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了就不漂亮了。
顾越流没听出太后言外之意,极为认可的点头,“那太后还是少吃些吧,胖了穿衣服料子,我娘就不怕,怎么吃都不胖,怎么吃都美!”
太后:“......”做什么要和夏姜芙儿子聊这些,平白惹来一顿气。
夏姜芙不能站,只有坐着或躺着,吃饱了饭无事做,她让秋翠将雪肤膏拿出来替她抹上,见皇上进屋,声音立即转了转,“皇上啊,来来来,快来娘这,娘好生看看,一晚上不见怎么黑成这样子了,赶紧让秋翠给你敷敷脸......”
顾越流吃醋,“娘,我呢?”
“你也敷,你们都敷。”
皇帝步伐顿了顿,掉头就想走,然而夏姜芙盯着呢,一见他转身声音立即冷了下来,“给我回来,本来人就长得丑,还不注重保养,以后是不是要跟歪瓜裂枣的王麻子一样才高兴啊。”
顾越流好奇,“娘,王麻子是谁?”
“就是以前和娘住一条巷子里长得尖嘴猴腮满脸麻子胡须拉扎的跛脚老头......”
“哦。”顾越流回头看了眼皇帝,想象他一瘸一拐走路的情形,不用长麻子和胡须就够他抖激灵的了,善意的朝皇帝招手,“皇上快过来吧,秋荷研制的美白膏效果可好了,我们几兄弟天天都用。”
皇帝:“......”
太后再次纠正夏姜芙,“他是我生的,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夏姜芙认真点头,“听着呢,可我总觉得他是我生的,母子连心,这种亲切感骗不了人,唐姐姐,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太后:“......”不想说话,别过头,懒得多看夏姜芙一眼。
夏姜芙自认为太后答不上来,愈发认定皇帝就是她儿子,亲厚劲儿上来,语气又好了,“快过来,和小六他们一块敷脸,听娘的话,过几日保你容光焕发,娇胜芙蓉......”
勤于政务内政修明的皇帝脑海里闪过‘出水芙蓉’四字,身子不自主哆了哆,夏姜芙见他纹丝不动,又拉下脸来,“是不是大了就不听娘的话了......”
皇帝抬起千金重的脚,龟速的往夏姜芙身边挪,不过他没忘记自己身份,向太后问安后才站在夏姜芙跟前站定。
夏姜芙吩咐丫鬟们搬躺椅来,从她开始,挨个挨个敷脸,她敷的是雪肤膏,顾越白秦臻臻他们年纪小,寻常美白膏就够了,秦臻臻是闺女,理应她先。
轮到顾越白他们时,谁都不敢跟皇帝抢秩序,秋翠胆儿小,不敢动天子威仪,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夏姜芙见他们迟迟不动,催促道,“小六,你给皇上把脸敷上,他脸黑,记得多敷些,到你们要不够的话再让秋荷拿些过来。”
生平第一次,皇帝度日如年躺在不宽不窄的躺椅上,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夏姜芙拿手肘抵了抵他胳膊,“放轻松,绷着脸给谁看呢,你要这样,待会美白膏干了怕是会吓死好多人。”
皇帝浑身绷得更僵直了,顾越流也是个胆大的,昨夜顾泊远和他们说了,万事不得忤逆夏姜芙,要逗夏姜芙开心,夏姜芙一开心,病就好了。
因而夏姜芙话一落,顾越流就在皇帝脸上拍了两下,“轻松......放轻松......这脸是不是绷久的缘故,手感太硬了......”
皇帝:“......”
太后急得摔杯,“顾小六,你敢打皇上,不要命了吗?”
“谁让他不听我娘的话,我爹说了,我娘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太后:“......”瞧瞧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她要回宫,回宫。
“唐姐姐,要我说你皱纹多就是经常的生气缘故,秋翠,赶紧将剩下的雪肤膏给唐姐姐敷上,身为姐妹,不能眼睁睁看她继续老下去。”夏姜芙语重心长说了句,秋翠站在边上,胆怯的望了眼太后,碍于太后威严,不敢上前。
“剩下的给我,我不要。”太后再次扭头朝向窗外,一脸不屑。
夏姜芙柔声解释,“虽是剩下的,有效果就行,你先敷上,待会你会喜欢敷脸的感觉得。”
爱美乃人之天性,见平日不苟言笑的皇帝满脸都被抹得黑乎乎的,太后重重哼了哼,“还不赶紧过来,要是没效,自己去外边领死。”
待整张脸抹得和夏姜芙一样,太后竟不觉得难受,相反倍感舒畅,难得和颜悦色朝夏姜芙道,“还算你有些本事。”
而此时感觉整张脸越绷越紧的皇帝升起不太好的感觉,尤其说话嘴巴都张不开,“这美白膏是不是有问题。”
顾越流凑过来一瞧,忍不住惊讶,“你这脸是不是太干了,刚敷上就快裂了......”
皇帝:“......”
夏姜芙忍不住多看两眼,问顾越流,“你是不是忘记先给他抹润肤霜了......”
皇帝:“......”
顾越流恍然,“是忘记了,等着,我给你洗了重新来......”
皇帝:“......”
另一边,御史们担心夜长梦多,草草用过早膳,喝茶润了润嗓子,拉扯两下喉咙,啊啊啊喊叫两声,确认说话口舌生风后才约上同僚,抬头挺胸斗志昂扬的欲向皇帝呈递奏本弹劾夏姜芙多年所作所为,哪知皇帝去了太后住所,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赶了过来。
☆、099
众人雄心斗志的踏进院子,很好,没什么下人,待会与夏姜芙对峙不会殃及太多无辜的人,求见皇上要经通传,不知是不是没休息好的缘故,诸位御史们忘记带脑子了,竟肩并着肩,齐齐往正厅走。
刚走上台阶,屋里就传来声粗噶的抱怨,“放轻松,还不嫌脸干哪,我爹那张风吹日晒的老脸都比你水润有弹性......”
御史们面面相觑,深吸口气,继续脚步整齐声势浩荡的走上台阶......三步台阶,他们硬是走出了上战场的气势,庆公公认出是御史台的御史,背身进了屋。
然而,庆公公想提醒捏着巾子在皇帝脸上胡乱抹的顾越流已来不及,门口的御史们将屋里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差点没让御史们当场吓死,个个脸上抹得跟牛狗马面似的,青天白日,活脱脱以为自己见着鬼了,今年刚进御史台的朱御史不过二十出头,当即惊叫起来,“娘呐,有鬼啊!”
脸黑脏黑脏的皇帝坐起身,黑白分明的眼珠直直瞪向屋外,朱御史双腿发软,哆嗦个不停,揪着旁边赵御史衣衫,颤抖道,“鬼啊,有鬼,鬼......”
赵御史五十几岁了,什么风浪没见过,嫌弃推开他,“丢人,好好瞧瞧,那是皇上......”皇上......赵御史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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