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蜜液随着他的抽插从花穴内往外流泻,打湿了他腿间浓密的耻毛,花瓣间深色的阳物被液体擦拭的锃亮发光,阳物在女人的爱抚下似乎变的更加粗硬,紧绷的背肌泛着汗水的油亮。
猛撞了几百下后,卿绾有些吃不消他的持续不断抽插挺送,脑海间一阵阵舒爽愉悦如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她挣开他的大掌,挺身搂住他的脖颈,狠狠的咬在他肩上,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封淮怔了怔,手臂上凸起的肌肉紧绷了好几下,腰腹的力道和速度突然暴增,伴随着缕缕不绝的快感喉咙甚溢出男子情欲的低吼,小腹下的粗鲁的挺动捣的花穴口水花四溅,两人身下一片黏腻,他的搭在狠狠地抓弄着卿绾的椒乳,不断地磨擦,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多了几道深深浅浅的指痕,他深吸一口,把全身的力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打桩似的插弄,既深入又有劲。连绵起伏的锦帐中依稀可见卿绾柔软的身躯被男子顶撞的不住挺动。
“阿绾,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男子的低沉的嗓音好似一剂春药,干燥温暖的双手搂过她的背部,用指节上的老茧磨蹭她细滑的肌肤,卿绾被他撩拨的失魂欲醉,都快要忍不住抛弃自己的矜持压着他好好的大干一场。
她涩哑的喃喃道:“还……还行。”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他低下头吻住那令他恼怒的红唇,灵活的糙舌钻进她的樱桃小口中,与她的小舌缠绵在一起。
封淮抬起她的腰肢对着花穴一阵狂插,一阵酥麻快感又阳物传至背脊,浑身畅快无比,粗硬的肉棒也在花穴深处微微颤抖着,他压着卿绾狠冲猛干,硕大的阴囊次次拍打在她的花穴上,龟头顶开被撞的松软的子宫口,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浓向喷泉似的,射进卿绾嫩神秘的子宫,灼热的激流的烫的她也酥麻酸痒,娇躯搂着男子的背脊的不放,攀着他腰肢的长腿时而伸展合拢,花穴内的蜜液如山洪暴发直泻而下。
封淮压在她的身上休憩了一会儿,便拔出插在她花穴里还肿胀着的阴茎,一股蜜液夹杂着他的白浊从的花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锦被上。
卿绾浑身瘫软在床上,见他擦拭好自己的身体,不似有留宿之意,问道:“王爷又要走吗?”
封淮系好腰带,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我接到情报说封淮彦要加害于你,虽说我已是折断他的羽翼,可他穷途末路,难保不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加害于你,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寻你,没想到却中了他的圈套,如今朝中局势诡谲,未再生事端,突生哗变,我不能久留,阿绾不用担心,用不了几天我就接你回去。”
卿绾与他欢好时,他身上没有那种冷香,她也没有高潮后昏睡过去,此刻的头脑还很清醒,她可不见得他有那么好心回来救她,说不定是他的欲盖弥彰想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她勾勾唇角,莞尔笑道:“王爷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封淮五指插进她柔滑的青丝中,沿着头皮缓缓向下,微凉的丝质感令他爱不释手,她本是他的女人,却日日无法相见,在与她相处的时日她的一颦一笑便嵌入进他的灵魂,从最初相见的浅薄的微妙情愫,到日后恨不得日夜守候相伴终老,若不是那逐鹿天下的野心,他早就与她成为一对人人艳羡的神仙美眷,他凑到她耳边低语道:“若你被封淮彦抓走来威胁我事小,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杀了你,阿绾,这世间除了死,没有什么能令我们分开。”
听到这一席话,卿绾都忍不住想拍手为他叫好,如此满分的情话技能她的前情人们竟然没有一个说的比他顺溜,卿绾揉揉唇角,掩盖住唇角的不屑,淡淡道:“王爷多加小心。”赶紧走,她都要困死了。
封淮薄唇抵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衣袂飘飞处微风拂过,睁眼时已没了他的身影。送走封淮后,卿绾扯过锦被盖住自己满是吻痕指痕的胴体,刚刚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她已经没有力气唤苏叶抱她去沐浴了,不如先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说,正当她暗自思忖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立在纱帐外,犹如一尊岿然不动的石像。
卿绾用锦被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身体,犹疑道:“谁在那?苏叶是你吗?”
黑影仍是不动,而此刻苏叶却没有传来半分回应,还是遭遇了不测,卿绾胸腔跳的咚咚作响,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不安恐惧,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绕着黑影盘桓不离,却顺着窗缝里的微风徐徐飘来,卿绾心下了然,知晓是他,那苏叶便没有任何危险,只是他和楚寻寒每来一次,便要迷昏她的侍女,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可胡作非为,真是令人不齿。
卿绾定了定心神,扬声道:“你躲什么呢,暗影,我知道是你了。”
“绾绾。”暗影撩开纱帐,高大的身影出现她的视线里,低沉的嗓音带着点点疏离,褐眸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流露出冬雪融化后的温暖。
卿绾冷眼瞧着这个男人,冷哼道:“你又来干什么。”
“我想你,便来找你,却撞到了你和端王一起,便在屋外等了一会儿。”他走到床边,大掌温柔的摩挲她的脸颊,掌心有些湿冷,味道是那种偏冷的铁锈味。
暗影身兼冥血阁前阁主功力,今时不同往日,若是神功未成的楚寻寒也不是他的对手,也难怪封淮和外面的暗卫也未曾发觉,可那又怎样,她是不怕他的,她现在什么也不怕,卿绾拍下他的黏腻的大掌,轻笑道:“好看吗?”
暗影压下心中的酸楚,手掌上的血是他指甲掐入掌心所致,他的喜怒哀乐都把她所赐,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弄,他怎能不恨,但他答应过她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他都会成全她,若不是清楚封淮与她利益相关,他早就将他砍成碎片喂狗,何至于强忍住内心的苦楚,用指甲将掌心抓挠的鲜血淋漓来平定心中的愤恨,他一把将卿绾楼到怀中,薄唇亲吻着她的头顶,低低道:“你非要拿着刀子捅在我身上才甘心吗?”
卿绾任由他把自己往怀里搂,熟悉的檀香味激起她内心深处的千滋百味,暗影是她第一个有好感的人,虽然有算计的因素,但他也是她第一个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她从来没有花这么多心思在一个男人身上,纵然后面阴差阳错,她远嫁西凉,可她有时候一个人独处的总会想起他,她默然不语,玉手抓住了环抱住自己的手臂。
沉默良久,她缓缓道:“我以为你会杀了封淮。”
他扳过她的脸,吻上那朝思夜想的红唇:“你不爱他。”
卿绾侧首躲开他的亲吻,勾着他的下巴,调笑道:“不知我买下阁主一晚要多少银子呢?”一年不见,他还是一样眉目清隽,萧疏清冷,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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