欢,孟洛山自然也倾慕于了恒香。
但最终这美人都未落于温或孟洛山的怀,这上天就是那么爱开玩笑,总见不得人好。
恒香最终被许与一普通的侍郎,也没几年那侍郎便死了,恒香无子无女她母亲劝她再嫁,毕竟以她的身世加之年轻的姿容再嫁也绝对不会委屈了她的,然而她却不愿再嫁。
她向来明能干也会在背帮得父亲,因而她父亲甚至比儿子更器重和喜爱,甚至之后将那时才两岁的婉容皇后交与她扶养。
她面容淑柔却性子刚强,而过刚易折。
她被人诬陷口角造遥于慈禧太后与人有染,而她那性子又是不肯服软的,而她与那暗掌大权的人以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时慈安太后为保恒香欲废慈禧,然而不久就传出了慈安太后殡天的消息,帝王又染病卧榻,慈禧太后垂帘重掌了大权,恒香父亲身为军机大臣位高权重,立的越高的人越是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打击的,为了平息恒香的事他于暗地里不舍地让恒香饮了鸩毒。
之后毓朗贝勒对女儿愧疚也就暗地里托了工部,打算营建地宫厚葬了他的二格格。
孟洛山时为工部尚书,这营建地宫这事是有风险的,那可是与那宫中那个太后作对啊。但孟洛山答应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带的何种心情去完成那地宫的设图的。
温知晓爱人已含冤而死,心神俱伤,只怪自己连一个女人都护不得。梁那时一直陪着温。
老蒙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一天自己刚自宫中交班回府,就见梁惨白着脸色回来,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的。老蒙知道他的这对儿女向来懂事,做事稳重,见梁那个样子不禁开始担心,但他问她,她却只是扯着个凄凄的笑摇头说没事。
老蒙之后问了梁的丫鬟,那丫鬟说梁一夜未归这几天又都在往那温那去,他想着不会是被温欺负了吧。但又一想这二人都不是稳重的性子,也不会闹出什么的,也就只能等梁愿意说了。
可哪知道后来梁却像是堵气一样连门也不愿出了,整日在家中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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