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我不是电灯泡吗?

分卷阅读43

中,在反手又给对方一个巴掌。
啪!
还是打玉北揠的脸颊,白皙的皮肤上都有了红指的印色,但是玉北揠就是不躲,也不生气,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冷静非常的玉雨明。
啪!
玉雨明再打他一个巴掌,玉北揠眨眼,银色的眸子只有他的倒影,纯洁透彻,带着隐隐的固执和不曾掩藏的疯狂。
三个巴掌,替悬朕、蒲宿、千碟打回去。
玉雨明表示自己的手好疼,手心有一种麻麻的痛觉。奈何,他要装逼,就是要一副淡定的模样。
其实他已经做好打一个巴掌就被杀的准备,可是他没有,连打三个巴掌都没有。
玉北揠双手捧住他的右手,清凉的力量游走玉雨明疼痛的右手,一会儿的功夫,玉雨明的手就不疼了。银色发着亮光的冷眸盯着玉雨明的面庞,玉北揠樱桃红唇亲启:
“和我双修吧,小明!”
玉雨明的手一抖,生无可恋地回视眼前的男子。
我靠,你丫的你谁啊?
系统君啊,要是能重来,我一定认真的当一个电灯泡!
我再也不玩王者农药,认真的当电灯泡233333333……不对,5555……
……
“醒醒,醒醒啊,小觉!”什珈轻柔的叫醒着沉睡中的玉雨明,他们到达了悬朕订婚的宴会了。
“(Д三Д),发生了什么!”玉雨明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什珈,一脸苍白,大汗淋漓的喘息着。
“吃药,水水……”看见自己弟弟似乎是做了噩梦,哮喘病似乎要发作的前兆,什珈赶紧掏出哮喘药,递给自己体弱多病的弟弟什觉。
喝了药,玉雨明擦掉额头的冷汗。他心有余悸的感觉自己要吓到,因为那个梦境实在是太逼真了,仿佛就是预知梦一样。
“悬朕的宴会,前面的大楼就是了。慢点,小觉!”什珈拍拍玉雨明的后背,让他的呼吸好受一点。
“嗯,我们走。”从车子里下车,玉雨明发现他梦里,也是这样下车,进入了同一个大楼,进入了同一个酒店,看到同一个请柬。
wtf( ̄皿 ̄)感觉前方可能是高能!我是不是得躲远点。
玉雨明很紧张,紧张的话都不敢说,神高度集中,导致在系统空间里的南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哟,前方会高能啦,宿主这么激动,本系统好开心啊~】骚包的开口,南用手指绕着自己的一缕乌发丝,把玩的时候,白梅面具闪闪发光。
【……你居然真的……梦中梦,有点可怕……】该不会是真的要发生吧!
【什么梦中梦啊,告诉本宝宝,我一定会撒娇嘲笑的!!23333……】
“来了,悬朕先生和千碟小姐!”
爷,不想围观了!我砸,谁知道辣个银眸的男子会不会炸裂出场啊!
作者有话要说:
4000字上更,下一集结束,到狱警的一百种用法。
第40章言情完
扣子说:不被针刺穿n次,怎么才能现实的成为天之骄子!
不管梦里的是什么鬼,玉雨明绝对相信这一切都可能会发生。
悬朕和蒲宿会被那个古服长袖的男子杀掉,这简直就是太糟糕了。哪怕最后自己完全没有受伤,都不代表自己愿意拿他们的命去赌博。按照梦里的设定,他们都会发现自己的存在……
好可怕呀……虽然是梦,当不愿意就此束手无策!至少不要把他们扯进来,那个银眸的男子,一定对自己有企图!!
梦中的悬朕牵着千碟的手心,缓缓的进入了宴会的中心。然后去展示台,宣言自己和千碟的订婚。
现实是,千碟穿的是黑色的长裙,脖子上戴着黑色的绳子,吊着好像还是自己送给她的鸭子吊坠?她脸色憔悴,脂粉掩盖不去她浓浓的黑眼圈,以及她生死不知的失魂落魄模样。
悬朕与一个月前,也根本就是判若两人,比起之前的意气风发,帅气多金的单身贵族,变成了全身死气沉沉,头发黑发中半花白,苍老的像个古稀之人。他眼底挥之不去的悲痛,和那临死之人的绝望神情,就连他的西装都像个参加葬礼的人一样。
他们两人,不像是参加自己的婚礼,反而给人感觉他们在参加谁的葬礼!
“砰!”
一个酒瓶子碎在红色的毯子上,瞬间浸透了地面。
和酒瓶子一起倒在地上,封头垢面的蒲宿醉醺醺的抱着几个美酒瓶子,他神志不清的在地上准备爬起来,使劲都起不来后就干脆倒在地上安心的看水晶灯。他比起悬朕的硬撑体面,简单粗暴极了,直接不省人事,醉生梦死,不问事物。
一个服务生走上前,把乱七八糟的蒲宿抬起了,歪东扭曲,半醒半醉的蒲宿看到悬朕的衣着打扮冷笑,阴阳怪气的怒视着他们两人:“淮虚死了不到一月,你就迫不及待的订婚啊~啧啧,你当真是淮虚的好boss!”
把手里的酒猛灌一口,脏兮兮的蒲宿说道淮虚的名字,深深的黑眼圈覆盖的桃花眼还是忍不住涌出的泪水。软软的瘫倒在地上,他哽咽的说不出话,用手把乱糟糟的头发遮盖他的眼睛,任由自己的泪水洗自己的脸庞。
“为什么,淮虚会死,明明我才认真的认识他。”蒲宿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宝盒拿出,轻柔的打开,全神贯注的凝视着照片里那个温柔又对鸭子有着傻瓜式执着的男人。
淮虚笑得很幸福的照片,给予了蒲宿能苟且活到至今的力量:“等等我,淮虚,今天之后,我就去见你,记得等我才一起喝孟婆汤啊!”
淮虚,我活着真的太辛苦了,你临时前的那个项目,今天之后就全部完成了。
能不能在奈何桥等等我,好吗?我马上就到!
悬朕俯视着脚边倒地的蒲宿,他呆滞的目光在聚焦到淮虚微笑的照片,也像点到什么奇怪的按钮。
他停步,把怀里藏着的骨灰小瓶子拿出来,笑得很美。所有的人能看出来,他已经是个疯子。
千碟双手紧握着脖子佩戴的吊坠,缓缓闭眼,陷入自己的那些小小的点滴回忆,突然就痴迷的微笑,似乎想到什么了。
在场的人们简直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人,让这三个人变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现场小声议论的着他们三个事情,悄悄的谈论着。
“你知道吗,他们都是因为一个男人,现在因为那个男人死了,他们都不想活了!”
“是吗,听说他们似乎还为骨灰的事情打了官司,真的是好热闹啊!”
“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简直是恶心!”
“谁知道呢,简直可笑!”
……
不管他们说了什么,在门口躺着的蒲宿不顾形象,坐地而席,他看着手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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