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发誓,这次的旅途顺风顺水,绝对不会让你再帮我抓虫子了!”
“好的,那我们回去拾吧。”
“不用,我都安排好了,我们直接去机场。嘿嘿,本来你就算明天要工作,我也是要绑你去的。”
“美美,你最近这么调皮,我有点害怕……”
……同志们,飞行的过程非常漫长,但是我还是有句话要说,机震非常爽,特别是飞机遇到气流晃来晃去的时候,我家那患有恐飞症的宝贝,下面吸得死紧,嘴上还不停对我表白说他遇见我是此生最开心最幸运的事,就是万一飞机失事,看见我俩光着身子滚在一起有点不好意思。说实话,他这恐飞症我觉得太有意思太可爱了。
还是那句话,旅途比较曲折,到萨利色卡尔的时候,七夕都快过去了……
我们现在躺在一个半圆形的玻璃屋里,床蓬蓬软软的,吴凉被我哄着穿上的驯鹿情趣内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湿漉漉的,头上带着一对驼色的鹿角,脖子上挂了只小铃铛,我用的是他最喜欢的姿势,正面/上他,我低下头来吻他倒映着满天星辰和极光的眼睛,他会在被撞的受不了的时候,紧紧地抱着我的背,在我怀里呜咽着身寸出来。
我这几年越来越喜欢抱着他,我以前其实不喜欢在事后抱着别人,但吴凉喜欢。他做完的时候,会有点犯迷糊,那是他在我面前最真实最柔软的样子,黏黏糊糊的抱着我,轻声叫我的名字。他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叫我干什么,我只需要温存地亲他,告诉他我在。他就会很满足地勾起嘴角。
真可爱。还想再ri一次。
“周向晚,”吴凉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都七年了。”
“嗯那,”我拿起毯子将他裹起来,“我还是那么年轻力壮,貌美如花。”
吴凉笑着抬头:“那我呢?”
“你啊,”我捧着他的脸故作叹息,“唉,你就比较一言难尽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每一刀都没砍你身上啊。”
“哄人,”吴凉亲亲我道:“真好,现在还和你在一起。”
我冷哼着捏捏他屁股:“你这患得患失的毛病得好好克服克服啊。”我将他的手挖出来和我的手摆在一起,“来,重复一遍我当年说的话。”
“……一日是吴大王的孔雀,就永远是吴大王的孔雀。”
“还有一句呢?”
“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我压着他躺下来:“记性不错,都把我讲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快乐,祝脱单,阿门
第50章章节名不存在
吴凉出了山区,手机有了信号,微信就震个不停,他见备注名为周美美那栏活脱脱有25条留言,最后一条是俄罗斯霸王龙原形毕露的咆哮:“你电话怎么打不通!一个小时,你没回我就去找你!”
吴凉吓得差点连手机都没拿稳,他忙看了一下时间,还好还好,才过了半个钟头。
他连腹稿都没来得及打,立刻给周向晚回电话,那边几乎是秒接,话筒里传出的声音透着一丝慌张:“你没事吧?”
“没呢没呢,”吴凉第一次感受到了追魂夺命call的滋味,“我刚在山里,没有信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哼。”超凶。
“美美,”吴凉含笑垂眉,“不要生我气好不好,我是去山里给你挖礼物啦。”
周向晚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维持住自己的气节:“什么礼物?土特产?百年壮阳老山参?”
吴凉回想起在床上趴着的日日夜夜,不堪回首道:“我觉得你不需要壮阳了,充腚宝。”
周向晚嘿嘿一笑,“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充电啊?”
“快了,一定尽快回来。”
“我现在在老爷子家小区呢,也不知道找我什么事,不过无论什么事都阻止不了我明天来找你,我不放心。越想越后悔,不应该离你那么远的。”
吴凉看了一眼车前座的两个保镖,“你不是都雇了保镖了吗,别来了,我这边没关系的。”
“一个保镖哪够啊,十个我也不安心,我还是得和你粘着。”
周向晚睁着眼睛开了周鉴林家的虹膜密码锁,不舍道:“我要和老爷子见面了,凉凉,亲一个再挂电话呀。”
吴凉看着眼前伸出的宛如黑洞的枪口,手指变得冰凉:“周向晚,我这边有两个人……”
周向晚推开门,脚步骤然凝住,灵魂几乎要从每个毛孔成群结队的钻出去,他低着头,声音从嘴唇里漏出来:“吴凉……?”
那边没有回音。
他颤着手想回拨过去,一句含着笑意却如毒蛇吐信的话语将他砸回现实。
“好久不见呀,周向晚。”
这个客厅装着璀璨的水晶吸顶灯,盛雪盘着头发,从鬓边滑下一溜儿弯曲的刘海,她穿着一袭淡雅的连衣裙,双腿交叠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如果忽略她手中的那把枪的话,她就像是一个在衣香鬓影如鱼得水的贵夫人。
周向晚的肾上腺素和着一腔老血全往脑袋喷去,他心想,周鉴林这里的安保系统的纸糊的吗?盛雪怎么会在这,王铁柱不是号称一切尽在掌握中吗?
“哈哈哈,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怎么,你以为那些个废物点心能看住我?”
周向晚突然冷静下来,他舔了舔舌尖被自己咬出来的血,笑了起来:“盛雪,你应该知道,就算你带了枪,我也可以制住你。”
“周向晚,我既然敢来,就没想着能活着出去。”
周向晚捏紧了手里的手机,他想起那年在周向清的葬礼上,这个女人不声不响的抱着哑黑的灵位,披头散发的低垂着眉眼,他那时愧疚的不行,走过去向她道歉,她那时也是这么神经质的笑着,一把闪着银光的利刃转眼就到了眼皮子底下……
“盛雪,我真是想不通,”周向晚深吸了一口气“你这又是……”
周向晚后半句话埋没在唇齿深处,他眼神一变,空气中传来一阵破空之声,随后是一声枪响……。
盛雪只觉额头上传来一阵剧痛,下一秒,枪己脱手,枪口紧紧地怼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她低头,刚才砸她的正是一只骚红骚红的手机。
“我问你,吴凉呢?”
盛雪被枪顶的生疼,却还是淡淡地笑了:“周向晚,我今日要让你尝尝我昔日之痛!”
别墅里被遣退的安保人员听到枪声都一窝蜂冲过来,看见眼前的场景都如临大敌的虎着脸。
“蠢货,”周向晚用拇指打开保险栓,“被人当枪使也不知道,你以为这样你九泉之下的女儿就能安宁了吗?你本来在国外待的好好的,为什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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