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的江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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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略略一顿那抽`插的频率。
江帆在这停顿的间隙大口喘息,身体里的硬物忽的抽了出去。被操熟的后`穴里一时合不上,又着实难耐不已,江帆扭着屁股低声道:“呜、要……”
没个提防,江帆跟煎饼似的被翻了个面儿,两个人的目光碰上,湿漉漉的,又有种难以言状的燥热。江帆的嘴刚张开,呻吟就从唇齿间泄了出来。
杜君棠准确无误地在湿软的肠壁里找到了刚才那点,他以一种可怕的频率挺动着下半身,狠狠磨着江帆敏感的腺体。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呜……不要”
欲潮近乎疯狂地没过头顶,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溺毙。
江帆仰着脖子啜泣,敞开的校服外套松垮垮挂在身上,有一边袖子甚至从肩膀上滑落了。
杜君棠不给江帆任何闪躲的机会,双手捏住江帆紧实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重重地朝那温暖的肠壁里操弄,直干得那人肛口都磨红了,抽`插的速度仍分毫不减。
他那么强硬,每一下都要戳在江帆最要命的那一点上。
江帆一遍遍神思恍惚地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杜君棠就轻飘飘撂下一句再这样讲话就狠狠罚他。
江帆好半天才拉回意识,软着腰边呻吟边说:“呜……呜啊您慢点、慢点操小狗……小狗才能给主人……呜……多、多玩一会儿……”
他好努力才措了这样得体的辞。
不能再快了,再快会直接射出来的,太丢脸了。
后`穴是不自觉缩紧的,被杜君棠打了一巴掌,才委委屈屈地放松。
杜君棠像能看穿他似的,说:“不准射,我们一起,乖。”
话音未落,腺体又一次被戳弄着刺激着,江帆眼前泛白光,他哭个没停,抖着腰,硬守着关。
“啊啊啊!啊……!您……您……呜!”江帆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所有的欲`望都涌上来,所有的欲`望都被压下去,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杜君棠抱他抱得越来越紧,舌尖隔着t恤的布料舔着他的乳尖。待到乳尖挺立起来,又不断用舌头去拨弄。江帆大口喘息着,杜君棠让他睁眼,看他吮咬他的乳`头。
他摸着江帆的腰,一下一下往深处里顶,又低沉的嗓音不住地喊江帆“学长”。
不行了,受不了了,会死的。
江帆的脸涨得通红,连呻吟都没了力气,只是哭,连哭也没有声音,双手无力地攀附在杜君棠的身上。
“学长,我想你永远记住我。”杜君棠操进他身体里,声音很低,仿佛喃喃自语。
他抽动得越来越快,摸着江帆头顶软软的发,他的嘴唇停在了江帆的耳畔。
“学长,”他亲吻着江帆的鬓发,嗓音沉沉,“我喜欢你。”
江帆霎时睁大了眼睛,忘了呼吸,似乎怕某个吐息的瞬间会将这个梦惊醒。
可下`身不断操进来的性`器又无比明确地向他证明,不是梦,绝不是梦。
这下绝对没办法再忍耐了。
江帆仰起脖子,呻吟声甜腻无比。
在混乱的呜咽和喘息中,两个人混乱地交缠在一处,一起射了。
沙发被`液弄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忽的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低低的喘息声。
“江帆。”杜君棠叫出这个名字,口吻极温柔,甜得像从糖罐里拎出来的。身下的人紧绷的身体似乎随着这呼唤逐渐舒展放松下来,他低喘着,安静地等待着下文。
“第一次,我们面对面,你介绍自己时说的话,”杜君棠拉住了江帆的手,小声道,“我想再听一遍。”
江帆回握住那只手,吸了吸鼻涕,凑到杜君棠跟前偷亲了一口,亲在了嘴唇上,他被干得没力气,还报复似的咬了咬那人柔软的唇瓣。
那话几乎是嘴唇贴着嘴唇说出去的。
“嗯,说多少遍都行。”
“是您的江帆。”
说是走肾文,但先前多是各种没节操的互撩。进度快走到最后了才正儿八经提枪上简直了233。
我是觉得这种灵肉结合更爽一点,感情到位了怎么做都爽。
第18章
还不到最热的时候,空气里至多只是闷,但仍能搅得人心烦意乱,连带树枝上的鸟雀都叫得乏力。
杜君棠趴在走廊窗口,看着对楼斜上方窗户闪过的熟悉身影,确认江帆进了班,才捏了捏眉头去到办公室里。他头疼,跟班头请了假,也没打算回家,只说在学校宿舍里找个床歇会。
这周以来,杜家的电话几乎没断过。有杜崇的,也有些其他人的,起头他还接,之后便一个接一个拉进了黑名单里。
他夜里总睡不好,到了白天做事效率便极低。
胸口闷痛和浑身肌肉酸软不断提醒着杜君棠此刻需要休息,他请到假,躺在宿舍的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睁开又闭上,仍是没半分睡意。
正是上课时间,昏暗的宿舍里一片沉寂,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杜君棠睁着疲惫的眼漫无目的地观察那束光照出的纤尘。他举起手朝光线探去,那光就被手掌截断了。
渐渐地,屋里连光也瞧不见了,天仿佛阴了。
鸟雀仍在叫,叫声喑哑难听。
杜君棠眉头微蹙,闭上了眼。累也是真的累,却无论如何都没个好眠。
他清醒得不得了,太阳穴针扎似的一阵疼,窗外忽的“轰隆”两声,下一刻便唰的落下了暴雨。
这雨大概也只是阵雨,下了多久杜君棠不知道,只是直到雨停时,他也没能睡过去。他机械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穿鞋,回教室没待多久就到了中午放学的时候。
午饭两人是在外面吃的。江帆点餐,杜君棠找位子。
站在点餐台前,江帆隔了好远看到杜君棠坐着发呆,跟银员报菜名的语速都不知不觉变缓了。
取餐后,江帆端着托盘脚下生风。江帆没坐杜君棠对面,他凑到杜君棠跟前,紧挨着那人坐下。他不懂那些曲里拐弯的,只问:“怎么了?”
江帆这眼神都能看出不对,杜君棠觉得自己目前的状况可能真是不容乐观。
“没什么,家里的事。”
杜君棠不想说,江帆也就没再顺着问下去,他转口道:“你那个姐姐还住你家里吗?”
“住呢。”杜君棠回他,“她自己不想走,她亲爹来请都没用。”
早前杜君棠就把彭筱烟的事向江帆解释了一通,其间难要提到自己的身份,说没挣扎过是假的,只是到底还是把这层揭开了。
杜家算得上高门大户。家里最顶头拿事的是老爷子杜崇的爹、杜君棠的爷爷c市医科大学教授、c市中心医院院长杜远衡。
一整个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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