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还给他写了很多封信,无非就是些宽解人的诗词,她很主动,俨然不似一位南楚女子。可惜他并不喜欢她身侧的穆清泽,他看自己的目光嘲讽冷漠,像只恶臭的老鼠一般惹人碍眼。
不过这些对他并不构成威胁,他习惯了那些男人们的眼神。他想要永远获得那种眼神,她看自己的眼神。不择手段也行。
世人多说,要得到一个南楚女子,破了她的身就行。
得到她身体很简单,可他却觉得唯独缺少了什么,一个仪式吗?他有些不确定。
他喜欢她的眼神,可这并不足以让他为此疯狂。
他干净利落的远离了那个女人,因为他有了新的猎物,独孤卿绾。
他的身体很喜欢她,从她碰到自己身体的一刹那,他的血液就沸腾了。之后的每个夜晚,他都会梦见她,她被自己干的模样,她跪在自己胯间舔舐自己的阳物,有时候甚至是在白天,每次一想到她,都会莫名其妙的硬了肉棒,弹琴的十指忍不住滑进胯间揉弄,他的皮肤会因情潮而变得粉红娇嫩,脑袋变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这不像他,他讨厌这个模样。
他本不想与她有太多的牵扯,可他内心深深的嫉妒她,嫉妒她完美的出身,他恨她,恨她看不上自己,为什么,因为他是一个戏子,一个伶人吗?每一次午夜梦回两人的缠绵缱绻与梦醒后她的无动于衷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梦里的她宛若温顺的绵羊,可现实她却是一只暴躁的刺猬。他的心饱受着煎熬。
越恨就越想她,他渴望将她捧上云霄转瞬间踩在脚底下的感觉。
他每一次都想得到她的全部的注意力,然而一想到她,便脑子发闷,神思不定,他在她的面前就像一只令人发笑的跳梁小丑。只要她的褐色的眼睛一望向自己,骨子里炙热的欲血眨眼间灭掉沸腾的泡沫,贪得无厌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想在她面前做个乖孩子,至少身体想这样。
心却不同,他看她的每时每刻,都在心中幻想剥光她的衣服,揉捏她粉嫩的乳尖儿,在她的花穴里塞满草莓,他还要用阳物捅进去,碾碎它们,他在一口一口全部将它们吃掉,他知道她不会喜欢这样,可他就是要让她痛苦。因为他恨她。
他要让世人都知道被人人夸赞的燕王妃,一个家世高贵清白的好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淫荡不羁的女人。
对啊,这样的她会被燕王休弃,北晋也会遗弃她,到那时,一无所有的她,除了卑贱的自己,谁还会要她呢,等把她踩进泥地,他会再一次的扶她起来,他会温柔的呵护她,用锁链或是毒药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臂弯里。
可是,她并不想要他,她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就算他扑倒她身上像一条狗一样求欢,也只是换来一顿毒打。
他回去想了很久,身体疼的发颤发白,脸烧的宛若热铁,嗡鸣的脑子里想的依然是她,她为什么不要自己,因为他卑贱的伶人身份,还是他名不正言不顺?他病了多久,就想了多久,结果却使他更恨她了,一个墨守成规的蠢女人。她将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自己却悠闲自在,她凭什么呢。
既然她不喜欢野男人,那他成为她的男人,她又该如何自处呢?有了这个念头以后,便以野草一般的速度疯长,充斥着自己狭小的心房,他想要嫁给她,他开始憧憬这样的生活,燕王有的,他也会有。
他开始用温柔,乖巧伪装自己,但形容女子的心肠柔软用在她身上全是狗屁,他心布置了两人的洞房,可她却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他来不及多想,冲进火中救她的时候,只想着他两能一起烧死在这该多好。
但他被救了下来,那个始作俑者救了他,那个冷漠无情的蠢女人竟然救了他,身体更加喜欢她,两腿间的阳物硬了一晚上,就算是被雨水冲刷了也丝毫安抚不了它,他很想强暴她,很想很想,但他忍了下来,他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怎么可能以这么简单的方式伤害她。
他要对她好,比燕王好一百倍一千倍,得到了她的心再狠狠的折磨她,成为了她的丈夫,随意玩弄她,这样对他而言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但他还没有实现他的愿望,她却香消玉殒。
叶岚芸说他疯了,他抢走了所有她有关的东西,她送给叶岚芸的东西,她生前的衣物,她给睿亲王的书信,还有她的画儿,将其视为己有,半夜里,便踩在这些东西上面跳舞,一跳就是一整晚,叶岚芸说人都死了,何必再来作践她。
他笑了,笑的眼泪四溢,她不会懂的,他作践的不是一个他深深恨着的女人,而是他自己,一直都是。
他用尽心机去报复一个人,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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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赫记事(二十一)(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东赫记事(二十一)
封淮见领舞的男子浓妆艳抹,搔首弄姿,尽显媚态,他心中也甚是不喜,下意识的往卿绾那看去,却见她眉眼清冷的撇过男子皎白胜雪系着铃铛的手腕,冷冷的低下头去。
封淮心神略定,他得好好赏赐一番这些舞娘,至于男子……就了罢。不到一会儿却又气闷起来,阿绾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喜欢?
而这边的卿绾正在苦恼万分,凤无玉……她到底是留还是不留……
一舞终了后,卿绾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席而去。回到舞兰殿后,封淮今晚有要事处理,便歇在乾清宫,她屏退了宫女和太监,只留下苏叶一人陪在她的身边,她侧耳静听一旁聒噪的蝉鸣,神色有些惶急,她低哑道:“父亲那安排的如何了?”如今药已经得到,她不明白为什么爹还不肯离去。
苏叶道:“属下不知,并未得到主人的吩咐。”
卿绾扶额低叹,父亲那没个准信儿实在是令她不放心,如今她称病多日,挡得住封淮不碰她一时,可挡不住一世啊,她可不愿怀上孩子,她还这么年轻,实在没有必要把大好年华交付给丈夫孩子。
卿绾犹豫再三,缓缓开口:“荆州的端王府金库里有一个玉佩,乃是洛都的龙脉打造而成,你去把这个带回来,你这番出宫,封淮难生疑,先不要去找爹,传个信儿就行。”
苏叶脸色微变,立即反对道:“不行,我不能离开主子。”
卿绾淡淡道:“不过六七日,我能有什么事,况且那块玉对我很重要,我有一些疑问要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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