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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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怪的时候就会散发出这样惑人心智的味道。
没想到在这儿也出现了。
这么一招确实给人的震惊不小,众人都在讨论着这祭灵族自己研究出来的法术会对之后的整个术师门带来怎么样的影响。
是机遇还是灾祸……
“族长,这九鼎传为九尊神鼎,寓意九州,那其余八尊可有下落?”
这话说的也显示那知道隐情的所闻,宫鲤也听过九鼎传奇,但总是有两种声音对九鼎进行解释,有说这九鼎就只有一尊鼎,来指代九州;一种声音也说九鼎就是有九尊鼎,不然历史上怎么会有两任帝王铸九尊鼎,传与各州郡的地方官。
既然祭灵族如今说这鼎是名副其实的上古九鼎,那么必须也得解释这九鼎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所谓九尊鼎的传言其实是假的,而这天地间一直存在的,被神秘守护着的九鼎只是这尊鼎,又名‘克鼎’。鼎内壁刻着古篆字,记录了当年人家首领为引发的战争,因为它可以被巫师用来沟通天地、人鬼两界,可以传达人类的愿望,所以非常之珍贵。”
“那秦王当年在泗水发生水难,发生百船同沉,将九鼎遗失,又是怎么到了祭灵族手中呢?”
族长微笑的看着那位旁支的人,捋了捋胡子,指着他说:
“这鼎本就是祭灵族的,岂容他人觊觎!”
☆、第一百四十五章何方妖女
祭灵族老族的人气势逼人,之前上来就给众人下马威,如今又放出了这么一个大招,着实让人有些惊慌。这些人虽然能形容是人多势众,可是法力被禁,再加十倍的人数不就也是任人宰割的下场。
现在台下众人心中都不有了“我为鱼肉”的感觉,而这一切,祭灵族很显然是预谋的,一步步降低人们的戒心,然后出个大招数。
族长见众人都神情惨淡不由得满意,眼睛扫过门边的墨崖,见其不动声色,眼神中闪过阴狠。
“借此百日祭我们就是要昭告天下,古鼎现实,祭灵老族仍然是术士术师一脉的正统领导,其他小族以前散居各地不成气候,还在当地留下不好的名声,败坏族风。以后凡在我祭灵族名册上的族群都会受到族里的庇护,当然也受到老族的惩处。”
说完边冲一旁人手中翻开一个油腻腻的黑色动物皮册子,他翻开一页,拉过天香的手,从她之前受伤伤口处挤了几滴血在小瓷碗中,用笔蘸着,在册子上写着,随后念了“楚灵乡”三个字,便见从册子里飞出一张纸来,族长拿着递给最前面的一个人,让其诵读。
“楚灵乡,巫族后人,南方迷雾森林古部落中楚氏一族次女,于前年从部落走出,一路北行,途中被祭灵族人暗中保护,将其送至黑家势力范围,留信说族中头目黑风与灵乡有远亲,一路照拂。去年三月……,年九月遇诛魂令主,协同进入武安村,今年十月……”
一条条一桩桩记录的详详细细,就如同一双眼睛在暗中观察着他们一般,众人脸色变化莫测。
“你们居然监视我。”
天香惊恐的听着,没想到之前的事情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指着那族长大声质问。
族长波澜不惊的看着她,说:“当年你们一族归顺祭灵老族,为族里效力,自然也能得到族内的庇护,不论你是身在何处,这追魂的册子都能顺着你血的味道找你。”
那个人已经停止诵读,那页纸便化作灰烬消失不见,待到侍从端着托盘,里面放着匕首、瓷碗、毛笔以及那本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册子走下台子冲着众人走去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人受不住冲着上面的人叫嚷开来。
“不够就是想要控制我们其他小族卖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这弥天的富贵,不过就是成就了你们的狼子野心,我们这些旁支末节的人,不就是为你们送死!”
“这位怕是疯了,没了老族为你们遮风避雨,你们够算些什么东西,早就被幽冥之地的人拾干净,来轮得到在这里指手画脚?”
说完一会袖子,便从那然站着的地方冒出一根血色的蔓藤,一下子缠住他的腰身,见他甩至半空,随着他一声声的哀嚎被扔到了那大鼎之中,那人开始还在鼎内扑腾,一会的功夫,随着从殿顶上汇集到一起的黑雾扑到大鼎之后,那声音便渐渐变弱。
宫鲤对墨崖小声的说道:“那浓雾与镇魂幡内的浓雾很是相似,里面有鬼魂。”
“嗯,冥殿有座鬼雾山,就是囚禁冤魂孤鬼的地方,与这一般无二。”
眼看着一场戏又演完了,之前还有些异动的人,不得不抬手写下自己的姓名。中间一人因为神忽然崩溃,试图想要撕毁那书,结果却被上面的黑气缠住了脖子,直到咽气又被拖着腿,扔到了大鼎之内。
那人正好便站在宫鲤侧前方,眼睁睁的看着那黑气顺着他的七窍钻了进去,最后那册子完好无损又传到下一个人手中。
眼看着就还有几人便到了宫鲤跟前,墨崖倒是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不过也就闻了闻便放下,伸手拦住了那仆从要递给宫鲤东西的手。
上面那族长好似早就等着这一刻,眼神染上狂热,连声音都高了许多。
“令主这是何意,这位姑娘既然来了此处,就要循我族的规矩。”
“就凭你也敢碰我的人。”
说着抬脚便把那侍从踢开,将宫鲤拉到身后,周围人都退开,他们便正对着高台上的那些人。
墨崖眼神冰冷,嘴角挂着讥笑看着他们这般惺惺作态,真是可笑。不就是等着让他出手好有个名目来探探他的深浅,好为以后的计划提前铺路么?
怕是过了今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令主与祭灵一族彻底决裂,日后有难怕是真可以叫做“群起而攻之。”
果然那人下一句便道:“令主这是要与我祭灵族一族为敌,要与天下的术师为敌么?”
宫鲤也是对这些人的不要脸气的脸疼,挺直腰就指着那些人骂道:“看看你们的那些做派,跟那些邪门歪道有什么区别,打量这些人全都是傻子么?你这大殿底下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四周全是枉死的冤魂,被你们封印在墙里。什么神圣大典,叫做鬼殿倒是妥当。
还想要我的血,妄图通过控制我来牵制令主甚至驱鬼一族,真是厚颜无耻!”
那长老的眼角神经质般的跳了跳,旋即转身看向白篱他们那边,对着白篱问道:“倒是不知道这小女子还能代表驱鬼一族说话,不知道是族里什么人?”
此次出来的几个人都尚且年轻,唯有一位三十多岁,平时也很沉稳,他平日里对墨崖的话很信服,正要说话却觉得嗓子忽然发疼,身体也动弹不得,还好看着白篱及时的站了出来,想着平时墨崖对她宠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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