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老皇帝将除了原幸之外的所有人赶出了大殿。原安心有不甘,但是不可奈何。无论他怎么努力,父王就是看不到他。无论原幸怎么混账,父皇都宝贝这原幸。
秦睿一听散朝,抬脚就往大殿外走去。既然忠亲王准备出征了,他也该找个地方给他的儿子住了。如今天气这么冷,也就梅花开的好,定要找个这样的院子。
大殿之上,原幸与自己的父亲对视,气场丝毫不怯。原幸虽然长相随了母亲,但是眼神却像极了老皇帝。只是,这个男人好似从出生就少了那根叫感情筋。可能是小时候给他的关爱太少了,原幸从小就板着一张脸,不爱说话。
原安挨打了会哭,为了逃避惩罚会说谎;而原幸,从来不解释,一意孤行。当你罚了他,总会发现,你错怪了他。
这种事,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发生了无数次。
“既然船只早就准备好了,为何不出发?”
皇帝声音中带着谴责,朝堂上这么不给他面子,他还是有些生气的。
原幸的手轻轻的抚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是一只木雕的壁虎。自从秦方卿从给原幸湖,除了洗澡,这个东西没有被摘下过。
“二月出发”
原幸的话还未说完,老皇帝直接将桌前的奏章扔了下来,稀里哗啦的掉在了原幸的周围。他气呼呼的指着原幸,怒问:
“为何!边关将士拼死守卫国土,你却推三阻四。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殿中回荡着皇帝的怒声,宫人们缩了缩脖子,不敢露头。三王爷与陛下单独会面
,哪次都是怒火朝天。
原幸抓紧怀中的壁虎,木头断裂的声音自衣服中传来。原幸回神,有着茫然,手放在胸口动都不敢动一下。
“无论如何,1月前必须出发!”
老皇帝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独自离开了。
原幸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宫人自然不敢上去提醒。良久,原幸的手轻轻的伸进了衣襟,拿出了那段成两节的壁虎。粗糙稳重的大手如今却带着几分颤抖,掌心躺着的被摩擦的发亮的壁虎。
他看着那壁虎,用细小的声音问:
“你可愿意与我。”
原安下朝后,未停留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而幕僚们已经在等待了,看来安排下去的事已经有了头目。
“回王爷,忠亲王妃最近迷上了拜佛,每隔几日都会去那白音寺。”
这么说着,幕僚递上了一份单子,上面是忠亲王妃的出门频率,非常的详尽。
原安嘴角一勾,随意的扫了几眼便扔开。
“明日,我想见到她。”
那个狠毒的女人也会想去拜佛?怕是坏事做多了吧,原安走到书桌前,揉捏着开的甚好的红梅。做了,就不要怕下地狱,不是吗?
苍白的手指沾着红梅的汁液,看起来妖艳无比。原安将直接涂在白纸上面,写了一个情字,轻轻的开口:
“不懂花的人,又怎会爱护花呢?”
这句话,不知是说的他自己,还是说的喜塔拉氏。
众幕僚皆低着头汇报自己的工作,一切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原安虽然有些心疼那二十五万的兵,但是用这些兵换老三的性命,他觉得很值。
在父王的眼皮子地下,他不敢有大的动作。但是当原幸走了,一切就不一样了。顺流容易逆流难。
难道到时候他原幸还能回来?京城的一切,岂不是他说了算?还有那个俏佳人,秦方卿。名字就这么美,长得又这么美。
可惜病了,如此想着,原安轻轻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卿”字。病了,也好。不病,老三可能就带着其上路了。
那样的美人,他可舍不得让其去送死。
原安的眼中带着热切的欲.望,脑海中不断浮现在和秦方卿的脸。小美人,很快你就会到我的怀中了。
一只红杏出墙来
当原幸回到秦方卿的院子时,大混混还在呼呼大睡。汗水湿了衣襟,男人熟练的将爱人抱起,轻轻的擦拭着,随后又给换上干净的塞进被子中。
身上带着寒风的衣物早被脱了下来,待身体回暖后,原幸进入了被窝,搂着方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方卿的发丝上。原幸怀中的壁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腰间的荷包。
秦方卿悠悠转醒,他还是能感觉到原幸身上的凉气。自他生病,这个男人就没有上朝了。如今这突然天还微亮就离去,他还有些不适应。
迷迷糊糊,看着原幸那明显不太好的脸色,随意的问:
“大早上的,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红唇被衔住,呜呜的声音响起,好似责怪又好似鼓励。一室的旖旎冲淡了原幸带进来的寒风,帘子被放了下来,床轻轻的摇晃着。
刚刚想问的早就被抛在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牲口!秦方卿摸了摸自己的唇,皮都秃噜了。
秦方卿捏住原幸的唇,往外拉了拉,笑着问:
“你该不会馋肉了吧?”
凤眼一眯,眼中多的是璀璨星光。原幸宠溺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拿起方卿的手亲了亲。
“很馋,很馋”
这么说着,牙齿已经啃咬上了秦方卿的手指。蚀骨的麻痒让大混混打了个哆嗦,红舌不断的在手指上滑动着,模仿着某种动作。
秦方卿的脸已经通红,呼吸有些急促。显然,原幸的动作撩起了方卿心中的那一丝欲.念。他们二人,好似每日都在玩火,而原幸总是能在最后一刻停下来。有几次,秦方卿自己都抓狂了,想要,真的想要。
……
白音寺,喜塔拉氏虔诚的跪在佛祖面前,闭着眼睛不知在念叨些什么。周围静悄悄的,大和尚小和尚已在喜塔拉氏的命令下经离开了。这个女人在跟佛祖祈祷着什么,又或者在忏悔着什么。
站在外面的侍女被秘密的控制了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去了这房间中,门关了上来。狭长又阴毒的眼睛,如今多了几分怀念,里面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喜塔拉氏不耐的皱眉,却并未发火。佛祖面前,她不想过于动怒。
“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吗?”
可是,她的话并未得到回应。脚步声在殿堂内想起,当喜塔拉氏回头,手猛地攥成了拳头。
原安!这个负心人!
喜塔拉氏眼中满是恨意,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当年她为了这个男人,不要脸面,不要父母,而这个男人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想起自己在花轿中的狼狈,喜塔拉氏愤怒的站了起来。
“你还有脸来找我!”
今日明明她将这里圈下来了,想要安静的礼佛,而这个她心心念叨的男人,却出现了。
这么多年的时间,她从未见到过这个男人。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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