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夫夭夭(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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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一年内公主两次成亲两次死人,这之后很久没人提选夫之事,而公主也反感,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公主只纳了侍郎,这侍郎娶得非常让人震惊,竟然就是美男子之首的宫逸飞,十八岁的宫逸飞就是以这种方式,正式入住公主府。
宫逸飞一直在公主府无事,公主的命格好像不再克夫,但是还是没人敢做驸马,太后还是不甘心,那时御林军副将她有心拉拢,便让人说了这个亲,不过公主不愿意,嫌弃其又是鳏夫还带着拖油瓶,到最后只能让御林军统管副将凤峻仪“嫁”作侍郎。凤侍郎在番王之乱时,不幸中箭身亡,而当时他还未与公主同房过,单有一个侍郎之名。凤峻仪与前妻有一子,在其死后进御林军,被皇帝重用。
在番王之乱时表现好的,不仅有武将谋臣,还有军医,因为治过皇帝之伤,皇帝觉得卓军医很适合湘玲公主,便撮合两人。卓魏丰是第三任驸马,也就是那个较好命的驸马,可惜也是一个月不到就一命呜呼。
后来金裕出现一个香道师,无人不知,太后十分喜欢香道,让皇帝下旨召进宫来,没想到皇帝也喜欢此人,便答应太后的要求,让湘玲再娶一夫,这次公主依然只愿以侍郎安置,那香道师不乐意,此事虽金口玉言,但也搁置下来,皇帝给白凌伊一年时间,让他在一年之后无论如何得与公主成亲。
只是白凌伊还没成亲,公主又要成亲了,这次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少年。
“我原来是第四个正夫,你有四夫三侍啊。”沧月好像不是吃醋而且感叹,感叹这个世上能像公主这样娶夫的女人,怕是没有了。
公主的夫君和继子们,都几乎跟沧月有关联了,难道三夫四侍或者四夫三侍会在沧月身上出现?宫逸飞为这个想法,突然郁闷起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相约如期
命运在十四岁那年就确定了一般,这一生也许就得谈情藏于暗影之中,接手了暗部就等于成了皇帝强有力又凶狠的鹰爪、利刃,不应该以正常的身份出现在光明,现在,喜欢光明了,也就失去了当暗部之主的资格。
不过,责任还是一直约束着,矛盾地在光明与黑暗里徘徊,这样的心情很复杂。如果没有了一切……
“月儿,我能一直跟你在一起吗?”
宫逸飞有自己的使命,他不能有爱情和亲人,如果爱上一个人,那么不是跟他有关的人死就是他自己退出暗部,而且将来得付出很大的代价,以后没有了一切他就是废人,这样沧月还会接受他吗?
“你说什么呢,我们会在一起。”沧月觉得宫逸飞之前讲着往事会伤感,有什么难事不能一起解决呢?或者他现在要求知道宫逸飞的秘密还是太早了,知道宫逸飞扮公主还有一些感情的事就足够了,以后宫逸飞这个人的心能给他就行。
难道宫逸飞还有更大的难题?也是,他为皇帝做事,知道皇帝这么多的秘密,肯定要逃离很难。
“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
“逸飞,你不会什么都没有,你至少还有我。”沧月的手指压在宫逸飞的唇上,宫逸飞肯定一直在做危险的事,脱离的代价会不会是生命?“不如你不要干了,我们逃走吧。”
宫逸飞不能走,走了两人是无处可安身,沧月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他自己估计会成为众矢之的。可能云若然是有喜欢沧月,但这么想夺得沧月也许还在于沧月有另外的关注,帝王的骄傲不允许他喜欢的人无视皇权。
“不行,我不能走。”
沧月被宫逸飞搂进怀里,过了许久,宫逸飞突然问:“萧玉在你心里占几分?”
沧月微僵,只是道:“比逸飞少那么一点,不不,少很多点。”沧月被搂紧了几分,宫逸飞也会发怒,一怒起来好不容易的和好会没了。“我心里没他。”
“说谎,月儿一说谎会总是眨眼。”宫逸飞轻碰沧月抖动的长长睫毛,“我跟萧玉都有危险,你会选择谁?他跟我不一样,可以随时脱身这权力的战争,也许还可以给你无忧的生活。”
沧月捉紧宫逸飞的衣衫,这样的打比方很不好,好像宫逸飞在留遗言,然后叫自己托付给萧玉一样。
“那他有危险,你会置之不理?”宫逸飞继续问,而打的比方越来越像是萧玉会有生命之危。
“这些比方都不好,你不会有事,他也没事。”
“月儿,事没两全。”
“为什么没有,你不要再做下去了,他也不必再这里趟浑水,那么大家都会安全啊。”沧月的想法一直单纯,宫逸飞不再说了。
回去之后,沧月反复想着宫逸飞的提醒,他担忧起来,萧玉忙得连晚上都没出现,会有什么事吗?
