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我身体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个B数吗

分卷阅读18

正入迷就被乐清清压着戳脊梁骨,质问我跟戴星辰是不是看对眼了。
我喝多了脑子还没清醒,浑身的肌肉都松懈着,以为他问的意思是我跟戴星辰是不是走的挺近的,我没多想,我哪猜得到他不光吃谢蒙的醋,连戴星辰的醋都要吃上一勺,就稀里糊涂下床说了“是啊”,还说得理所当然的。
然后我就亲身体验了一把他练了几个月拳击的效果,他没用拳头,他用搏击的速度和技巧擒拿我,一个猛虎扑食罩下来,压制得我服服帖帖,关节全被他牢牢锁死了,我不是不能动,可一动势必要伤到他,我不舍得伤了他,只好不得不又趴了回去。
不忍回首,太不忍回首了,虽说他是趁我力量相对薄弱的事后突袭的,但我好歹练了多年田径,体能素质各方面一向碾压他,被他一朝放倒,反剪了双手压在身下教训,训完这个床上气得胆敢怒艹我的小混蛋下了床又变回在洗脸台前卸妆敷面膜的小骚货了,其带给我的心理阴影不是一般的大。
这小骚货刚交往那会儿还爱用按摩棒给后面止止痒,现在已经完全戒掉了,一心一意地琢磨怎么练好他老二的活。
那晚我身前电视里还在播世界杯,身后他怨念地挺腰顶我:“超哥你喜欢的那个球星又进球了,你怎么不叫了?刚才戴星辰在你不是叫得挺大声吗?我在门外都听到你们叫‘射门’、“射门”的,你们看得很开心吧!都抱在一起了!我不在你就让他上我们的床!我再晚回来一点你是不是就要和他酒后乱性了?!”
我被顶得话都说不出了。
他更怨念了,连跟骚鸡们聚会穿的丝袜都不脱掉就把我翻过来,想正面上。
我看他一眼,就不忍直视地扒住床单,不愿跟他面对面。
在一起久了,他什么我都习惯了,独独受不了他一副骚鸡的打扮要上我,后入我还能眼不见为净,正面要多辣眼睛有多辣眼睛。
我避如蛇蝎的动作更刺激他了,他脱了丝袜往我眼前一扔,我闭上眼假装没看见,他就把假发也脱了盖我头上,丝袜捡起来绕了一圈挂在我脖子里,用脸蛋上的粉磨蹭我脸皮,再拿涂得血红的嘴唇到处亲,亲得我脸上、身上都是他的口红印,然后愤愤地在我背后说:“看我超哥!看着我!”
这下我再怎么装瞎也没法视而不见了,只好他想怎样我就怎样,一点原则都没了,被他身体力行地拾了一晚上。
这一晚令我肠子都悔青了,悔恨怎么不在他第一次上淘宝买沙包的时候就阻止他。
是我大意了,我早该在他提出同居的时候就意识到,他早晚会变成我曾经梦见的那样,即使不是一模一样,也是异曲同工。
渴望凌驾于我。
不过看来不止是乐清清要爬我头上。
戴星辰也不好过,他被小肉包管得束手束脚,整一个怂蛋:
“啊?可是我今天要在杨超家吃晚饭你别去买菜…已经买好了啊?那就放冰箱明天再好好我回来,emmm半个小时吧…行行15分钟,你说15分钟就15分钟,我马上回来啊,嗯嗯买,就泡芙吗?好我去买,每种口味都来一个好不好?那我挂了啊哈啊!?这、杨超也在呢你等我回来再……好好都依你…mu啵!好包包,哥的心肝小肉包,再亲一个,mu么!满意了吧?等我回来,这下真挂了啊”
“哎……”他挂了电话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
我踢他一脚:“行了,你不是还要给他买东西嘛,快滚吧,已经过去两分钟了,你别惹他生气了害我也一块儿遭殃”
他火烧屁股地跳起来拿钱包:“噢噢对!我得赶紧走了,还要排队呢”
我把他搁玄关处的外套扔给他:“拿走拿走,别再忘了,你他妈上次害死我了”
他疑惑了,边穿鞋边问:“什么上次?噢你是说我在你家看世界杯那次?”
我臭着脸给他开门:“还能有哪次?”
他莫名其妙:“那次怎么了?哎你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那天乐清清吃炸药了啊?跑进来就把我赶出去了,我没惹他吧?”
我牙痒地看这没心没肺的傻逼,想揍他的心都有了:“你还没惹他?你惹大了!”
他:“??我怎么惹他了?”
我:“你喝多了把上衣全脱了扔在地板上你不记得了?我也喝多了没注意你光着就抱过来,他进来的时候看见你什么都没穿在床上滚,还来拉扯我的衣服,你说他会怎么想?”
他目瞪口呆:“有这回事!?我不记得了啊……等等我有点印象了,那个时候是不是刚好进球了啊,我好像挺激动的,你也挺激动的,我们好像还吹了好几瓶,那我那天没跟你发生什么吧?”
我糟心了:“没,你瞎想什么”
他松了口气:“那就好,你别太紧张了,乐清清这么软,好拿捏的……”
我冷漠地看他:“……”
他:“……”
他:“……呃,想开点兄弟,他就算会点拳击也不是你的对手,不是嘛?他起码让你知道他在学,你心里有底,包包可是说都没跟我说这事,我才紧张呢,被他吃得死死的”
我把剩下的啤酒连同空易拉罐一起装在袋子里递给他:“你家包包再教唆下去,我也要心里没底了,这个你也带走,清清现在见不得家里有酒,特别是你带来的”
他怔怔地拎过袋子,想到了什么如梦初醒:“啊,怪不得包包问我乐清清在不在,我还奇怪了他怎么突然态度就变了,非要我去他家吃饭”
我看了眼手表:“又过去两分钟了”
他急了:“这么快!?”
我:“快滚吧,跑着去还来得及”
他心急火燎地跑了。
我在屋子里拾,开窗把啤酒味都散掉,喷了乐清清钟爱的玫瑰清香剂,把他晒出去的奶黄色床单回来,回卧室铺平整了。
他今天跟着老师去写生了。
我给阳台的绿箩浇了水,浇完起了点兴致,对着倒吊的沙包打了会儿,再做了会儿俯卧撑,累了把米淘了放电饭锅里热起来,再回客厅坐着玩游戏,玩玩切换到微信,盯着他的消息看了许久,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他接得很快:“超哥~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啦?”
我:“想你了,很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嗯哼~你今天怎么肉麻~我也好想你,想死你了啦~~我已经下地铁了,还有几分钟就到家了~”
我“sou”地站起来往门口走:“我去接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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