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多久了?”
小椅子恭敬的答道:“不多不少,整十二年。”
“叫什么?”
“小椅子。”
“在哪当差呢?”
“花容阁。”
卿绾笑道:“那可是个闲差啊,埋没了你这等人才实在可惜,我正愁身边没个知根知底的贴心人,我等会就去禀告殿下,将你要过来伺候。”
小椅子内心泪流满面,萧夫人这是明着抢人啊,他磕了一个响头:“多谢主子抬爱。”
“好啦,起来吧,你也别拿刀吓唬他了。”
男子闻言,已刀入鞘,姿态飘逸,甚是洒脱。
小椅子颤颤巍巍的起身,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贵人,男子手中的长刀立于身下,抓着刀柄的手指骨节突出,修长有力,刀身银亮的寒光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卿绾淡淡道:“退下吧。”
“是。”
他不敢久留,可腿肚子都被吓软了,漫步蹒跚,摇摇晃晃,瘦弱的小身板可能随时都可以被一阵风给吹倒。
暗影见小椅子离去后,闷闷的开口:“阿绾怎知他就是萧公公的人?”
卿绾神秘的对他眨眨眼睛:“秘密。”
他挫败的笑笑,将她搂紧怀里,遗憾道:“本想再多做一点,这下可没时间了。”
卿绾挠了挠他的掌心,低低道:“那就别浪时间了,快告诉我,你都查到了什么?”
暗影一脸正色道:“你让我查的那香,女子用来助孕的。”
“助孕?”卿绾秀美微蹙,似是不信。
“这是难得的求子香,虽说不是百分百的几率,可传言用过之人,皆有子嗣,几百年前后宫女人常用这个争宠,后来各国皇帝觉得这香危及社稷,便禁用了。”
卿绾问他:“若你是封淮,让我生孩子是个怎样的想法。”
暗影皱眉,沉思良久,缓缓道:“若我是他,这样的目的自是将你捧上高位。但并不排除这样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他道:“因为贵妃,据我所知,贵妃被永明帝毒害终身不能有孕,而摄政王遣走了永明帝的其他嫔妃,独独留下贵妃,怕是要纳她为妃,但她不能身孕,只能借腹生子。”
“你想说我就是他们两的肚子吗?”卿绾脸上不禁闪过担忧。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暗影握着她的手,斩钉截铁道。
卿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道:“封淮盼望的事不会发生,我不会再让他碰我了。”
暗影脸色一变,他松开握住她的手,转过身背对着她冷冷道:“你之前为什么又让他碰你。”
卿绾从背后环抱着他,无奈道:“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嘛。”
他冷笑一声,挣开她的双手,语气甚是阴冷:“那你这会儿怎么又想到了法子。”
卿绾这才反应过来,他这不是吃醋了吧,她咯咯直笑,凑过去挠他的咯吱窝,她知道暗影最怕痒了,果然暗影被她挠的东躲左闪,暗影一把抓过她做坏的小手,气息不稳道:“别玩了!”
卿绾趴在他背上,戳着他脸,坏笑道:“你在吃醋吗?”
暗影仍是背对着不理她,冷哼道:“我哪敢,你一不高兴可就不要我了。”
卿绾道:“好啦,我哪敢不要你呢,你就别气啦!”
暗影被她揽在身前,背心抵着她的温软,鼻息间竟是她淡雅的檀香,本想睁开她的手,浑身软绵却使不上劲,他靠在她的怀里闭眼深吸一口香气,缓缓道:“这可是你说的,今儿可不能让他碰你。”
“当然,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暗影暗暗苦笑,她对他说的话就没有一句实现过,纵然知道她是骗自己,但他还是甘之如饴被她坑骗,只要她开心就好,他已是中毒太深,大罗神仙此时来救也别无他法。
等暗影离去后,苏叶才抱剑进来,她道:“主子这是真打算与阁主在一起了吗?”
卿绾拾起桌上的书本,道:“没有这个打算,今天不会,以后更不会。”她是有点喜欢他,可也架不住她愿意利用他,若她真与暗影在一起,楚寻寒也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们,为了避今后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放弃一个男人又算得了什么。女人总是得为自己打算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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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在萧公公的帮助下逃出皇城,在南楚的小村落里隐姓埋名过上了悠然自得的生活,几年后遇到一位朴实的教书先生,两人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了一起。
全文完!
东赫记事(十九)(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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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赫记事(十九)(穿书)龙套日常(np)(长乐无极)东赫记事(十九)
长乐有话要说:皮这一下非常开心!顶锅逃走!
卿绾倚靠在塌上看书,这时小椅子进来回报:“夫人,乾清殿的人说摄政王病急,让你过去侍疾呢!”
卿绾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不去。”
小椅子有些为难,他不清楚为何萧夫人对摄政王有这样大的成见,可乾清殿那传了话,不去实在说不过去,他道:“夫人就是去那坐着,不需要动手的。”
“那我也没兴趣。”
小椅子欲哭无泪,他站在那,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委屈的盯着鞋面叹气。
卿绾放下书本,好笑道:“瞧把你给愁的,找个借口说我病了去不成,不就得了么。”
小椅子道:“不知夫人到底是什么病?”
卿绾冷冷一瞥:“风寒。”
“奴才遵命。”小椅子得了准信躬身退出去。
“等等,”卿绾唤住他,“长思殿的贵妃娘娘知道殿下病了吗?”
小椅子腿脚一滞,又转回来答道:“好像不曾知道。”
卿绾道:“把这消息传给长思殿,你看这不有人去了吗!”
小椅子捣头如蒜:“是,是,夫人说的极是。”
小椅子退下后,苏叶不解道:“主子为何要告诉贵妃娘娘?若贵妃得宠,我们在宫中的地位怕是不利。”
卿绾笑道:“她就是不得宠,于我来说也没有丝毫分别,封淮不是想保护她吗?那我就送到他身边让他好好保护,美人在侧,他到时候岂不是难得分出心思留在我这了。”
灵守在封淮的床边,手中的锦帕替他细细擦拭额上的薄汗,他昨日上午不知为何吐了一口血便晕厥过去,如今都晚上了还未曾醒来,她眸色担忧,白皙的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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