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前几部小制作的套路,他还是联系了郑家文拉投资小团队内郑导总是兼职制片人的工作。他自己则找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编剧,细化剧本。
郑家文很快就来了电话,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联系了几个比较熟的投资商,他们说……”他似乎斟酌着要不要告诉傅桐予,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他们说圈子里似乎有些传言,所以你的新片,他们有些犹豫。”
傅桐予心下了然,估计是自己得罪了人。但他自然不会给郑家文什么压力:“剧本都还没有出来,大部分人还是见剧本砸钱,不用急。”
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既然决定了要阻碍他,那么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下午,刚下通告的梁欧直奔傅桐予的公寓。虽然还没有正式“同居”,但两人住处你来我往已经十分轻车熟路。
梁欧第一天来傅桐予这边时当了一天的保洁员,平时出场以六位数计的当红明星来给自己打扫公寓,傅桐予可以说是十分的……
……丢人了!
为什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过来了啊!好歹给他一点时间整理一下挽救他的高冷形象啊!
虽然他在梁欧面前早就没有神秘感可言了,而且就算让他整理他也无从下手,只能在旁边看着梁欧把乱飞的衣服和杂志书本一一整理好,偶尔充当一下搬运工的角色。
恐怕梁欧对于家中的杂乱程度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不然当时也不会带那么多纳盒来了……
在梁欧的打理下公寓难得有了清新的一面,之后的公寓之约自然也少了环境的干扰。难得见一次面,少不了歪腻。
当然,一般来说表面上还是要拒绝一下的!他傅桐予可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梁欧从身后环着傅桐予,难得咸鸥爪都已经伸进裤子了小鱼还没有抗拒,梁欧手上轻轻一揉,傅桐予一个没留神,软软地闷哼出声。
傅桐予:“……”偷袭!可恶!
“没什么。”他微微敛目。梁欧最近工作忙得很,东娱简直没人性地要一次性把他榨干,两人难得温存一番不容易,怎么舍得让他为自己遇到的一点小事烦心?
“嗯……”梁欧手上没闲着,坏心眼地看着傅小鱼因为错失抗拒良机不得不忍受他的性.骚扰而羞红了脸,压低嗓子在他耳边撩拨着,“那就是变得饥渴了,果然频率太低不能满足你。”说着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上下其手,立刻就让傅桐予化成了一摊春水,软在了他的怀里。
“别闹……”身体的反应是一回事,口头上被占了便宜是另一回事,傅桐予趁机抓住了梁欧不安分的手,无力地拒绝道。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梁欧却不愿意松手,将傅桐予的弱点抓在手上,仿佛在威胁他似的。
傅桐予:“……”这是什么新的玩法吗?然而梁欧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傅桐予靠在他怀里踌躇片刻,还是觉得不该在给他添心烦的事了,“林远又拿了新剧本来找我,他效率怎么这么高。”
“是吗?那你怎么考虑?”他轻轻含着傅桐予的耳朵,舌头在耳廓里打着转,眼神却有点受伤。
傅小鱼还是撑着面子,连心事都不愿意和他分享吗?
傅桐予瞒着梁欧心事,有些心虚,只能任他挑逗,绷着身子不让敏感的身体反应过度。
“我之前跟你说的那部片想拍,暂时不接其他片了。而且《幕后》后期都还没完成,我可不像他,同时能做那么多事。”
“恩……”梁欧赞许道,“所以我们现在先一心一意地做……”
一串流畅的钢琴声打断了梁欧的话,他微微挑眉,打算无视这通不懂得挑时间的电话,傅桐予先一步把他的手机掏了出来。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名字问梁欧:“殷瓒,是谁?”
片刻的沉默后,梁欧道:“一个朋友……我先接个电话。”说完拿着手机去了厕所。
“朋友?”梁欧可疑的停顿引起了傅桐予的注意,他一边穿好裤子一边打量着梁欧的背影。
难道是前任?
这家伙,不是说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吗?
不,只说没跟人接过吻,可没说没谈过恋爱……
难道……其实自己才是真正毫无经验的那个?
梁欧显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傅桐予无意偷听,只是觉得梁欧有事在回避自己,心中有些堵。
“殷瓒?”厕所里,梁欧接起电话。
殷瓒已经很久没和他联系了,之前他因为《皇冠》里的小公子一角而爆火时联系过殷瓒,但殷瓒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恭喜,再没有其他的话。
和殷瓒的相处一直让梁欧觉得疲惫,两人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以前,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在聊天时避开殷瓒的痛处,而现在,恐怕和他聊天本身就是殷瓒的痛处了。
此时殷瓒会来找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果然,电话那头的殷瓒小声啜泣着:“梁欧,我妈没了,我该,我该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就放声大哭,仿佛要把这辈子憋过的所有眼泪都给哭完。
梁欧静静地听着他哭。
记忆中,殷瓒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再难扛的事情,再难堪的话,仿佛都可以很无所谓地从他的口中说出。
哪怕是装作无所谓,他也很少示弱,更别说像这样失声痛哭。
等到那边哭声稍微减小,梁欧才问他:“发生了什么?”
殷瓒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有一天,我,凌晨才下戏,他们喊我出去,我说太迟了,就没管他们。结果他们,他们找到我妈的医院,把我的照片和视频给她看了……”
梁欧攥紧了拳头。
不需要说明是什么照片和视频,也不需要怀疑那些图像对殷瓒母亲的冲击有多大。
殷瓒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为什么?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们要我做什么我都做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们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他们就是要我死!”
他似乎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殷瓒!别激动!”梁欧连忙安抚他,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人终有一死节哀顺便?带着母亲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
太轻描淡写了……殷瓒会妥协就是因为当时他母亲急需一大笔手术用,而公司则“善良”地承诺了会先预支他一笔钱。
为了母亲踏入泥潭,又因为深陷泥潭,连累了母亲,让一切付出都显得苍白可笑。
如此讽刺的现实,是一句“节哀顺变”就能轻易带过的吗?
然而作为旁观者,他能做些什么?
“殷瓒,你先冷静一下……”
殷瓒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梁欧,我冷静不了了,我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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