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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抚摸着他的胸口,在他的心脏部位勾画了几下,探下头去贴着心口听了一会儿,瞬间猛地用獠牙刺破了他的乳/头,扬起脸邪笑道:“拉斐尔,和你那位所谓的天父一起算计我这么久,你开心吗?”
拉斐尔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双手下意识的抓起了地上的土,发出了抽泣的鼻音。
我理了理他的发,漫不经心的说:“对啊~我是喜欢你……但我更恨你骗我。耍了我这么久你很开心?”红色的血珠污了他的胸膛,我压抑着嗜血的冲动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扑在他身上扭过他的脸,正视着他:“告诉我!你现在开心吗?!”
他张开双眼,眼里满是血丝,原本圣洁无暇的面孔变得扭曲,话中掺着激烈的情绪,张嘴微笑:“这才是我要问你的,杀了那么多人,你开心吗?!”说着便开始挣扎,眼里也开始泛起杀意。
忽然,我的左胛被一束指粗的金色光线斜穿而过,喷薄而出的冰冷血液洒了拉斐尔一身。
我忍着剧痛狠狠钳制住他,舔舐着他胸口的每一寸皮肤,惨白着脸哈哈大笑:“开心啊!请让我更开心一点吧!!”
我痛苦而疲倦的在他身上不断地撕咬□□,混着浓烈的鲜血的味道,不断地发泄着恨意、思念与情爱,罔顾着他的感受,也不想顾忌他的感受。
他的牙咬得咯吱响,全然不见以往的温柔神色,回瞪着我:“满足你!”
金光结界之外是公园里越来越多的行人和休憩者,外面的天空也越来越耀眼,从结界的里面可以充分看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外面的行人却丝毫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神奇的是地上的土并没有被半球形的光晕隔离,弥漫着的刺鼻血味里混入了被宿雨浸透的泥土的味道。
“血液流干之际,便是殒命之时,你做好准备。”拉斐尔声音嘶哑,目光绝望的看着我的眼睛,每次大幅度的喘息都应和着我每一次的晃动。像是忍受不了如此痛苦的交合,脸上已满是细密的汗珠,雪白的发丝也被潺淌的血液染成了刺目的红。
被光束穿透的肩胛久难愈合,不断地流着血,血红的泥浆滚在我和他的身上,比夜更黑,比血更红。不知过了多久,我甚至能够明显感受到生命力的流逝,内心却几乎是满怀喜悦地在期待死亡的到来……
忽然,拉斐尔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微微抬手,我竟然被他反压在了身下,他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开始如法炮制般匍匐在我的身上驰骋,微抬手间又一束光线射穿了我的左胛骨,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它比第一束离心脏更近。
满身伤口的拉斐尔像换了个人般眼波流转,极妩媚风情的笑了,趴到我耳边吹气轻语:“我也恨自己爱上了你。”言语间,第三支光束贴着我心脏的边缘直穿而过。
胸口三个血窟窿淌血如河,我疼得闷哼了一声,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奄奄一息到连喘气都是一种折磨,在血液的迅速流失之中,我早已是强弩之末,只好心如死灰的看着他:“为什么不直接射穿我的心脏?看来死也不能落个痛快啊~更可怕的是,临死你还在骗我。”想再翻个身,却发现连半分力气都没了,如沙漠中干透的枯枝,只得任由眼前这个人摆弄。
拉斐尔仰起脸,有些得意的笑了,又低下头亲了亲我颤抖的嘴唇,神情极留恋又极欣喜,抚着我的脸说:“我没有骗你,这是我的真心话。”
横躺在地上的我哼了一声,自五脏六腑翻出的赤红从嘴角不自觉地淌了出来,不由呛咳了两声,同时,双眼弯成月牙形状:“我永远都不会再信你。”
“你不需要信。”他极尽温柔地扒落我的衣裳,一路向下,细吻着我的身体,碰到伤口处,他也会学着我一样痛饮两口,再露出十分温柔的神色来回身亲吻我的唇,同时嫌弃的说一句“不好喝”。
我麻木地望着他,已经无力说话,也仿若感觉不到身体被穿刺的痛楚,只能勉强地睁开眼,默默的看着,恍若灵肉分离,身浸苦海。
结界之外的太阳越升越高,挂到正中的方位,光芒灼灼,普照耀目,我就这样熬到了正午。但是,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死了,死亡就是一呼一吸之间的事。心里暗想,或许这就是最后的结局,虽然心中有千百般酸楚怨愤,却并不恐惧,反而觉得解脱。
拉斐尔终于停了下来,随后尽职尽责的帮我穿好了衣服,他深深的看着我,与我的视线交缠,也在等着。
他在等我死,我也在等我死。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朝他笑了一下,笑他凌乱的身体和破碎的白衣,转念想到他可能从来没有这么脏过吧?他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眼神干净,身体更干净……也罢,第一次给了我,我到底还是赚了~
就在我头脑浑噩间濒死前一刻,拉斐尔突然朝我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查理似的微笑,俯下头凑了过来,鼻尖贴住我的鼻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诛杀吸血鬼是天界最重要的秘密,任何泄露这个秘密者,若没能杀了你,便会在第二天正午时刻挫神碎魂,永消于世。现在时间到了……”拉斐尔抬起手抚住我的脸,渐渐透明的脸上是一种解脱的笑容,暖得像在火里烤过,“好想陪着你,可惜没机会了,对不起,维姆派尔,最后我还是骗了你……愿天父原谅我的罪孽。”不及眨眼,透明化的拉斐尔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周围他的血渍和金光结界也消失无踪,只有一摊被撕碎的白衣在地上落着,空空如也到好像他从来也没有存在过。
我一时痴愣,竟不知作何反应,只是眼珠定在拉斐尔消失的地方,怎么也挪不开眼了,尽管我的身体无法动弹,心脏愣是抽疼得像被人掐在了手里,我还是明白了:那一直被我忽略的、今日见到拉斐尔那刻起便隐秘不绝的、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挫骨磨砂般的声音究竟是什么
那是魂碎的声音。
在醒悟过来的那一刻,我好像可以体会到那种灵魂被慢慢粉碎的感觉,心说应该很疼,不,不能用疼来形容,那是一种酷刑,甚至,是一种极刑。而令我疯狂的是他明明是生生挨到了现在,却是临了都没念半个痛字……
周围没有一丝风,天上的太阳毒辣的照在身上,天地间沉闷得仿佛没有一丝活气。拉斐尔和查理的影像话语在脑海里纠缠交织,我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笑:“那可真是他们的遗憾,我感觉好幸运,竟然能成为你的第一次。”
他叹:“你真是一个有趣的医生……”
他哀:“不,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他问:“你不就是我的朋友吗?”
他悦:“难道你不觉得一位吸血鬼却给一位天使治疗很有趣吗?”
他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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