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眠思上闲

分卷阅读27

的尸身我带走了!”
说完便乘仙鹤回了玄机山
将墨轻葬在了玄机山的天水一色
魏溪泽醒来之后,知道元真长老将他带了回去,也没说什么
只是将自己关在密室足足一个月
终日酗酒
想起了那人第一次冲他喊
静安门规第一条,戒酒
想起他总是下山回来之后,偷偷将一坛清酒放进他的房间
想起他总是那般温柔,那样的傻!
一个月后,他就像没事人一样
还是昔日那个阴冷非常的越绝君
这一个月,以墨天云为首,众家合力封印了琅桦
一时间,望京墨家,声名大噪,好不风光
墨轻,你看,你死了,根本就没人在乎!
只是他却不知道还有一个人跟他一样,
墨少闲听到墨轻遇害的消息后
只觉得不是真的
他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他父亲
每次得到的都是肯定的回答
他将自己关在墨轻的房间里
谁都无法靠近
关了半个月之久
他才意识到那个对他百般呵护的兄长再也回不来了
哥哥,你就是个骗子!
后来魏溪泽找到了魏长眠
他也喜欢穿白衣,他也温柔至极
但他终究不是你。
步步为营,苦心算计,终于杀了墨天云
墨轻,你看到了吗?
但他本人也已成魔,遭受反噬
魂散之际,恍惚间仿佛听见那人笑着唤了一声
“阿尧!”
微微一笑,灰飞烟灭
第29章闲眠(二)
魏长眠讲了许久许久,这些都是魏家的老管家告诉他的!
那老管家昔日对魏溪泽有恩,从一开始就跟着他,魏溪泽也未向他隐瞒什么。
墨少闲听到这些,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饮了一杯酒
眼下他的确不该恨任何人
原本以为魏溪泽是杀父杀母的仇人
可现在看,只不过是造化弄人罢了
魏长眠知道他心里不好受,紧紧握着他的一只手。
还好,他还有他
“魏铭,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
“你背我吧!”
“好”
他趴在魏长眠宽厚的背上,觉得是那般心安。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玉兰花香,风动花落,一两瓣杏花落于肩头。
“魏铭,你真好!”
“嗯?好在哪里?”
“长得好,脾气好,对我好,总之哪哪都好!”
那人的身体略微震了震,温柔地笑了笑
“除了你眼光不好,看上了我!”
“我哪哪都不好,唯独眼光好!”
墨少闲凑到他耳边说
“铭哥哥,这些情话从哪学的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某人待多了,自然就会了!”
“哦?那依你的意思,是我玷污了你这块白玉!”
“自然。”
“以前玷没玷污我不知道,不过以后我是玷污定了”
说完他又了楼住魏长眠脖子的双臂
将他放在唤灵轩的床上。魏长眠转身面向他
“不走?”
墨少闲看看他,颇为玩闹的口气问了他一句
只见那人低下了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再看他。
他笑笑,微微起身,双手背后,侧着头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他的唇
随后双臂交叉,对他说
“不想走早说啊!”
魏长眠方才早已被他撩拨的按耐不住
瞬间将他推到床上
压在身下,轻轻地在他耳边说
“阿钰,当心祸从口出。”
未等身下之人反驳,就已经用薄唇覆住他的嘴
解了他的衣衫,一双玉手在他身上游走
许久,才松开
“魏长眠!你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
说完就把那人的衣服扯了下来,露了大半个肩头
魏长眠猛地坐了起来,红晕从耳垂泛到耳根
墨少闲把他一把拉过来,咬了他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耳垂,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可以给你!”
听墨少闲这样说,像是获了准许
他的动作也愈发粗鲁
未放过那人的每一寸肌肤。
只是吻到胸口时,看见那道剑伤,才放慢了动作
折腾了好一会,才停
兴许太累,魏长眠已经躺平身子入了睡
墨少闲看着身侧之人,不自觉嘴角上扬
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鼻梁,才心满意足的睡下
第二日一早,唤灵轩就热闹不已
“这件怎么样”
魏长眠坐在凳子上,喝着茶,看着书,抬头看了眼,点了点头
“那这件呢?”
“挺好!”
“到底哪个好”
“都好!”
“我就知道问你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他昨日的衣衫早已被那人撕的不像样,今早一醒,就看见屋里多了诸多新衣,怕是那人起了个大早去置办的
“就这个了!”
说完就穿上了一件赤金色绸袍。
魏长眠看了看他,笑了笑,又继续看书
“要不你也换一件”他将书从他手里夺走,坐在他旁边说
“怎么了,我这身有什么不妥吗?”
“嗯,非常不妥,魏长眠,你品味真差!”
“为何这样说”
他记得他还魂之日,身上也是那同样的白衣,想着是谁品味如此之差
现在,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
“你换一件让我瞧一瞧嘛!”
魏长眠听他这样说,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那你挑一件,我换上。”
他从那五颜六色的衣服里搜寻了好一会儿
拿着一件墨蓝色绸袍,走到他面前
“试试这个!”
说完就把他拉了起来,给他宽衣解带
魏长眠咽了咽喉咙
“阿钰,我自己来!”
“你不喜欢我为你宽衣”
“不是,是我……控制不住!”
说完他就从他手里拿走了那件衣物,快速穿好
疾步走出了唤灵轩
屋里那人捂着肚子笑了好久才追出去。
“魏长眠,你等等我呀!”
第30章险生(一)
蚩岩洞中
水滴一滴一滴地搭在岩石之上,回声在洞中回响着
洞里的人看门口处出现一个人影,开口道
“回来了?”
“失败了。”
“早就跟你说过,你控制不住琅桦!”
“倒也不是没有获,给你讲个稀奇事,墨少闲活了。”
那人擦着刀的手忽然停了。
“梁庸,看来我们要从长计议了!”
“张峦,都十年了,你还没有放下!”
那人听闻此言,忽然诡异地大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