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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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出了事,很快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本来也算是避世的族人其实一直都是祭灵族派出去的狗罢了,怕是都气极了。”
“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天香不意外然,笑着说:“我能有什么危险,他么如今巴不得和其他各族搞好些关系,怕这祭灵族一旦衰败,自己难以立足。”
既然没有什么危险,宫鲤也就不再阻拦,毕竟是自己的族群,这么久了也应该去给父母亲人报个平安。
中午的时候,侍从送来了饭菜,清清淡淡,看来这主家确实被最近的事情整的有些焦头烂额,那些个死伤的人,赔偿的金额都一已经送出,包了厚礼给各族的族长。
昔日能随便拿出一张万两桌椅的地反,如今连伙食都做的简单了许多。
饭后宫鲤打算去看看那白篱,一边消食一边往他们住的院子走去,一路上确实少了很多的侍从,整个地方也没了处处的致,蒙上了晦暗不明。
只是,她四下里转着感觉了一下,那种窥视感却没有消失,如果不是人在看,那么这庄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蛰伏着,偷偷的看着四下里的人。
到了白篱院子的时候,她看着门口的人惊讶了一下,这些人什么时候开始关心一个驱鬼族小辈的事了。
刚走到门口她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他正与墨崖说这些什么,只是墨崖一直都没有出声。宫鲤走近了几步,守在门口的那几个族人见是她来了,都拘谨的行了一礼,然后立在门边。
宫鲤有些好奇的看了他们两眼,然后听着里面的人有了动静,急忙凑到跟前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令主的这位族人在祭典开始那几日曾经到族长的书房,两人谈了些什么,我们也想知道。扶桑长老当时对于族长也是极不支持的,但是见他执迷不悟,就想着自己假意支持,实则在私下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
“此时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为何不向外放求助么?非要等事情发生了,才想办法去掩盖。”
想来墨崖是极为生气这些人做派,不过是为自己的胆小找借口。
“令主明察,这静虚山庄那里是那么好离开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恶鬼的眼睛,我们还没来得及出院门就会被活活的烧死。之前将那大鼎从后山上挖出来,才建的这静虚山庄,以前这里不过是祭灵族的道场,如今倒成了族长满足私欲的场地。”
这时候,里面又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这个人宫鲤记得,他是给自己挡刀的那驱鬼族人的兄长,好似名字叫做“斩风”。是个眉目清秀但是性格却极为老成稳重的人,只听他沉声讥讽道:
“区区一个族长倒是把你们这么一大堆有身份有地位的长老都控制的住,到现在了还在耍小聪明,打量我们不知道你们和那些人做的交易吗?得罪了天下的分支旁系,倒要看看你们如何立足!”
之前出声的长老很显然也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喏喏的说了句:“既然令主知道,我们便也狡辩不了什么,没错是那朝廷三番五次的来人说要我们稳住这天下之首的位置,并且要趁着这个百日祭的机会将那些来的人捏在手里,实在不行就杀,一切的后果都有朝廷承担……”
宫鲤听着墙角不小心将地下摆着的几盆花给踢倒,里面的人顿了顿,一阵脚步声有人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见识宫鲤,拱手笑了一笑道:“姑娘来了便进来好了,怎么听起了墙角。”
“我,这不是怕打断了你们的思路,咳咳。”
斩风倒是没有多说,只是撩起了帘子示意她进来。”
一进去就见到了被施了什么法术控制住,直挺挺靠着墙的白篱,她身上的伤被处理过,但是仪容却没人管她,任由她披头散发。
见到宫鲤进来,她看过来的时候仍然是一脸阴狠,只是内里夹杂这一丝恐惧,抬眼看了一眼倒好像没想到她伤的那样快,闪过一丝不甘。
宫鲤冷冷的瞟了她一眼,暗道:“都成了阶下囚,还一身戾气,不知悔改,不过应该被墨崖和几位族人拾惨了,知道害怕。”
墨崖依旧是坐在桌前,几位祭灵族的长老们坐在另一面,宫鲤进来的时候他们匆匆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些不可置信,但见宫鲤眼神清明的向他们行礼,又没有多说什么。
“不知道现在朝廷的人在哪里,要怎么对我们这些深受其害的人交代?”
宫鲤接着之前在外面听到的话,问了一句,走到墨崖的身后站着,正好对着墙边的白篱。
问完又看了眼白篱,然后紧接着说了句:“是多大的泼天富贵,让你们族长能冒着失去占据全国半壁国库的风险,去买别人来做这么个力不讨好的事?而且还算计到了墨崖和我的头上!”
“哪里来的富贵,不过是破天的灾祸,这静虚山庄用的东西全都是朝廷给的金银,以前我们尚不知线,后来青丘鬼山出事,我们才知道那些东西都被用在了祭灵族的身上,我们真是被活生生的就被控住了。”
墨崖敲了敲了桌子,冷笑一声:“这一招祸水东灌倒是用的好,这样一来,倒是坐到了一只脏船上,跳下去就得死。”
两厢人正说着,那白篱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忽然之间抽搐起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泼天富贵
宫鲤最先注意到宫鲤的不对劲,她之前本来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谈话,可是忽然之间表情变得扭曲,好像遭受了什么痛苦,然后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即便出不了声,还是张着嘴在嘶吼。
墨崖迅速起身,在白篱身上点了几处大穴,白篱身体恢复自由迅速的缩成一团,抱着肚子滚在了地上。
“解药是什么!”
那祭灵族来的长老站起身,摇头看着墨崖:“令主,这姑娘怕是中了蛊毒,这东西我们没有碰过,我们这些人之中也只有之前的族长与族里一位已经在祭典前暴毙而亡的老人走得近,至于只是什么东西,我们并不知晓。”
白篱喊不出生,看来是疼极了,连地上都被她的指甲抓的一道一道的血痕,她不甘心的瞪着宫鲤,墨崖看着地上狼狈的白篱眼中有可怜,也在试图说服自己是不是受了胁迫才去做伤害族人的事,可是又想到她插在宫鲤腹部涂着剧毒的匕首,心又冷了下来。
武老爷子被请过来的时候白篱已经气息奄奄,吞了一枚药丸之后,才好了些。
“此蛊倒也不是多么厉害的蛊,只不过需要施蛊人的血做引子,如今族长已死,她也活不过七日。”
没人同情这个能毫不手软手刃亲人的女人,但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又做不出杀了她的事,如今听到还能活上个七日,便了断了,也算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麻烦族长了,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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