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to Kill a God 弑神之法

分卷阅读14

ki,像注视即将出殡的尸体。
loki放下书。“怎么了?”他说;他昨晚还苍白的嘴唇现在红润润的,好像聋子的血渗了进去,把他滋养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你为什么来?”聋子冷静地问。josh说love是个孑然的孤儿,她没有任何亲人,那loki就是一个压根不应该存在的人。
loki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什么可怕又迷人的东西,瞬间把他猛地拉了进去。“我爱你啊,”眼睛苍老的年轻人露出一个很鲜艳又很放荡的笑容,一种性的吸引力从他的皮肤里向外透,那是一种朦胧的光亮,惹人垂涎的甜香;在打定了主意之后,他在拼命释放自己,“我来见你,让你操我,然后杀了我,之后就再也不必受相思之苦了。我死了几千次,我不怕死。”
聋子俯下身,像是自上而下罩住的笼子似的关住了loki。
“你为什么爱我?”他问,同时感到一股热辣辣的血液冲进了他的鼻腔里;他的呼吸凝滞起来,没一口气都不顺畅,都散发着高热,“我从来没见过你。”
“love告诉我一切;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她什么都不瞒着我,”loki伸出手去摸他的脸,神情又是眷顾,又是不屑一顾,好像对自己的衷情感到非常恶心,“她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她说你将近七英尺的个子,说你讲起话来像个三岁的孩子,嘴巴嘟嘟囔囔,脑子简简单单,却有一副热心肠;她说你和一般男人不一样,很不一样,像是几千年前来的,身上没有时髦的轻佻,思维和话语的分量都像锤子一样重:你说爱谁,就爱谁,一点都不掺假;你说你恨谁,也会堵上全部去恨。能被你爱,就是九界内最好的事情,丢了性命都值得;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有些贪婪的错觉,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金子和性高潮都不会满足,但到最后会发现自己真正渴求的往往很少,只要一个人就够了。那些处心积虑的往事都成了笑话。在时光跟前,什么都是笑话。她说你吻她的样子,还很详细地描述你的阴茎在她身体里动来动去时的感觉,你射进她身体里,让她从头到脚都酥麻透顶的感觉,”他修长的手指爬进聋子的头发里,用两只胳膊做绳索,能把自己绑到聋子身上;他的声音里掺进了喘息,从一开始,他就目标明确,想要成为聋子最不体面的情人,“我提醒自己,你不过是个脏兮兮、蠢呼呼、又穷又笨的家伙,我劝过她,也劝过自己。但她要爱你,我束手无策;我要爱你,我也束手无策。你试过爱一个既属于你、又不属于你的人吗,哥哥?”他脸上挂着那种饱经风霜的受难者对懵懂的年轻人才会露出的笑容,既宽慰,又鄙夷,“我猜你没有。你身上有种见鬼的魔力,谁都想拼命属于你。你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这一点从不改变,因为总有人足够爱你,总有人愿意为你牺牲一切。”
他在聋子嘴唇上吻了一下。他说话说得很快,小声喘着气,嘴巴微微张开。他的舌头、口腔都是鲜嫩的血色,预示了整个身体的那种新生一般的生机勃勃。“你爱我吗?”他问,却不是在问,只是在再次确认。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我透过love爱你。”loki强调,似乎并不在乎他说出口的情节有多么荒唐。
“你是个疯子。”聋子说,而loki夸张地笑了起来。
“还是这么一句,哥哥,半点新词都没有。”他说,把自己更紧地箍到聋子身上。
聋子咬住他红润的嘴唇,用尽力气去折磨那两片又柔又软的嫩肉,直到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没错,这就是love的血味,他尝过那么多次,不会认错的;josh说他和她有些微妙的不同,但因为那些一模一样的三角形和圆形,他们甜蜜得非常一致。聋子吮吸着他的血,直到他疼得浑身微微发颤,气息乱作一团。他抬起头,看着loki张着嘴喘气,嘴唇被他咬得肿得通红。他舔舔自己的嘴唇,两只手从聋子的t恤下伸进去,缓慢地抚摸着热烘烘、硬邦邦的肌肉,眼睛因为情动而湿得能滴下眼泪。他的眼神总是湿漉漉的。
“所以你杀了她?”聋子问,炙热的情欲和冷酷的仇恨同时在他的胸膛里发酵,“你把她切开,剖开,扔在脏兮兮的巷子里?”
loki半闭上眼睛,露出那种迷蒙的、半梦半醒的微笑,仿佛他除了被操的渴望之外什么都没有,又仿佛聋子只是在质问他为什么把杯子摆错了地方。
“刀很钝,我切得累极了到处都是血”他又热又湿的呼吸像是羽毛一样搔过聋子的耳畔,又一路行下,搔到他的下腹;他用最不成体统的姿态分开双腿,把聋子往自己腿间勾。聋子揪住他的黑发,逼迫他把头向后仰,把苍白修长的脖颈献出来;他在很近的距离里观察着这具让他着魔的肉体,看到侧颈上有若干个伤口,有的很新,有的却陈旧得超过了loki的岁数。love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她白皙柔嫩得像是刚刚剥开的果实。聋子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就把loki身上松垮垮的衣服掀开了,迎接他的是更多的伤口它们有的已经沉积进了肌理深处,泛出淡而润滑的光,好像是埋在那儿的珍珠;有的却很新,并且非常狰狞。他的身体是伤痛的博物馆。
“为什么?”聋子觉得这样的质问他好像已经进行了几千年,他觉得累了,想要放弃。
“因为我不想活了。”loki轻快地说,痴迷地,像只撒娇的猫咪一样吻着聋子的下巴。
“我要杀了你。”聋子宣布,同时在侧颈上造成了一个深深的新伤。他的头突然剧烈地疼了一下。他眨着眼睛,让眼泪不要流下来。他对loki有一种毫无道理的深情,好像他们是一对从未分离的情人,这样的深情无时无刻不在刺痛他的心脏。尽管有一股力量在拼命压制他,但他的渴望却更蓬勃地生长了起来。
“听起来是个挺公平的判决。”loki专注地看着他;他所有说得出口、说不出口的东西都蕴含在他的目光里,透亮歹毒得让人惧怕。接着,他闭上眼睛;从他那心满意得的表情和喉结的上下滑动中,聋子认出他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呻吟了一声。他被聋子的血腥宣言给撩拨了,勃起的阴茎硬邦邦地抵在聋子的大腿上。他的鼻尖泛着红,像是很快就要哭出来了,又像是心满意足。
聋子开始吻他;不仅在嘴唇上,还在下巴上、脖子上、胸膛上、肚子上;他把loki翻过去,浑身发烫,喘着粗气,用野兽媾合的姿势压住他,用手指去粗鲁地试探他的身体loki这样湿润,湿润得不合常理,把他的手指弄得滑溜溜的,把他所有的粗鲁都融成了熟练的情动。他吞着聋子的手指,连脊背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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