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所在,难道说皮一下真的会很开心?
秦琅听到苏锐把这件事告诉自己时,表现得很惊讶:“不是说考验我吗?直接告诉我,这样好吗?”
“这种考验能说明什么?要考验的人是你,事实上却在虐我。”苏锐说:“而且,不提前告诉你,你看到消息会担心吧。”
秦琅:“也许我会说‘没关系,以后换我养你’。”
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两人都没有找虐去过多关注,倒是得到风声的齐轩,不厌其烦地约苏锐外出借酒消愁。
“不去。”苏锐拒绝。
“你难道要为了那小子抛弃我吗?”
“只是不想去。”
“我生日那天你没有给我礼物,连生日祝福也没有。”齐轩开始控诉:“以前我只要一说失恋,你肯定会陪我出来喝酒,现在我男女朋友各换了两个,你居然任何表示也没有。”
苏锐后悔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按这人的失恋速度,自己次次都陪他“借酒消愁”,先酒中毒的肯定是自己。
“阿锐,我们很久没好好说话了。”
最后,苏锐还是心软了:“在哪儿?”
电话里的声音很快恢复了神:“来我家,我酒都备好了。”
齐轩的房产不少,和他确认了地址后,苏锐去书房找秦琅:“我去齐轩那一趟。”
秦琅放下书,看了眼时间:“好,我等你回来,一起睡觉。”
这点小心机,苏锐看在眼里,乐得不行:“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在他那儿留宿。”
秦琅推开椅子,走到站在书房门边的苏锐面前,帮他把衬衫纽剩下的一颗纽扣也扣上:“那早点回来。”
第66章第六十六章
齐轩新搬的地方,维持了他往日金灿灿的奢华风格,一脚踏进来,总会令人产生这里是五星级酒店而非家的感觉。
一楼灯光昏暗,唯一明亮的地方是吧台,正在播放的音乐听起来很有催眠效果。齐轩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杯底还残存着琥珀色的液体,他看见苏锐,脸上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
苏锐停在离吧台没多远的地方,介于光和暗的交界处,坐在吧台前的齐轩看不清他的神情。
“怎么不过来啊?”齐轩从高脚凳上下来:“你不过来,那我只能过去了。”
苏锐从进这间屋子开始,感觉就不怎么好,像是误入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沉闷中透着呼吸不畅的压抑。齐轩没几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了手,苏锐想也不想,在那只手触到自己前掐住了手腕:“你脑子坏掉了吗?想干什么?”
齐轩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阿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苏锐皱起眉。
齐轩自顾自往下问:“你是不是,被男人上过了?”
“……”苏锐无语半晌:“你把我叫来就问这个?”
齐轩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平静,一堆戏弄的话没机会说出口了:“啊?嗯……”
苏锐挥挥手,往门的方向走:“再见。”
“等一下!”齐轩冲上前两手牢牢抱住苏锐的胳膊。
苏锐没料到会有这一出,好在他反应快,迅速稳住身形,看向自己被扯出褶皱的衣袖,不悦道:“发什么神经?”
“是你自甘堕落……”齐轩呼吸急促:“你能让他睡,是不是也能给别人睡?”
苏锐此刻的内心只能用“卧槽”两个字形容:“你梦没做醒吧?再不放手,我可动手了。”
齐轩却笑得双肩直颤:“苏家都跟你撇清关系了,你当你还有拽的资本啊?这时候你不该讨好我吗?”
对牛弹琴有时就是这么无语,既然说不通,那就暴力解决吧。
苏锐不再客气,快准狠地踹上了齐轩的小腿。
齐轩站立不稳,跪下来的一刻,他忙放开苏锐,手撑在了地面。他像是没回过神,好半天没从地上起来。
苏锐蹲下,与他平视:“没有下次,我对你的容忍到极限了。”
齐轩盘腿在地毯上坐下:“无所谓,在我心里你已经从神坛上下来了,你不是当初那个你了。”
“好,我等凡人,不配和高贵的齐少做朋友。”苏锐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起身道:“‘神坛’是你的臆想,从开始就不存在。另外,你其实不喜欢男人,别受我的影响,也别误以为自己喜欢我。你只是不甘心,真正得到了,就会像现在这样,觉得不过如此。”
“好自为之吧。”
从齐轩那儿出来,苏锐心情还算轻松,很早前想说的话,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说出来了。走到停车的地方,车前立着个修长人影,宽松的白t恤,水洗蓝的修身牛仔裤,毫无亮点的百搭,被穿得像从时尚片场走出来的。稍浅的眸色因其中的暖意,在这一瞬间,仿佛成了世间最温柔的色。
苏锐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满足,上天已经把最好的人送到了自己身边。
“书看完了,暂时找不到别的事,先来等你了。”秦琅主动解释。
苏锐已经学会从他的话中分辨真实的含义了。出门前,秦琅找自己要了一份地址,说明他当时就打算要这么做了。至于理由,现在似乎用不着多猜了。
开了车锁,苏锐拉开后座的门:“上车。”
秦琅什么也没问,直接照做,苏锐也跟着上车,关上车门。
苏锐俯身贴过来时,秦琅的手扶在他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在升高,心脏的剧烈跳动带来了窒息感。
苏锐喘得厉害:“你……不是吧?脸不红,心不跳……你这样我很有挫败感啊。”
秦琅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将自己的真实心跳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给对方。
“看,明明跳得很快。”
再胡闹下去就要走火了,苏锐贪恋地在秦琅唇上咬了一口:“我去开车。”
秦琅也换到副驾驶上,开出一段,他突然开口:“在车里试试,好像也不错。”
苏锐手一滑,差点把车开到隔壁车道。
秦琅转过头来微笑:“你刚才是这么想的?”
……苏锐确实有这么想过,但他只是想想而已。
“今天不行呢,”秦琅说:“车里没备东西,我怕弄伤……”
“可以了!”苏锐忙打断:“这个话题,我们到此为止。”
秦琅去看窗外的风景,要不是听到他忍笑的声音,苏锐还真以为这事翻篇了:“越来越不可爱了。”
秦琅微微歪了下脑袋:“不可爱你就不喜欢了?”
苏锐回自己刚才的话,要不是在开车,他真想伸手去揉揉秦琅的脑袋:“怎么会不喜欢?早被你吃得死死的,想后悔也来不及了。何况,我一点也不后悔啊。”
秦琅笑了,随后他听见苏锐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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