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好的一个选择对象,当然,仅次于詹旭尧。
“饶了我吧,我从没想过。”这话不假,祝瑜虽说长的不差,能力优秀,可为人低调,从不张扬。而岑今则从小都生活在万众瞩目之中,习惯了外人将目光放在他身上。这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使得两个人注定没有交际……如果没有陆阳夏的话。
他可以评价岑今的为人,八卦岑今的恋情,可从没想过参与岑今的生活,“你好好经营你自己的生活,少想些有的没的。”
陆阳夏也只是随口一说,见祝瑜不上心也没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依然要早起,几人吃过晚饭,随便在河边走着消消食就回去了。
祝瑜以为晚上耳边又不得闲,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喝鸡汤。没想到岑今不按套路出牌。
祝瑜洗了个澡出来,就看到房间里空无一人,倒是房间自带的小阳台的门没关紧。
他擦了擦还在滴水得头发,之后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推开虚掩的门。
岑今搬了个椅子在外面,此时他靠着椅背,脚也踩在椅子边缘,整个人蜷坐在椅子上,手机拿着一罐啤酒,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回头,而是从塑料袋里拿出啤酒说:“喝吗?”
☆、第25章
祝瑜用脚将旁边的凳子勾过来,接过岑今手里的啤酒,打开喝了一口。
岑今一返白天的聒噪,此时静静地喝着酒,望着g市的夜景。
走了一天,祝瑜也没劲说话,两个人安静地赏着景喝着酒倒是和谐。
就在他一罐啤酒将要见底,岑今开口道:“喂,你说你每到一个地方会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祝瑜轻笑一声道:“还在想这呢?”
“对啊,今天你不告诉我,我可睡不着觉了呀……”岑今拖着尾音,头靠在膝盖上,喝酒之后不自觉地带着一丝赖皮,好像不达目的就不罢休,“我睡不着,那你也别想睡了……”
祝瑜第一次见岑今如此神态和语气,不禁稍稍侧过头,明亮的月光将岑今周身打了一层柔光,岑今本来就长得好,就连耍赖都别有一番风味,祝瑜不得不感叹现在是一个看脸的社会,帅哥的要求真是不忍拒绝。
祝瑜长叹一口气,终于屈服了。
“其实我已经拿了。”祝瑜把酒放在地上,起身走回房间。
岑今下意识地也将腿放下来,嘴里难以置信道:“不可能,我今天下午一直看着你。”
祝瑜没有辩驳,直接拿出证据一片银杏叶。
春天的银杏叶并不像秋天有着金黄的外衣,只是普通的绿色。在他们走到古街的尽头时,看到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几人还坐在树下休息了一会。
“这是飘落在我身上的一片叶子。”银杏叶离开大树不过几个小时,此时叶子仍然绿油油的水分充足,“我先夹在书里,随手写一点日记,等回去之后将它制成标本,贴在集册上,在那一页的背面记录时间地点心情之类。”
岑今微微睁大眼睛,像是惊讶又像是意料之中。
祝瑜把树叶夹在笔记本里,放在桌子上,他走向阳台,靠在护栏上,安静的夜里总让人变得想要倾诉,祝瑜望着城市里的灯光说:“每一片树叶看似差不多,可仔细观察其脉络,则是千变万化。每一片叶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地理位置和时间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它们,也记录了来时的我们。”
夜风一吹,混沌的大脑又清醒了,岑今低声说:“所以你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集树叶?”
祝瑜微微勾起嘴角说:“我们俩同住一屋也算缘分,我就告诉你吧,我的梦想。”
“梦想?”
“我今年二十岁,二十岁……”祝瑜话音一转,“看似年轻,但我仍然觉得时间紧迫。我计划三十岁之前,在不耽误学习和工作的前提下,走遍我国的大好山河。三十岁之后,拿着我的集册,从最开始的那一页,旧地重游。”还有一句话祝瑜没说,他希望那时候,身边可以有一个人陪着他一起,回顾他的青春,走他曾经走过的路。
岑今沉默良久,忽然出声调笑道:“也只有你们文科生才有如此文艺又浪漫的情怀。”
祝瑜也是因为气氛才突然向一个不那么熟悉的人吐露心声,讲完后心情放松的同时又有些尴尬,恰好岑今这么说,祝瑜就顺着他的台阶下来说:“所以不爱和你们理科生谈人生,简直是对牛弹琴!”
与1023房间的静谧不同,1024可谓相当热闹。
陆阳夏一脸担忧地看着詹旭尧急切地问:“真没事?”
“没事。”詹旭尧耳根发红,恨不得把自己打一顿。
事情说来很简单。
两人回房间之后,闲聊了一会,陆阳夏就拿着衣服去洗澡。
一直到这里都很正常。
詹旭尧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换着台,耳边响起冲水的声音,他那大条的神经终于运作起来。
阳夏正在洗澡!
他和阳夏仅一门之隔!
而且今晚他还要和阳夏共处一室!
詹旭尧不淡定了,眼前电视机里的声音飘向远方,陆阳夏冲澡的声音则渐渐变大。不仅如此,酒店里的卫生间用恰好用玻璃隔断,即使是磨砂玻璃,朦胧中依稀能看到人影。
詹旭尧使劲将注意力摆在电视上,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乱飘,全身进入戒备状态。
而浴室里的陆阳夏心思也没有多单纯,好歹是身心健康的男生,好不容易和自己的恋人有了独处的空间,怎么能白白浪呢!
他把自己全身上下仔细清理干净,之后果断抛弃了衣服,围着一个浴巾出门。
正在念经的詹旭尧一睁眼,头脑一片空白。
陆阳夏看着傻愣愣的詹旭尧有点小骄傲,他矫揉造作地“不经意”做了几个小动物,慢吞吞地走到詹旭尧身边,轻声地说:“我洗完了,你也去洗吧。”
刺激太大还没回过神的詹旭尧依然放空ing。
陆阳夏扯了扯浴巾,看似系紧其实放松,脸因为自己太主动而微微发红,时不时地拿小眼神瞟他一眼。
詹旭尧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流鼻血了。
陆阳夏大惊失色,他抽出纸巾按在他鼻子上急道:“旭尧你怎么流鼻血了!”
詹旭尧如梦初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我流鼻血了?”
等看到自己手指上的一抹红色,终于姿势到自己是有多么的失态!
太丢人了!为什么他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陆阳夏哪还顾得上其它,不停地帮他抽纸,顺便站起来扶着詹旭尧要去卫生间。
浴巾在这大幅度的动作中不负众望地掉下来。
“轰”的一声。
詹旭尧觉得今晚肯定要因为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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