是夜,沧月悄悄跑出公主府。
冰玉阁
“主子,驸马不见了。”元卿不知道要不要去搜查,这驸马神出鬼没的,他们真难确定方向。再看宫逸飞冰冷的样子,元卿只有候在旁边,不久,宫逸飞让她下去,元卿心里无奈又无法相劝。
“月儿,萧玉真的对你很重要?”对着空气呢喃,宫逸飞已是落寞与疲惫。
就是爱他才放开手,等放手之后才知道,原来一切伟大的想法全都是空话。
王府
巡逻的一组侍卫被从天而降的人吓了一跳,以为是哪里来的刺客结果这人光明正大地对他们说:“我找你们王爷。”
这两个侍卫其中一人并不认识沧月,正待他想发威结果另一人赶紧拉住他。“这事月公子!”
“萧玉在哪里?”
“王爷没在府里。”府中上下对于月公子之名,如雷贯耳啊,当然是问什么回什么。
“那我等他,他回来记得跟他说一声。”沧月已经是来了很多次,结果绕着绕着有跟这两个巡逻的侍卫相遇。
“月公子,需要我们带路?”侍卫心里疑惑,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搭话,结果沧月还真的让他们带路了。
……
来到萧玉房间,沧月无聊地四处看,萧玉的房间很整洁,还会有淡淡的兰花香,那是来自屋里的君子兰,王府的新人房并不是萧玉的房间,有时沧月也想不通。
突然外面有了声响,沧月想给萧玉一个惊喜,轻手轻脚跑到门边,结果他听到了门外的一个声音。
“玉哥哥,今天这么晚了,我还是回去吧。”
慕容芳!?
眼看门要被推开,沧月心中的异样被紧张掩过,他赶紧找着藏身之处,屋内没处可藏,只有床底下还有充足的空间,而现在初冬床单铺长了,还是能遮去底下的风景。
门开了。
沧月在那之前藏在床下,看到了踏进来的鞋子,是萧玉的,萧玉之后跟进来的另一双鞋,应该就是慕容芳的。
奸夫!!沧月心里骂道,但又觉得骂得有点怪,还有点不解气,可是他骂人有什么用,萧玉怎么会这么做?还是晚上的萧玉。
忍到两人说得差不多,沧月很想马上走人,结果一直不能用瞬移,他呕死自己干嘛跑来,结果是来捉奸。
等萧玉送走人,沧月也是愤愤。但是萧玉不再出去了,沧月又不想出来了,所以沧月就只能在床下闷着。
萧玉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干嘛,不久才站起来走到屏风之后。
现在不走还待何时?
沧月爬出来,腿竟然伸不直了,没想到怀孩子竟然会缺钙,让他动不动腿酸还腰疼。
“月月!”
“月月没来。”沧月被捉包了,萧玉惊讶床底下的异样气息竟然不是刺客而是沧月,而外头的侍者一个都没跟他报沧月有来。
“月月,你是来看我的?”
“不是。我说了我没来!”沧月勉强站起来,还是在萧玉的搀扶下,他拍着身上的尘,口气不善,他很克制不要发脾气了,如果萧玉再不跟他解释,他可就翻脸了。
“月月,你在生气?”
你终于看出来了!快点解释。沧月眼神很锐利。
“你在介意慕容芳的事?他是……”萧玉拉着沧月,拽在怀里,“我们没什么,他也走了。”
“不要抱我,快去洗澡!”沧月本来觉得自己要心平气和些,人家是未婚夫妻,可是再闻道萧玉身上异样的香味,他火大了。
“我去洗,月月不要生气。”晚上的萧玉会很听话,可是他更怕沧月跑掉了。今天不带慕容芳来不行啊,三天后都是成亲之日,至少要让慕容家知道他还是有“诚意”。沧月瞪着不眨眼,萧玉妥协地问:“我去洗,你不会跑掉吧?”
“不会。”不会才怪!
