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男人均是神情复杂的盯着那一朵金色祥云看,后又各自对视一阵,心中均是一阵暴躁,好你个楚天阔!
龙族和药树族自古以来便是婚约之族。药树族雌树族人大多都是只有俩个冷桃果的,虽然命定伴侣多于一个,但如不繁衍后嗣,也不会想要心心念念找到所有的命定伴侣。龙族性本淫,肉体强横,体力逆天又霸道,只要能满足药树族雌树族人的需求,两族便也可结成一对一的仙侣。
但是,鲜有像楚天阔这样的嫡系金龙甘愿成为药树族雌性的众多伴侣之一的。金龙生来五爪,天地悠悠三千年才堪堪孕育出一头,较之其他龙族,身体强度更甚;天生神力,肉身可开山裂石,喜乐则天降祥瑞,怒则天地行雨。上古之时便位列众神兽之首,比若人间天子不知尊贵凡几。
看着药真别扭的神色和额心一朵金色的祥云,楚天阔顿觉心头一畅,彷佛积压多年的喉头一口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的浊气突然散了去。额心的冷桃印记不停的修复他体内的伤势,理顺他□的灵气,楚天阔深深吸一口气,多年夙愿得偿,虽然并不是他想要的那般完满。
天地间再也无法吸灵气修炼,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堪堪维持住灵性,再不能抽调一丝一毫的剩余出来,只剩下强横的身体可堪与人一战。现在气息虚弱下来,他便能感受到那边几个人类男人身上传来的巨大压力。斜睨了那边站着的六个人类男人,楚天阔鼻子中不屑的哼了一声,卑微的人类,他自会当他们不存在的。
正因为俩人均是上古之时的婚约之族,所以俩人即使不交欢,楚天阔和药真缔结婚契之后,也可以直接获得冷桃印。但是,药真的身体只有和楚天阔真正肌肤相亲之后,才能够发育成熟。
唯一出现改变的是,异空间在药真本体所有冷桃果掉落的同时,完全缔造完成。现在只需要寻一个极为安全的地方安置好空间具现的灵根,他们便可以无论何时都可凭肉身自由进出被置入异空间的琼树殿和其余副殿偏殿了。
异空间中一座副殿和五座偏殿业已各自认主,唯有一座还空着。待到楚天阔和药真肌肤相亲之后,估计才能认主。现在灵根还未安置妥当,所以空间虽然缔造完结,但仍然不能立刻使用。
药真再来到此地之时就使用了族中空间叠换的秘术,现如今几人被困雪峰山巅,冰壁高耸,无一立锥之地。六人毕竟肉体凡胎,纵使各个武艺高强,也绝难安然离开此地。
楚天阔见药真皱眉,知道他心中所想,便开口道:“我可化为龙,负你离开此地。”
药真抬眼看着楚天阔,猛地回想起龙族兽态的飞翔天赋,转念又想到楚天阔对其他六人存在的排斥,只好摇摇头:“此地并非仅我一人。”
楚天阔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语调极为不屑道:“我可没看见这儿除了小真你之外,还有什么人。”
药真无语的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不必劳烦尊驾。我虽答应和你缔结婚契,如今你也可算我夫君,但别指望我能心无芥蒂的待你。我乃一个普通药树族雌树族人,心眼又小,还很记仇。你我当年玩伴之谊,早被你自己亲手糟蹋毁了。你虽对我情重,可我依旧记你欲杀我其余夫君之过。虽未成,然我之力,非你罢手。若是你此后再复现杀机,你我割婚舍契,恩断义绝。”
楚天阔早知药真性子,也不觉十分讶异,便点点头,“若非族中重任在肩,我亦不会罢手。如今已与你缔契,我便不会再动先手,当他们不存在便是。”言下之意,若是他们来挑衅也不会手下留情。
药真也明白他话中未竟之意,忍不住翻了翻眼睛。
素手凭空一握,唤那头六人过来,准备强行再次使用族中秘术。药真正待调出灵力,却被楚天阔愤而握住手腕,怒声道:“你这是做什么!?即使你能化为气,如此肆无忌惮亦是有损灵性根基!你我本就万载封印,寿元困减,不要命了!?”
药真灵力被遏止,不再听从调遣,复又散入周身灵脉中去。甩开楚天阔的钳制,药真面色平静道:“我自有分寸,要你多管闲事!”
楚天阔闻言,恨恨回嘴:“既然你我刚结了婚契,我便是你夫君,怎的算管闲事,你打小便胆大包天又肆意妄为,有个屁的分寸!”
药真被楚天阔说的面上发,碧色大眼愤怒的盯着他,有些讽刺的道:“我原是不肯做个薄情的,将自己六位夫君撂在这雪峰上冻杀的。纵是我执意要这么做,凭你如今修为,也是个拦我不住!爪子拿开!”(天音不厚道的笑了肿么破)
那边的几人听到药真和楚天阔刚接完婚契就一副乌眼鸡的样子,眼见又要掐起来,都有些无奈。越临昔却是复杂的看着两人,这两人感情明明十分深厚,却是一副王不见王的别扭性子。僧非相看越临昔若有所思的表情,便开口道:“世间百态,人情万种,莫衷一是。”
除了墨剑臣还在一味瞪着楚天阔看之外,谢吟苍,苗月翩,卫尘伤,包括越临昔听着这句话均有些心有所感。那斗鸡似的俩人,一提到灵力和法术,便都不自觉的用上古之族的通用语在吵,几人只能从情态上判断那两人的情绪,也不知他们在争些什么。
楚天阔听得这话面色有些苍白,知道药真指的是他万年之前杀了狐族那个女人的事,自己修为大降,又被药真一顿抢白,心下悔的捶胸顿足,无奈只好讪讪道,语气颇为酸溜溜的:“我是修为没剩下多少,的确拦不住你的。”
但他手还是没放开药真皓腕,只是力道便的轻柔而讨好的一下下不住摩挲,感觉那处肌肤细致绵软,本来有些讨好的意思突然变得有些心荡神摇起来。药真闻到楚天阔身上极为细微的发情味道,突然面上一红,挣开他手,啐了一口:“滚,少来碰我,淫龙!”
楚天阔空着手有些怅然若失,忍着心底的憋闷感,把帐全都恨恨的记在了那六人头上,一咬牙,讷讷的低声说:“小真,行了你别用秘术,我化龙,行吗!?”那声音低低的完全不似楚天阔平日里拽的要命的调子,委屈的一比。
药真斜睨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化龙有什么不行的,随你,想化就化,爱化不化。”楚天阔脑袋耷拉下来,有些虚弱的哼哼唧唧冲药真道:“你看我之前疗伤灵气走岔了,那六个真跟……(小声:猪。你闭嘴)一样重,都背着肯定很累的。小真,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我啊。”
药真听到这话简直想揪着自己头发大吼,楚天阔你个死不要脸的,冷桃这会儿早将你体内的伤势治愈的差不多了好吗!你化作龙身长逾百丈,背几个人类就会很!累!还有你一个大男人,就不管你寻死觅活了,可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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