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咒之血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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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些疲惫的拉齐娜,行色匆匆的推著餐车,推门进入,朝著本喊道:“快拿给公爵享用。”
“知道了。”同样著急的本,边回应的,便从餐车的拿起一瓶如同装满红酒的水晶醒酒器。
回到床前,本小心翼翼将醒酒器的瓶口对准床上乾尸龟裂的双唇,腥红的浆液瞬间晕满唇边,没有来得及喝掉的浆液顺著唇角留下,滴在白色的枕头上。一碰到红色的浆液,乾尸便可以张开嘴,承接源源不断倾倒而下的浆液,龟裂的双唇最先恢复饱满血色。
一瓶很快被乾尸喝光,本赶忙接过拉齐娜递来的第二瓶,重覆刚才的动作。
由拉齐娜推进房间的双层餐车餐车,上下放满的十几瓶装满红色浆液的水晶醒酒器,里面满满的并不是陈年的红酒,而是全部都是货真价实的,人类的鲜血。
一瓶、两瓶、三瓶,到第四瓶的是时候,床上的那具乾尸虽然没有太过明显的变化,但是乾尸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尸了,因为他已经坐了起来。
如枯木枝般的双手竭力抓著醒酒器,大口大口的仰头往嘴中倒,贪婪的吞咽著甜腥的新鲜血浆,来不及咽下的殷红划过嘴角,沾湿了胸口,滴落在床单,一片狼藉。
一瓶还没喝完,旁边的本又连忙递上另一瓶,血液像是灌进无底洞一样,源源不断的供给。
眼看著旁边的空下来的醒酒器越来越多,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瓶,饮血乾尸开始慢慢变化,塌陷的皮包骨的身体一点点被填满,肌肉在生长,撑起褶皱枯黄的皮肤,枯黄被牙白取代,渐渐恢复弹性,枯草的头发重现银丝的光泽。
在本送上最後一瓶血浆之後,乾尸终於恢复本来的面目,银发,白肤,骨骼清晰,肌肉紧实,细腻的纹理,如同艺术家刻刀下的雕塑,伸出结实修长的手臂,握著空瓶的手松开,醒酒器应声落地,『啪嚓』随著瓶子破碎的声响,双眼睁开,一双墨绿的双瞳,带著凌厉之光。
舌尖伸出,舔掉唇边残留的血液,小小的动作透著暧昧与邪魅。
刚刚的乾尸不是别人,正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去的科温公爵──凯米修斯.奥.梅菲尔.亚特恩.科温。
此时本拿著放在沙发上,早已经准备好的白色丝绸睡袍,为刚刚复生的凯米修斯双手奉上,“主人,恭喜您,完成复生。”
拉齐娜也同样躬身道:“恭喜公爵完成复生。”
(22鲜币)第十八章归来02.
凯米修斯抓起睡袍,披在未著片缕的身上,语气平淡的回应,“好了,辛苦你们了,尤其是你,本。”
许久没有发声,以至於声带震动产生的,只有沙哑低沉的声音。
受到表扬的本受宠若惊,连忙道:“您说的是哪里的话,主人肯把这麽重要的任务交给小的,小的当然不能让您失望。”
凯米修斯会意的点点头。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凯米修斯铤而走险回到科特城堡,显然是最明智的选择,在他沉睡期间,竟没有人发现,城堡的主人已经回到他的城堡。
也许是因为有三长老和执行组的见证,更有新的科温公爵继承爵位,让密党内的人笃信凯米修斯已死。也许是不会有人相信,凯米修斯竟然会回到科特城,这个他曾经掀起腥风血雨,触犯密党《诫律》之地。
总之,无论什麽原因,凯米修斯都成功的平安度过沉睡期,并且完成了复生。
所谓复生,在血族之中流传的也只是只言片语的传言,高等级的血族再灰飞烟灭的最後一刻,用一定方法保存住残肢,不让其湮灭,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就可以自我修复,经过漫长的沉睡,用处女童子的鲜血再度唤醒,完成复生。
更有传说,中低等级的血族,如果侥幸完成复生,便可以让自己的能力提高一个等级。
不过复生两面,一面为生,一面为死。几乎不会有血族会去冒险,谁都不知道不受上帝眷顾的种族,运气究竟怎样。与其一步差池灰飞烟灭,倒不如想些别的更靠谱的办法,起码不用冒著丧命的危险。
贪生怕死,从来都不是人类的专利,放之四海而皆准,哪怕永生的吸血鬼们,也不能俗。
虽然凯米修斯已经醒来,但是拉齐娜和尼德拉并没有马上将窗帘拉开,刚刚复生的血族都很脆弱,无论他们之前如何叱吒风云,现在他们都如同新生的少爷,刺眼的太阳光可以轻而易举的夺取他们的性命。
起码一天之後,他们才能够彻底恢复力量。
“公爵是怎麽料到,尼德拉会从中作梗,预先设下这一计的?”将空掉的醒酒器拾好的拉齐娜好奇的问。
凯米修斯一直在正反端详著自己反复抓握动作的双手,并没有感觉到什麽特殊的变化,要是强说有什麽改变,那就是凯米修斯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轻松。
听到拉齐娜的询问,他才放下手,抬起头,回答,“我从来都没有断定尼德拉一定会从中作梗,不论我面对的是尼德拉还是任何人,走到这一步都是必然的结果。”
其实,当尼德拉的匕首刺向他的时候,虽然没有出乎意料,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失落,一瞬间,一种不曾有过的挫败感涌上心间。或许作为父亲,他真的很失败,失败到,让自己的儿子对待自己如同杀父仇人,除之後快。
但是他又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尼德拉,前世因今世果,今日种种都是昔日他的行为造成的,直到最後,他才开始反思,他亏欠尼德拉的,太多,何止是一个童年,也许他永远都不可能弥补得了。
就像祈曾经对他说过,作为个体诞生到这个世界上的尼德拉,从来都没得选择。
本听得一脸惊讶,“您就这麽肯定?万一要是失败了,您可是会没命的。”
“棋行险招,战场如此,处事也是如此。”尼德拉扫了一眼一头雾水的本,“我今天不死,就永远挣脱不了梵卓族的镣铐,我今天不死,就永远保护不了祈的周全。无论那条路都是死路一条,我为什麽不先发制人,置之死地而後生?”
说完,凯米修斯掀开被子,赤脚下床,丝毫不在乎地面上还有拉齐娜没有完全清理乾净的水晶碎渣,拉抻著脊背筋骨,步伐优雅的走向窗边。
“可是,您不怕您一死,长老就会对夫人不利?要知道,长老把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认为他是您背叛的根本原因,欲除之後快,没有您的保护,夫人是死路一条。”
“因为有尼德拉。”凯米修斯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相信他,他极强的占有欲,是保证祈不受威胁的最佳砝码,他想得到的东西,不会让任何人染指。”
本与拉齐娜隐约明白,他们的公爵凯米修斯,为什麽会屹立於梵卓族甚至整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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