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大人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再说上次送给大人的生辰礼物被大人悉数退回,难道国相大人还在恼怒我?”
陈起看都没看男孩一眼,挥手推开:“有事说事。”
“大人好像心情不好?”
陈起伸向酒杯的手一顿,索性摊开了说:“陛下是何打算,将军可知?”
陈起当然知道楚越把他卖了,不过他不敢真跟楚越硬碰硬。他现在还能把持着王城的城防,最主要的原因是蓝息一伙人才刚刚站稳脚,假以时日,等城内的贵族都偏向了蓝息,等楚越料理了司昊留下的人马,届时他必定就有足够的时间和手段来专门跟他斗。
楚越手里有嗜血,身上打着战神秦家后人的标志,他就象征着凯撒大陆的守护神,有他在,蓝息统治这片大陆是迟早的事。
他如何敢跟楚越争?
所以就算楚越把他卖了,他只能假装不知道。幸好楚越这人还没混蛋彻底,反正他要的不过一个司宇,相信楚越会非常愿意助他一臂之力,所以他倒不怕楚越对付他,两人现在依旧是合作的关系。
“陛下当然是不答应的。”楚越把瞎话说得他自己都信了:“你想啊,陛下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都知道保护兄长,现在当了王,岂能任由自己尊敬的兄长被他人欺辱。”
陈起捏紧拳头:“好你个楚越,你明知道我对宇儿……”
“那国相大人就拿出诚意来呗,让陛下相信你对殿下是真心的。”
“何为诚意?”
“当然是王城的城防啊。”
056干得不错
三日后,楚越的人全权接手王城城防,城里陈起的势力全部清除。
只是一点,二王子殿下依旧住在国相府。
哗啦,砰,屋里一阵响动,一名奴隶急匆匆退出来,噗通一声跪在陈起跟前:“主人,殿下还是拒绝进食。”
“重做。”
“是!”
陈起走到门口,想进又不敢进。
司宇知道他在外面,更是气得不行。这几天他虽然被关在国相府,但是外面发生的一切陈起没有瞒着他,他没想到楚越一介武夫,竟然也会玩儿计谋,算计的竟然还是蓝息和他。这下楚越已经拿到了王城的城防,而他自己身陷国相府,蓝息那边也不见动静。
蓝息是不可能不管他的,至于陈起说的蓝息已经把他托付给陈起这种鬼话他当然不会信,那么,是不是楚越做了什么,控制了蓝息?
当年秦家之所以被灭传说就是因为秦家有谋反之意,难道那楚越其实是回来报仇的?
不。
司宇立刻又否定了这一推测,他看得出来,楚越明显看重蓝息,难道是蓝息跟楚越……
不!
这个猜测比楚越谋反更让司宇难以接受。
不管怎么样,司宇死都不会相信蓝息把他丢给了陈起。
门砰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陈起一脸的纠结无处遁形:“宇儿……”
“我要回去。”司宇还是那句话,油盐不进。
陈起真是恨不能剖开他的脑袋把他那一根筋好好捋捋,这人到底在想什么?还要他怎么做?
“回去?”陈起紧紧抓住司宇的肩膀:“你以为王宫还有你的立足之处?你以为你那好弟弟还在等你?宇儿,别傻了,他现在有楚越,他们之间容不下外人,包括那个瑟斯,更包括你。”
“就算这样,我也不想多看你一眼。”
“你……”陈起气结,咬牙:“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来啊。”司宇浑身凄冷:“陈起,你可以逼我任何事,只是一点,你不可能逼我把这颗心给你,不论你怎么做,不论你做什么。”
陈起:“……”
当天,国相陈起亲自护送二王子司宇回宫。
宫门外,萨拦住了陈起。
“国相大人,你可够狠的。”萨往宫里瞟了一眼:“将军这会儿可在宫里呢,你就不怕将军大人一时失手伤了你的宝贝?”
陈起倒是不怕这个,他就是故意让司宇自己回来看看,等他的心伤透了,哪怕没有心了,到时就是捡个空壳也比现在好。
萨说的没错,他确实狠。只是他无论有多狠,还是下不去手真把司宇的腿打断。
“请将军大人多担待,改日请他喝酒。”
楚越正在和蓝息练剑,一人一把重剑一只盾牌,老远就听见剑砍在盾牌上的哐当声。
蓝息练剑的时候素来狠,也很认真,楚越不敢托大,次次都是全力以赴。他比蓝息力气大,花样多,反应也迅速,偶尔抽空还揩把油,调个情,激得蓝息愈战愈勇,一张白皙的脸微微泛红,布满汗水,在阳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乖外甥,腰上没劲啊,是不是舅舅昨晚做狠了?”
“……”
“又没砍到,手酸了吗,要不要舅舅帮你捏捏?”
“……”
“再来,用力,爽啊。对,就这样……就这样……哈哈,被我摸到了,啧啧,腰真细。”
“……”
蓝息充耳不闻,他已经习惯了楚越这张臭嘴,根本就懒得听。手里的剑一次次砍在楚越的盾牌上,震得他手臂发麻。几十个回合过去,蓝息虽然汗湿夹背,却也酣畅淋漓。他就喜欢跟楚越练剑,楚越不会一味的让他,却也不会让他太难看,能激起他的斗志。特别是看到楚越那张欠揍的脸,就算没有听见那些话,他都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把楚越打趴下,这已经是国王陛下的毕生愿望。
两人正打得难舍难分,一把剑突然横空出世朝着楚越刺了过去,楚越来不及多想,下意识挥剑砍过去。
只听当的一声,那把剑被他砍飞,一个白色的人影跟着那剑也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操!”楚越看看手中的剑,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司宇,简直哭笑不得:“我说殿下,你要找死你说一声啊,多的是法子成全你。”
蓝息也没想到司宇突然冒出来,居然还趁他和楚越练剑的时候搅和进来,当时就冷了脸。
“胡闹。”嘴上骂着,却还是赶紧过去把司宇拉起来。
司宇从小到大就没碰过剑,说起来他这样的人在这片崇尚武力的大陆上是会遭人鄙视的。所有的贵族,包括平民,是个人就善战,只有那些生来低贱的奴隶才没有习武的资格。司宇从小被娈|童似的养着,身子又弱,别说习武,就是勇士们的剑他举起来都很吃力。
楚越见蓝息生气,无所谓的撇撇嘴,只是没想到谪仙似的司宇也能干出争风吃醋的戏码,他倒是有兴趣等着看他学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呢,可惜,司宇就是司宇,就是做了丢脸的事,那脸上的表情依旧八风不动,就好像刚才被一剑砍飞的人不是他。
“陛下别生气,我没事,只是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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