“你在敷衍。”
“什么时候成亲?”沧月没好气地吼回。
“月月,不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对孩子不好。”
“反正不是你的,操什么心!”沧月别开脸,他想走都不成,萧玉捉的紧紧的。
“哪里不是我的!月月,成亲那天你就知道了,不要这么样。”
等你们拜堂入洞房?不要在骗人了,明明说是……
沧月突然泄气了,其实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要求萧玉,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你成亲吧,就当我没来过。你……快点解穴!你不解,我……唔……”
何时小白玉变得这么小霸道了?不许亲!不要亲!会亲吻也不许趁人之危!臭小白玉,坏蛋,你也是坏蛋!
“月月,三天之后还要来这里,你要是不来,我可真的跟慕容芳成亲哦。”
坏蛋!就不来!沧月瞪着萧玉。
“真不来,你会后悔的。”
……
未来的三天,沧月整天都被萧玉严肃的话弄得神经紧张,到最后他决定去,但在临出发时却出了一点小状况……
第一百二十二章欠调j的
“听说延尉大人犯事被押于大理寺,这几天有十几个文臣联名罢朝。”
公主府的小道消息,总是来得及时,连沧月的近侍都知道一些国家大事。香儿因为无聊说了小王爷的婚事,看沧月并不喜欢提,便扯了另一个话题。
沧月一改以前的不惯己事不过问,“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延尉又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
“官大着呢,这次延尉大人犯的事说是徇私舞弊。”香儿也有亲戚来考试,结果主持科考的大官犯这样的罪,活该被查。“这次丞相并没有为延尉大人说话,可是那十几个文臣将这事闹得这么大,不是让皇上无法下台么?”
连小丫头都看得出来此事不简单,那些大人物又想搞什么鬼?沧月不想怎么猜,就知道这事是慕容邺与云若然之间的斗争,看来满朝的文臣,多是丞相的人,而此朝重武轻文,文臣这么一闹,皇帝也知道文臣的重要,也许以后还会更加严格控制了。
“其实最近的事情挺多的,公主也烦心呢,还有文臣来请公主出面护那延尉,另外南边战争之后又爆发瘟疫,南部的难民都向中城逃,有些也朝皇城来了,我跟小夏出府,发现街上的乞丐多了很多呢。”
“香儿,帮我添茶。”沧月揉着太阳穴,这些果然不适合他来操心,好乱,难民估计还是有人策划而来,他还是只想萧玉的事情吧。
不过,南部的混乱再是文武大臣的矛盾,萧玉可有参加?为什么宫逸飞会说萧玉有可能会有危险?
再喝了不过半杯茶,肚子就抗议了,沧月让香儿退下,等会填饱肚子再去找萧玉吧。
香儿退了下去,关了门。沧月站起来往里面走,结果屋里突然出现的身影让他吓到后退了几步,还险些摔倒。
“你来干什么!”沧月的潜意识里对慕容邺会害怕,这个君子文臣隐藏的可怕侵略性他已经领教,侵犯自己时慕容邺不会非常粗暴,但这个男人的手段比任何人都强而出奇不意。尽管心里害怕,沧月还是假装镇定地责问。
慕容邺今日斯文依然,但又有股野兽的血腥因子让他带有钟邪气,矛盾的气质让人总会被骗,慕容邺是才智与武艺并驾,像现在进来瑶花阁如入无人之地,沧月认为至少宫逸飞会有派人保护自己,而慕容邺不可能这么轻易进来。
“我想来看看你还有……”慕容邺的视线往下,定于沧月的肚子上,沧月赶紧遮住,心里古怪,他原来敬慕容邺为师长,现在这人只是伪君子、色魔,孩子跟慕容邺无关!
在那人灼热的视线下,沧月不镇定了,开始慌乱,他往后再退,结果脚下踉跄,还踢到了椅子,他要摔倒的身体被慕容邺捞住,人往男人的方向带。
“放开,你不放手我要叫了。”沧月不由自主地颤抖,慕容邺身上的墨香味变得让他反感和排斥。
“沧月,小声些,引来别人对你更不好。”
“放开我,不要碰我。”难道在这种时候让所有人看到自己与丞相的暧昧?公主会相信自己,才不会相信你这个伪君子!
