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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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离开,后脑勺就被用力扣住,接着一条湿滑的舌头霸道地闯进了他的口腔,舔舐着每一个角落。
周煜感受着西裤下慢慢变大得东西,解开他的裤扣,用光裸的下`身磨蹭着滚烫的硕大玩意儿。突然空虚感袭来,修长的手指从后`穴里滑了出来。他明白段鹤丞的意思,扩口后的小`穴主动蹭弄起饱满地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彻底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餍足喘息。
周煜随着屁股上的手微微扭动腰身,最开始这种姿势还会让他觉得羞怯,可时间久了,只想卖力得让段鹤丞舒服,他喜欢看段鹤丞满足的样子,上挑锁骨连着性`感的长颈,完美的下颚微微上扬,薄唇微启,湿潮的气息吹到脸上,让周煜更觉得口干舌燥,一时忘了动作。
段鹤丞钳住他的臀肉,眉梢上挑:“快点。”
“是,九哥......”
得到命令,紧致的后`穴缠咬住粗大的阳`具,腰身扭动得快了许多,身前吐着水儿的裸色肉`棒颤颤巍巍,煞是情`色。
段鹤丞再次勾住他的脖子,压到自己的嘴边,难得笑了一下:“变骚了。”
周煜被他说得瞬间红透了身子,没来得及害羞,体内的巨大就猛地顶弄起来,他一只手搭在段鹤丞身上,另外一只始终没有着落。
剧烈的快感刺激得他腰身发软,段鹤丞再次含住他胸前的可口肉粒,嘴里伴着旖旎水声,对他说:“抱紧。”
像是等了这话许久,周煜终于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臂膀,发出急促的呻吟。
第五章
陈独别墅。
地下一层的木门后站着个人,这房间昏暗,进门正前方摆了两把黄花梨的八仙椅,背靠条案,上面供奉着红脸关公,下面突出一张四方高桌,放着紫砂茶具。
陈独端着茶碗,撇掉浮面上的茶叶,喝了一口:“说说怎么回事。”
那人抬头,右手臂无力得下垂:“最后一枪不是我不开的,先前一切正常,等段鹤丞出来,还没扣下板机,胳膊就种了一枪消音麻醉,等我去捡枪的时候,刘爷的人已经倒了,接着躲藏的地方被刘爷的人找了过来,我没敢磨蹭,先跑了出来。”
陈独没看他一眼,冷哼道:“段鹤丞倒是不怕死,敢出来当这个活靶子,他也不怕麻醉偏了,打到他的心窝子上”
那人不懂:“他既然早就发现我了,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抓起来。”
陈独吹吹热茶:“借你的手卸掉刘毅一条胳膊,又挑拨了我和刘毅之间的关系。”
“可最后一枪不是我开的……”
“呵呵,刘毅的人看到你了?”
“是……”
“那就是你开的。”
葬礼之后,一系列的工作全部由段鹤丞接手,段茂生活着的时候器重他,也曾经口头授意过,百年之后要把自己建立的这片黑色产业,留给这个儿子。
可人走茶凉,这群所谓出生入死的兄弟,在他生的时候几分忠心尚且不知,更不要说死了。
一月之后,茂城公馆。
马川匆匆赶到b座负一层的桌球室,扣了两下色繁多的花窗玻璃门,几秒之后周煜走了出来,让他进去。
段鹤丞手桥夹着球杆,听到动静,眼睛依旧瞄准球身,他身体修长,姿势完美,“哒”得一声,稳准运杆,目标落网。
马川见他起身,才要开口,段鹤丞便挥了下手,周煜见状递来一粒巧粉:“九哥。”
段鹤丞接下,垂眸打磨球杆:“你先出去。”
马川本能的想要转身,又听他说:“马川留下。”
周煜应了一声,转身出门,守在外面。
半个小时后,马川出来,表情有些凝重,他叹了可气对周煜说:“九哥叫你进去。”
见他眉头深锁,周煜叫他:“小川......”有些迟疑,还是问道:“有什么困难吗?”
马川满脸的困难重重,却哭丧着脸说:“没有。”
听到屋内又响起了桌球的撞击声,周煜没敢再说什么,转身回到段鹤丞身边,他眼睛看着段鹤丞打球,思绪却飘的有些远。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接手的所有任务,都变得极为安全简单,他懂规矩,从不多问,段鹤丞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周煜抿着嘴低下头,说到底他不过是段鹤丞身边的一个随从,只能帮着打理一些简单的事物。
可他心里其实有更多的期待,想成为段鹤丞最得力的助手,也想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从孤儿院跟着段鹤丞回到茂城,搞清楚身处的环境之后,就想好好保护这位把自己拉出火坑的人。他曾经无知得想距离段鹤丞进一点,但渐渐长大,察觉到自己的心意,才发现,越是喜欢,越觉得无法企及。
“周煜。”段鹤丞叫他。
“是九哥。”
“走神了。”
“对不起......”
段鹤丞换了个姿势运杆,挑他一眼:“在想什么。”
“想,想小时候的事情。”周煜老实说。
“小时候。”
“嗯。”
又是一球落网,段鹤丞起身把球杆放在台面上,撑着球台边缘,玩味看他:“我记得,你小时候,可不是叫我九哥。”
周煜应了一声,低头说:“那时候不懂事。”
“再叫一声听听。”
周煜先是没懂他的意思,反应过来耳根红了一片,段鹤丞看着他,表情不容置疑。
周煜顺从,紧张得有些结巴:“阿......阿......”
“嗯?”
“阿,阿九哥哥。”
第六章
周煜第一次见到除了孤儿院以外的建筑,是在他八岁。
那年茂城公馆才建完不久,三座夸张的欧式建筑哪怕放在如今也觉得非常有钱。
周煜从小就矮了段鹤丞半个头,段鹤丞和段母步子迈得又大,他穿着不跟脚的鞋子边小跑,边满眼惊讶地四周看。
跑着跑着就撞到了突然停下的段鹤丞身上,周煜脸上还带着前两天被欺负的抓痕,当时流了血,这会儿已经结痂了,身上的衣服虽然整洁,但已经旧得看不出颜色,除了一双不谙世事的透亮眼睛,看起来瘦小又可怜。
段鹤丞站在门口的台阶上转过身,佣人迎出来接过段母的手提包,段妈妈笑眯眯地回头,一时忘了他的名字,便问周煜:“你叫什么呀?”
周煜还没开口,就被段鹤丞抢先报了名字:“他叫周煜。”
段妈妈:“名字很好听,今年几岁了?”
周煜刚要举手,又被段鹤丞抢了先,他小小年纪,脸上挂着一丝高傲:“跟我一样,八岁。”
“已经八岁了吗?”段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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