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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吸了吸鼻子:“我以为两天前你就会来的。”
邱河喉头哽了哽:“抱歉,进来花了点时间。”
江洛摇头:“是他为难你了吗?”
邱河挨着他坐下来,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嘴角扯了一个故作轻松的笑容:“没有,刚才我们还进行了一个和平的洽谈。”
江洛没忍住,笑出声音,即便笑声依旧低沉,但好歹气氛轻快不少。
他拽着邱河的衣服下摆,声音略微发颤:“他……跟你说什么了?”
邱河抚摸着他的脑袋,五指插在他顺滑又柔软的头发里,顿了半晌才说道:“他都跟我说了。”
半晌后,似乎是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说,邱河不自在地扭了两下:“他还让我转达你一句话,他说对不起。”
不等江洛说话,邱河手心按着他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怀里的方向挤压,慌张覆盖住方才的话:“安宁,我爱你,我永远爱你,我只爱你。”
这句话听过千遍万变,按理来说江洛早已习惯,可此刻的他却真的像是安家那个受尽委屈的小公子一般,紧紧地搂抱着邱河结实的腰,拖拉着哭腔说道:“我知道,我就知道,所以我才会去找你,我知道你爱我,知道的。”
江洛抽抽搭搭:“我不原谅他,邱河,我真的不原谅他。”
安小公子表面上生活光鲜亮丽,但背地里被下了多少次毒,吃了多少哑巴亏没人数的清,就连施害人有几个都不知道。
江洛不可能代替安宁原谅他,安宁自己也压根不可能放下那段黑暗的日子。
安宁能平安活到现在,不是因为安老爷子心疼他,而是因为他死了再难制作出一个挡箭牌罢了。
就像是忽然放下十几年来压在心上的那块石头一般,忽然之间血液顺畅,浑身说不出地清爽顺畅,就连呼吸似乎都轻松不少。
邱河顺着他的后脖颈,贴着他的耳|垂轻声问:“安宁,跟我走吧,我带你回乡下去,去我们成亲的小房子,我们两个住好不好,就只有我们两个。”
原本想把生意转到京城,可明显小公子不喜欢这里,那他住哪里都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江洛缩了缩脖子,点点头:“好。”
邱河唇角挂着淡淡的弧度,翻身上床,长手一捞将他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唇|瓣紧紧贴着他的脸颊,深吸一口气:“走之前,我们……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好不好。”
他带了新研制的软膏,像香粉,又有糕点的香味,还能入口,就算不小心吃到嘴里也是甜津津的。
舔一舔口齿生香。
江洛后仰着脖子,露出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肤。
木板床吱呀吱呀来回地晃荡,守在门外的小厮听得燥.热脸红,匆匆躲进了廊坊前看两只猫儿打架,又是一阵羞臊,耳朵尖都红的一塌糊涂,胡乱转身又去了后院。
这会小公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吩咐了吧,走开一小会、哦,走开一大会应该也没关系。
第93章第二块小甜饼
邱河出去卖花了,当然他现在不需要摆摊在街道上卖花,而是到大户人家里去谈,顺便温养之前在花园种下去的据说是奇花异草的植物。
邱河生意做得还行,毕竟都做到皇宫里去了。
只是江洛喜欢这里的山山水水,他便修葺了之前的茅草屋,继续居住。
也跟乡间的普通夫妇一般,不过赚钱是邱河的,家务也是邱河的。
他舍不得他们家小公子那细皮嫩|肉的受苦。
平时邱河不在家的时候,江洛就在家里闲得无聊,没事也会给自家后院的各种叫不上来名字,色又异常妍丽的花草浇浇水,说说话据说花草都是有灵性的,它们其实是能听见主人的烦恼和甜蜜的。
江洛也觉得是,毕竟风吹花动,纷纷扬扬的花瓣飘洒下来落在脚边,依旧是一朵又一朵美丽又吸引人的颜色,比他在那些大户人家看到的相同品种要好看不少。
用蜜罐子浇出来的花果真不一样,看上去就甜美不少,难怪不管谁来不管出多高的价钱邱河都不愿意卖了这片土地上任何的植物,哪怕只是一片绿叶子。
看来看去还是自家的孩子好。
倾诉完昨天晚上半夜被闹醒的烦恼之后,系统忍不住要去吐一吐,花束也被甜的盛开几分,压弯了茎秆,江洛这才心情好了不好,哼着歌拎着水壶站起来。
后院里除了花花草草,还有邱河拾出来的几块菜地和果园,江洛转身就是黄瓜架子。
因为起身太猛眼前突然发花的缘故,江洛脚下一软,向前踉跄两步,腿正好磕在了地上凸起的固定架子的沙桶上,直接怼到了麻骨上,疼的他当场倒吸一口凉气。
系统刚联机打游戏,正在关键时刻,压根没注意到。
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两下,江洛硬生生忍住,甚至手扶着架子自己站了起来,只是因为架子太软的缘故,他站起来也是风雨飘零、摇摇晃晃的。
倒不是他娇气,只是猛不丁撞那么一下,还真有点疼。
原地无声地站了一会,他伸伸胳膊踢踢腿,确定没什么事便回了房间,随便拿了话本躺在床|上翻看着也没说什么话。
除了那一对冲着门口方向高高竖起的兔子耳朵,还有那明显注意力不在书上滴溜溜转的眼睛。
终于
江洛掀开被子直接跳下了床,简直比听到主人回家响动的小狗还要敏捷,飞奔出去正好看见邱河洗完手甩着指尖的水珠往回走。
阳光下水珠泛着莹莹光泽,几乎晃花了江洛的眼睛。
江洛一踮脚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叫:“邱河,你怎么才回来?”
邱河顺势托住他,蜻蜓点水地在他嘴角印上一吻:“谈价钱花了点时间,饿了吗,我现在去做饭。”
江洛扁着嘴,眼泪蓄在眼眶里将掉不掉,委屈兮兮地看着邱河:“我磕到了。”
看他可怜的小模样,邱河立刻紧张起来,放置在他要背上的手都僵硬了:“伤到哪儿了,我看看。”
他伸出一条腿,白色的衣袍下踢出来一直小巧的被包裹在纯白锦缎中的脚:“腿,疼。”
知道他身上没伤到,邱河一弯腰,手穿过他的膝弯处直接将人抱起来,急躁又心疼:“你怎么回事啊,在家看话本还能把自己看受伤了,你中午都干什么了,我都说了那些活等我回来做你怎么也不听话呢。”
被他骂的劈头盖脸,江洛脸面埋在他的胸前,支支吾吾:“没有啊,我也没干活啊,我就是去给后院的花浇水去了。”
邱河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一只手抬起他的脚,仰头问道:“哪条腿伤到了?”
江洛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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