“公主也好,宫逸飞也好,都无暇顾及你,否则我怎么会这么容易进来。”慕容邺其实想让沧月安静有很多方法,他不必这么花力气,只是他也喜欢看沧月炸毛,沧月生动的表情会更让人喜欢。
沧月想通了,反抗这个人没啥好处,其实慕容邺更喜欢有挑战性的,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被慕容邺看上了,现在还是不必做得太出格。
“沧月,你很聪明,但是这么乖顺的你我也喜欢。”
“你……”沧月被抬起下巴,腰间对方的手将他按向慕容邺,他不得不双手抵在慕容邺的胸前,以让自己与慕容邺还有些距离。“你想怎么样?”慕容邺突然而来,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在害怕我?”
沧月挣扎了一阵,甩不掉下巴掐着的手,他怒视着慕容邺。
“这样的表情会让我激动,要不我们到床上交流?”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孩子,不可以……”沧月被慕容邺邪味的笑意弄得更加没底,这人只是在吓自己?玩他很有趣吗?
“拾一下,跟我去王府。”
沧月本来就要去,虽然皇城有动荡,但是小王爷的成亲依然是要进行的。但由慕容邺来接他去,有些奇怪。
被放开的沧月,不想动,他感觉慕容邺肯定有目的。
“啊……你放开我……”沧月迟迟不动,慕容邺似乎没耐心了,若是平常,这人最有耐心让沧月自己动手换衣服。
慕容邺将沧月再拉近,三两下就撕去沧月的衣服,沧月完全没有这人的力量,很快就被脱得只有单裤,室内虽然温暖,但沧月却是瑟瑟发抖。
“再不听话,发生什么事可说不定,而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谁的,都不会影响我。”
“啊……”沧月躲开慕容邺的手,他以为慕容邺要打他,结果慕容邺扯下裤子一点,手只是放在他的小腹,两人都是站着,被拉松的裤子很快就支撑不住,掉落下来,沧月闭上眼睛。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换衣服跟我出去,二是在这里被我上。”
沧月抖了一下,下体被对方的手轻揉,慕容邺不是简单的警告,只要他一开口说了忤逆的话,肯定马上被强。
“我……我换衣服,呜呜……”沧月是答应换衣服出门,但是慕容邺还是没放过他,他倔强的屈服让人有种想蹂躏的想法,慕容邺抬起沧月的下巴,吻着柔软的红唇,只要在沧月身上轻抚,牙关就很容易入侵,沧月的小舌被勾着吸吮,口腔里的任一处都没被放过,涎液从沧月的嘴角流下,色情的亲吻让沧月无地自容,跟一个强奸犯接吻为什么他会有反应?
慕容邺要男人一堆,为什么非得这么对待自己?
好在慕容邺只是亲亲摸摸,没有做其它,等慕容邺一放手,沧月离得远远,为不让人反悔,沧月赶紧找衣服换上,在慕容邺做他老师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人有时很古板严格,凡是没有按这人的意思做,便会有不好的苦果,只是以前是在学业上,现在却是用在逼迫人的心屈从。
沧月的手还有些抖,也不知道要找哪些衣服合适,衣柜里有很多,整理是香儿,出门要穿也是香儿备的。
“穿那套紫色的。”
慕容邺刚说完,沧月手中的衣服不小心就掉了,衣柜被他搞得很乱。
慕容邺微蹙眉头。“限你一炷香内搞定,否则我就留下来了。”慕容邺给的时间很长,但对于沧月没有时间概念的人来说,只有压力,他真的找不出出席正式场合的全部搭配。
“呜呜……你肯定是故意的,这些我都不会做……”时间过了很久,沧月无奈地带着哭腔蹲在衣柜边,他只披着一件外袍,里头都还没穿半件衣衫。
“美人教你这些?”
