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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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将人放开,脸含笑意明的问道:“可还是觉着我会不要你?”
唇上传来一阵酥麻,直往心底窜,祈盼红着眼眶搂紧单冀禾的脖颈,不服气的问道:“那为何要这般对祈盼?”
单冀禾叹口气,心疼祈盼委屈的模样,安抚道:“盼儿可知,那日我是与遥之做了一场戏?”
祈盼微愣,抬起眼帘看着单冀禾俊俏的面容。
“遥之的诞辰宴隆重万分,迄今为止还未曾有皇子有过这般待遇,这便是皇上心里真正的意思,他这般看好遥之,定会惹来丞相的不满。”单冀禾俯起身子侧躺好,慢言慢语的解释道:“遥之与我情同手足,加上我手里还有些兵权,若是遥之与邻国公主完婚,那便是太子的不二之选,丞相怎会坐以待毙?”
“可公主......”祈盼只觉自己有些小肚鸡肠,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公主与皇后联手,使了一出苦肉计。”单冀禾叹口气,有些惋惜道:“遥灵性子原本并非如此,却不知为何变成现在这般。”
“是因为冀禾。”祈盼吃醋的噘嘴,酸溜溜的说道:“若是没有祈盼,想必冀禾与公主便要完婚了吧。”
“怎会。”单冀禾肯定的说道:“在未遇到盼儿前,本惊从未想过会娶他人。”
听了单冀禾的话,祈盼心里像似抹了蜜般甜,将脸闷在单冀禾怀里傻笑起来。
溺宠的轻拍着祈盼后背,单冀禾继续说道:“皇后先是找了说书先生,将公主被拒婚的事说了出来,接着便将此事的矛头指向与你,之前温泉山庄之事公主本就记恨与你,这会儿定是为了此事,才与皇后联手。”
祈盼惊讶的抬起头,半晌说不出话来。
安慰的亲吻一下祈盼眼皮,单冀禾说道:“遥之深处皇宫,还有了要挣太子之位的念头,定会有所防范,自然也会察觉到遥灵的异样,有一事我还未曾与你说,遥之派人来府上说过此事,叫我多加注意。”
祈盼只觉着有些后悔,不懂单冀禾的用心良苦也就罢了,还如此脾气用事。
瞧出了祈盼的失落,单冀禾在祈盼脸上捏了几下:“盼儿不必自责,我心甘情愿。”
“冀禾,若再有下次,定要说与我听,祈盼不想让冀禾这般心。”祈盼闷声说道。
“只是近日要委屈盼儿一阵,如今我与遥之暂时撇清了关系,丞相定会在遥之成婚时加以阻拦,若是成了,我便是他的目标,以丞相的为人,不叫皇上了我的兵权,怎会就此罢休。”
一听单冀禾有危险,祈盼有些急了,赶忙坐起身子脸色慌张:“那可如何是好?”
“盼儿你有所不知,你是我的软肋,丞相若是想暗地里耍些招数,定是会将目光放于你身上。”单冀禾叹口气:“这便是你回来祁府,我却为何不来寻你。”
知的单冀禾是要保护自己,祈盼小脸皱在一起,半晌说不出话来,一阵愧意划过心头,叫人想哭不已。
“我答应盼儿的,我还记得。”单冀禾翻身将祈盼压在身下,郑重的承诺道:“等遥之的事过后,我定会辞官,与你游山玩水,做一对福禄鸳鸯。”
祈盼身上全是单冀禾的重量,却压的他满足不已,双手不知何时攀在了单冀禾双肩上,祈盼眼神虽有些害羞,却还是小声的说道:“祈盼也想将军......”
这话像是得到了许可,单冀禾原本强忍的欲/望倾泻而出,低头吻住祈盼的粉唇,双手也不甘落后,胡乱的摸进了祈盼裹衣内。
一阵凉意袭来,身上被单冀禾摸过的地方留下阵阵寒栗,却又滚烫无比。
细碎的呻/吟出声,祈盼稍微抬起身子,方便单冀禾动作。
不过片刻,二人身上便无遮无拦,祈盼闭上眼,感受着单冀禾的爱抚。
几日来未曾有过房/事,祈盼开始有些怕,单冀禾将人顺势翻了个身,低头在祈盼后脖颈处咬了一口,趁着祈盼惊叫出声时,猛地进了去。
祈盼双手有些发抖,却又喜欢的厉害。
夹杂着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祈盼脚趾都蜷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待身上单冀禾的呼吸归于平稳后,祈盼才后觉的将脸埋在被子里。
单冀禾像只餍足的猫,压在祈盼身上不曾下去。
第二日清晨祈盼睡到了午时,若不是半斤和八两来叫他,他还沉浸在梦里。
屋内已是没了单冀禾的身影,可他记得清早单冀禾离开时与他说的话。
今日丑时,单冀禾还会来。
瞧着祈盼一脸开心的模样,半斤和八两对视一眼。
莫不是他家少爷中了邪?为何笑的这般神神秘秘。
单冀禾回府还未坐个片刻,便被赶来的禄喜公公叫了去。
“将军,咱家奉皇上之命,请将军入宫一趟。”
看着坐在位上的禄喜公公,单冀禾平静的很,不久前大哥与他说的还谨记在心,星币这会儿皇上已是知道了。
“待我去换身衣裳,便随公公入宫。”
“皇上说了,将军莫要多想,随咱家来便是,用不得那些礼数。”禄喜公公眉眼含笑,在大堂内转眼瞧了瞧,轻声问道:“为何不见祈公子?”
“近日祁府有些事,内人回了祁府。”单冀禾站起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公请。”
禄喜公公点头,先行转身往外走去。
一旁的福叔迎了上来,等着单冀禾吩咐。
“叫人将盼儿看好便可,我去去便回。”
“是。”
皇上等在养心殿内,单冀禾进去时正瞧着皇上在看书,不知是看到什么趣处,竟然笑出了声。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单冀禾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起来吧。”皇上将书放到一边,对着单冀禾身后的禄喜公公抬了一下手。
禄喜公公福了个身退了出去。
“叫你来不为别的,是有事要托付于你。”
“皇上请将。”单冀禾恭敬的回道。
“在此之前,冀禾可有话要与朕说?”纪雍笑的一脸明,从龙椅上站起,慢慢走了过来。
“恕臣愚笨。”
“冀禾可不笨。”纪雍仰头大笑。
单冀禾不再拘束,站在原地想了片刻,犹豫问道:“不知大哥说与冀禾的,可是真的?”
“正是如此。”纪雍使力拍了拍单冀禾的肩膀,微微叹口气才问道:“不知朕的戏,演的可真?”
单冀禾紧皱眉头,不知纪雍说的是哪出戏。
“朕这么做,只是为了天下。”纪雍渡着步子,慢慢解释:“婉贵妃也是朕一手策划,为的只是有由头将云儿遣出皇宫。”
单冀禾一愣:“皇上的意思是......婉贵妃并非......”
“云婉性子温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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