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近很喜欢吻丁逸的脖子,因为可以感觉到他动脉的跳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丁逸真真实实地就在自己身边。
“想什么呢?”袁子安低声问着。
“我在想要是家里有这个按钮就好了。冬天供暖之前不用出被窝就能拉开窗帘了。”
“以后有我在你什么天气都不用下床拉窗帘了。我就是你的按钮。只要你提供半张床就行了。”
“半张?”
“呃……三分之一张?”
“我考虑考虑。”丁逸微微笑着看着窗外。但是他的表情袁子安从玻璃的反射中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奇妙,袁子安觉得丁逸的笑容特别妖异性`感。
“好热。”丁逸轻轻拉开了腰间袁子安的手。
袁子安不舍地退后几步,坐在了床上。
屋里的光线很暗,丁逸面对着袁子安,右侧脸脸被月光照亮着。丁逸脱了西装外套搭在一旁沙发的扶手上,手指又慢慢开始解背心的扣子。而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是看着袁子安的。
袁子安也觉得有些燥热,解开了衬衫领口的几枚纽扣,目光却舍不得从丁逸身上挪开一秒。
丁逸脱下西装背心扔到刚刚脱下来的西服上。他走到袁子安面前抓着他的领子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这一个轻啄对袁子安来说比热情的深吻还要撩人。
他一把将丁逸拉倒在床上,迈腿把他困在自己身下。他假怒问:“怎么学得这么会撩人了?”
“憋了两年没撩到想撩的人,爆发了?”丁逸歪歪头笑得很单纯。他的头发蹭着床单有些乱了。
袁子安看丁逸翘着的几搓头发心里熊熊燃烧的欲`望压下去了一下,这样的丁逸有些单纯可爱,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在校外开`房的时候,让他忍不住多了几分疼爱。
“呐,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么?”
丁逸撇撇嘴瞪了瞪袁子安:“怎么不记得?我这辈子没那么疼过!还有脸提……”
袁子安顺了顺他乱了的头发,“新开始的第一次我保证好好表现。绝对不会疼。”
丁逸的脸红了,不过在月光下并不是那么明显。
袁子安小心翼翼地解着丁逸衬衫的扣子,好像稍不小心就会吓跑他似的。
丁逸抬手握住了袁子安的手腕,别过头说:“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你做。这样反而……有点儿……”丁逸想说“更羞耻”,但没有说出口。
袁子安叹了口气,心想:丁逸啊……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到现在有多努力才忍住不冲过去把你的衣服扯掉,不把你弄得乱七八糟,不把你吻到窒息?你现在说这种话……
袁子安深吸一口气,在丁逸受惊的眼神中抓起他衬衫的前襟用力扯开。纽扣崩飞了几颗,有的甚至敲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发出微弱的脆响。
袁子安才顾不上其他,在丁逸开口说什么之前就用自己的唇堵上了他的嘴。
“怎么样?”袁子安把丁逸搂在怀里。丁逸身上还穿着被扯坏的衬衣,而下`身一丝未挂,看着比全`裸还诱人。袁子安边问边把被子给他盖上了。刚才他喊热死活不盖,现在汗下去了一些,袁子安怕他着凉了。
“什、什么怎么样?”丁逸枕在袁子安的胸口,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
“这次不疼吧?”
“疼……”
“啊?”袁子安有点儿慌,他自认为刚才自己很温柔了,前戏足润滑也够,不应该啊!
丁逸捏了捏自己的腰,“我腰疼……谁允许两次了?”说着,他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袁子安的侧腰。
袁子安任由丁逸蹂躏自己的腰,双手紧紧抱着他不放,虽然被掐的挺疼,但心里是甜的。
丁逸看着窗外的月光,突然愣住。
“怎么了?”
“刚才……窗帘一直开的?”
“对啊。”
“whatthefuxx!!!!!!!!”丁逸抓起被子盖住头,好像已经被当场捉奸了似的。他很羞愧。怕被人看到刚才发生的事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自己也完全沉浸在了袁子安的温柔乡里,连窗帘大开居然都没有注意到。何况刚才还有被压在玻璃上做过……
“没事儿~这一整层就我们一件套房,不会有人在那儿看到什么的。”
丁逸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对着窗口指,“对面有别的楼啊!”
“那是办公楼。这个时间没人上班的。”
“灯亮着的!!”
“办公楼晚上都不熄灯的。”
“有人加班怎么办?”
“怎么会这么巧,周末加班到这么晚?”
“我上个月就是周末加班的!”
“…………说真的。你要不要考虑来epic工作?保证不加班,还有年假。你那个公司我觉得有点儿压榨你。”袁子安顺势把话题引到工作上。
丁逸在被窝里稍稍探出头,“我有合同。还有两年呢。”
“我给你出违约金。”
“不用。灵瑞其实对我挺好的。虽然工作量比较大但是也是很好的积累经验的机会啊。我觉得趁年轻多积攒些不同的业务经验挺好的。”
袁子安看丁逸从被子里露出来的一小半脸笑了笑,干脆撩起被子也钻了进去。
“你开心就好。”他搂过丁逸的腰,两人面对面相互凝视着,“只要你开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受气了回来跟我吐槽我也会好好听的,跟你一起说他们!我也学着做饭,给你做你爱吃的,不能总让你一个人做饭。”
丁逸的目光温柔了很多。其实他的要求并不高。只是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上班充实而忙碌,下班回家能有爱人一起度过温馨的夜晚,周末能窝在爱人怀里睡个懒觉,出去下馆子吃点儿两人都喜欢的菜。他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把自己想要的幸福握在手里了,但是自己的不安全感、不自信和不包容,以及袁子安的不理解、不作为和想当然,渐渐把那份幸福磨损了。而年轻气盛的两人又都不愿意妥协,不愿意冷静地听听对方的心里话,结果才会变成那样。
想起了一些以前不开心的过往,丁逸将脸埋进袁子安胸口,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落寞的表情,“子安,我冷……”
袁子安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指尖都麻了。他记得这句话,丁逸在记忆中心走进诊室前在等候室也说过这句话。他后来也无数因为这句话次从梦中惊醒,手脚冰凉。
我当时要是握住他的手,或者抱住他,也许就……
但生活没有“也许”,只有“现在”。
袁子安毫不犹豫地将丁逸搂进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鬓角,眼睑,像安抚一个哭泣的孩子一样安抚着他。不知为什么,丁逸明明没有流泪,袁子安却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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