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
“失恋了?”“嗯。”
“借酒消愁?”“还有烟。”
“消得了吗?”“就是消不了,才叫你来。”
“谈了多久?”“九个月零十天。”
“和那个姓郝的?”“对。她家就住在这后面的小区,我本想再见她一面,但到了她家楼下,又退缩了。然后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
“我们以前经常来这散步的。”于池又补充了一句。
于塘捏的易拉罐直响。
东大桥和伪满皇宫之间有一个小区,叫做什么东湾半岛。哼,靠着一条臭水河就可以叫半岛了?于塘冷笑着摇了摇头。于池看在眼里,反问他:“你笑什么呢?”
于塘瞥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酒罐,自顾自的从一旁的背包中拿出烟来抽,“我之前就劝过你,你不听。”
于池:“我怎么可能听你乱讲什么封建迷信?”
“啥封建迷信啊,明明就是真理!”于塘斩钉截铁地说:“咱们俩命里都缺水,所以叫池塘。可那姓郝的,郝,左赤右刀,赤乃火之意,你就不怕她先把你烤干了,再拿刀把你这条小鱼干钉在砧板上?”
于池喝了一大口酒,愤愤不平的说:“我才不信,照你这说法,全中国姓于的和姓郝的都走不到一块去!”
“哎?我说过这话吗?我只是就事论事,只针对你。”于塘弹着烟灰说:“又不是所有姓于的命里都缺水。”。
于池:“反正我是不信!”
于塘:“爱信不信。”
“我说,你是来安慰我的吗?”
“我只是来蹭酒喝的。”
于池没有再说话,眼望着伊通河,时而叹息时而冷笑,于塘则叼着烟,哼着曲儿:“三呀嘛更儿里,明月照当空,听谯楼更鼓响檐前铁马声,牡丹亭前我空埋怨,点点的相思长叹一阵风。天边月朦胧,亭前月朦胧,月下老因何故不来拴红绳,美人呐,秋香哎,勾了魂的女花容”。
于池问道:“老弟,你失恋的时候都想些啥?”
于塘歪着头想了想,回答说:“想再次相逢。”
于池看着他,问:“然后呢?”
“再次见面的时候,就从她身边走过去。一句话都不说,就像路人一样。”
“那为啥还要再见她一次?”
“我想……再记一次她的样貌,否则我怕有一天……会记不得。”
“记不得。这是忘记的意思还是不想记得?”
“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吗?”
于塘没有回答。于池沉默了一阵,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说:“我要再去见她一面,不见不行!”
于塘点点头。
“你不拦住我吗?”于池问。
于塘摇着头:“我不拦你,我等着你。”
于池灌了一口酒,离开去找他的前女朋友,于塘则懒散地靠着栏杆,喝一口酒,嘬一口烟,喝一口酒,嘬一口烟。等到脚下的烟头有六七根的时候,于塘打了个哈欠,河边吹起凉风,于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打开一罐啤酒,于塘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孙博昭的电话。
“昭哥,啥事呀?”于塘接起电话,“哦,不必了,我现在不在家。夏慕韦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用再害怕,饭呢也不用请了,咱们之间帮个忙而已,小事儿,以后借我抄抄作业就行。好,再见。”
放下电话,于塘在脑子里想了想夏慕韦,又想想于池,时不时还会蹦出来自己的前女友杨晴,到最后又想起了白凤棠。于塘叹息一声,手拍着栏杆,哼着曲儿,也不知过了多久,于池回来了。
于池啥话也没说,回来就是一个劲的灌酒,于塘也不拦着,就静静的看着。等到于池喝醉了,于塘问:“时间不早了,跟我和出租屋吧,在我那住一晚。”
于池醉醺醺的摇了摇头,“不用,去……去宾馆,我订了房间。”说着,掏出手机,划开屏幕,递给于塘。于塘接过手机来看,短信的界面,满是于池的挽留之言,件人是那个姓郝的人。
于塘本来很有兴趣想要读一读,不过看着醉倒的于池,又退了出去,找出宾馆的订单短信,按照上面的地址,搀起于池,向宾馆走去。
两个人晃晃悠悠走了十几分钟,于塘找到了宾馆,推开玻璃门,拖着于池就进去了。前台的接待是个年轻的女孩,挺漂亮,肤白貌美。于塘把订单短信递给她看,又掏出了于池的身份证。那女孩对着于塘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房一百八十元,加上押金,一共是三百元。”
于塘听完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哎哟我去,这货真敢订啊,一百八一晚的宾馆也敢住?把自己当大爷了吗?坏了,我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也不够房钱的,更别说押金了。
前台接待的女孩依旧笑盈盈的看着俩人,于池倒是无所谓,醉的不省人事,于塘的脸却慢慢变红。正考虑能不能退房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对呀,这小子订的房为啥要我掏钱呢,拿他的呀!想到这,于塘翻开于池的钱包,还真有钱,七八张红彤彤的毛爷爷。
于塘快速抽出三张交给前台,可算是没丢人。前台的女孩了钱,开好据,递过来房卡,依旧笑的灿烂:“祝两位入住愉快!”
于塘接过房卡,尴尬的嗯了一声,转身拖着于池上了七楼,找准房间,把于池推进去。锁上门,于塘往床上一跳,望着天花板,“天呐,第一次开房,居然是和我哥!”
被影响的前半生
于池夜里吐了几次,翻来覆去,迷迷糊糊,说着梦话,念着那意想之中的人名。于塘则静坐在黑暗中,点着烟,对于池发出的声音充耳不闻。这几日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使自己连轴转,都没有时间静下来仔细想想师兄白常止以及老板冯先生和自己所谈的事,也就是有关于那张狐狸吹灯图的事。
事实上,于塘对那张图的存在持怀疑态度,那只是一个传说,甚至连传说都算不上,可能只是某些异想天开的人胡乱杜撰出来的。真正让于塘惦记在心上的是,有关于自己老爹的死。
对于自己来说,有关老爹的印象基本为零。可以这样说,自己出生多少年,老爹就死了多少年,当然,母亲也是。于塘从来没有一家三口的概念,没有老爹,没有母亲,家里只有爷爷。但不得不说,于塘幻想过自己拥有老爹的样子,只不过他失败了。
曾经一度渴望自己拥有完整家庭的于塘,希望弄清楚一切有关老爹的事,也问了爷爷许多问题,但爷爷从来不回答他。包括大爷大娘,于池的父母,对此事也是避而不谈。
突然出现的白常止和冯老板,带来了有关老爹的讯息,并且一再强调,很愿意告知自己有关老爹之死的前因后果。前提是,加入他们的队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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