“都有人准备好,我要学了干嘛,这里的衣服都很复杂,我才不学。”沧月理直气壮的,但见慕容邺走过来,赶紧道歉。“我以后学,再给我时间。”
沧月闭着眼睛等待结果,等了许久都没有该来的风暴,他睁开眼睛,只见慕容邺正在一堆被他弄乱的衣服堆里,挑出大件和小件配饰。
慕容邺先把袭裤丢给沧月。“穿上。”
一件一件的,沧月再某人的命令下,往身上套,不好的地方慕容邺就给他整,沧月突然有种感觉,看他穿衣服是不是挺好玩?到最后慕容邺竟然笑了。丢脸啊,以后一定要自己学会。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自己再多穿一两次,其实这种复杂的正装他也会了。
整理行头之后,慕容邺带沧月飞檐走壁到了公主府外,将沧月塞近一辆马车,两人之后相安无事,直到王爷府。
沧月跟慕容邺都是迟到的,两人的同时出现让所有人都非常惊讶,特别市座里的皇帝云若然、公主府的男人们,沧月不敢多看公主,公主身边本没有位置给沧月,沧月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而单独跟慕容邺坐一起,他才不要。
“过去。”慕容邺轻语吩咐,然后走向公主的那桌,沧月只有硬着头皮跟在后头,公主的那一桌,见两人走来马上有人识相的让位出来,沧月挨着公主坐着,慕容邺挨着沧月坐着。
现在这样的局面,只有让沧月坐立难安,而且喜宴似乎进行到一半,萧玉跟他约定相见的地点是王府的内院,现在外院都是贵宾。
沧月看了一圈,并不见主角。
第一百二十三章成亲了啊
“驸马在找谁?”公主握着沧月的手,他以为沧月不会来,而沧月来了,还有些魂不守舍。
“对不起。”沧月低下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道歉。
“吃点东西。”公主忽略了沧月的歉意。
小两口在宴里也算恩爱,并不像是外界传公主对侍郎更好,因为年纪小些,公主很体贴小夫君,这宴会里人多嘴杂,也因为主角还未出现,到是私底下讨论着公主府的事多些。而慕容邺的到来,也让许多人进退不得,皇帝与丞相一桌,他们想给慕容邺道贺又怕皇帝猜疑。
就在沧月入宴之时,内院里萧玉正与箫楠成有分歧。
箫楠成一身打扮是黑色的紧身衣,这非盗者就是刺客,而他原来用于蒙脸的黑巾被萧玉拿在手中。
“父亲,你这是何意?成王已死,怎么也喜欢金裕的军事图?”萧玉早就查清他的父王手中有军事图,而且还是从别处偷来,不过本身以前的成王有没有地图他不知道,但现在父亲要这份重要的军事图,难道是要谋反?
“玉儿,此事不会连累你,不过你必须相助。”
“给我理由。”萧玉有自己的打算,箫楠成现在的所做打乱了他的计划。
“当今皇上另有其人。”
萧玉挑眉,“父亲难道是病了?如此荒唐的事可别乱说。”
“我说清楚点,就是先帝的皇长子另有其人,云若然是不是真正的先帝骨血还得查证,完整的军事图有秘密,如果齐了真想会出来。我答应先帝的事不会半途而废,我们萧家也是得皇恩才有如今的地位。”
萧玉轻嗤,先帝的委托与他何干,如果云若然做的不好他自然要推翻,再另选他人,但是,可别其中有诈,“父亲可别被人给利用了。”
“这事查下去,如果云若然真的是正统对他并没有坏处。而且,你现在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已治得差不多,难道要为父跟你的月月讲,玉儿假装成傻儿,晚上痴缠着他?”
萧玉再挑高了眉,他小看父亲了,知道沧月在他心里的位置便用此来威胁。“如果我不合作呢?”
“没关系,我跟驸马说你打算刺杀慕容芳,然后嫁祸……玉儿,别翻脸,我是你父亲,你们将来拜堂还是拜我不是吗?先前慕容邺接驸马进府,你得多做其它准备,这几天我都在府里,如果你能带他来拜堂,我就勉强让你们拜了。”箫楠成不觉得萧玉能成功,萧玉的计策有点冒险,移花接木之事不好做,而慕容邺像是有察觉,让沧月来监督萧玉成婚。
这场戏再演下去,非常有趣。箫楠成观察了这么久,对几人有了了解,而且现在的皇帝还让沧月有了孩子,以皇帝对沧月的念想,肯定也不会让萧玉那么容易得手,除非……
关键人物在沧月身上,如真有意外惊喜,只能是那个会异能的驸马主动。
“新郎来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热闹宴会里头,安静了一会,然后又是哗然,今晚的小王爷丰神俊秀,红袍加身喜庆之色在眉梢。
沧月望过去,隔着这么多人与热闹,他刚好与萧玉的目光相碰,沧月放下了杯子,垂下了目光,他旁边的两人则各有所思。
众人道贺,频频来敬酒,萧玉来者不拒,萧玉的位置,刚好是在沧月的斜对面,他们同桌,可这么近,新郎与他无关,沧月心里也开始有异样,按道理公主就在身边,他不应该有这样的失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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