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害了我们,害了北区!”
“我……”
“应绍,你是我兄弟,是兄弟的话我便不会放任错误且还让你继续,所以你回去吧。”
应绍那搁于被子底下的手掌,一瞬握紧。
沉默了几许,才道,“好。”
这声‘好’,只有他自己知晓放弃了什么。
眼底黯然的同时,在解央起身,说着‘你好好休息’便要离开前,问着,“你会怎么处理她?”
解央只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的离开。
而也是这份沉默,让应绍心底满上了痛苦与挣扎……
桐生……
第278章事不过三
两日,晃眼而过。
解央亲自送应绍上船。
见船消失于视线,这才原路返回。
淮夏并没有去给应绍送行,见解央回来了,便问,“走了?”
“嗯,我看船消失了才离开。”
唯有这般,才能保护的了应绍,令他不至于干出蠢事。
对于应绍,解央简直是用心良苦。
淮夏思忖着。
这会见他刚坐下,便又开始揉起了额角、一副头疼的烦恼样,不禁替了他动作。
一边按压一边道着,“人都走了还烦什么?”
就是人走了、走的这般容易,才让人觉得不太对劲……不过这话解央并未说出来,只道着,“嗯,心烦。”
淮夏勾了唇,手上动作一停下,便直往下探的落在他胸口。
“那我给你揉揉。”
看着那不断搓揉的小手,这力道那是揉了?
简直是蹂躏他的衣服!
解央无语,抓住她的手道着,“好了,别玩。”
手停了,人却是在这当口贴上了他背,下颚抵在他肩,轻声说,“嗯,那你别烦了,有些事烦也没用的。”
明知这个理,却总是无法控制去想。
只要是人,基本上是很难做到这点的……
最后解央只好藉着说别的事来暂时忘却这事。
“纪言跟弗恩回了讯了吗?”
这一副谈正事的模样……让淮夏只好回了手,道着,“回了。”人也走至他旁的椅子。
“依他们来的路线,我还模拟了孟庭等人可能的路线……得到的结果便是我们现在得出发,不然这一路上极容易碰到。”
“时间对上?”
淮夏直接让智能投设着三维视图,与之解说着。
“弗恩现在在这。”淮夏指了右上的点,之后又指着左前方,“纪言在这。”
“然后我们在这,从浮城来的支援尚在路上,再来便是孟庭。”
淮夏一连指了几个点,视图上面也各自用了不同颜色的标记,而这些标记便也在她话下,往预估的方向移动着。
“以模拟方试来预估线路的话,同时共进的结果……”
各方人马移动下,与孟庭过近的他们,不管是从那一路段出发,都会碰上。
除非他们提早或是延后出发……
可延后是不可能的,一旦他们这边晚出发,弗恩或纪言他们便有可能会面临与孟庭等人单打独斗的一面,这样便会打草惊蛇,失去了此次想围剿的用意。
解央看着模拟图,突地指了个地方。
“这里,放大。”
淮夏依言放大了该区。
草原,一望无际的草原……虽然草原大多是这个样子,可这里的景致却是略感熟悉,让她不禁看了眼区域地图显示的名称。
然而上头只显示西区大草原,后方仅备注:原隶属中区,后在版图刮分后为西区。
“哦,居然是这里。”
突然的话引得淮夏测目,“你知道这里?”
这地方解央怎么可能没有印象。
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无语的想杀人又杀不得的一次!
也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诺亚传送舱断开、坠落的那个草原。”
这么一说,淮夏便有印象了,只是这会见他瞅着自己,眼角似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而微弯时,不禁挑了眉。
“你想起了什么?居然偷笑?!”
“真想听?”
有什么不能听的吗?
淮夏当然点头,就想知道他在乐什么。
“那时坠地时我赶了过去,撬开传送舱的那当口,便给我吐了一身……”
见她噗嗤了声、笑着说‘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时,这时的解央一想起当时画面……许是事过境迁,心态不一样了,也是忍俊不禁。
但他还是忍着,瞥眸、佯装高冷的道着,“那时我直接把扔在地上了!”
这话说的淮夏差点没放声大笑。
强忍间,嗔道,“我这娇滴滴的大姑娘你就这么粗鲁给我扔了?”
“当然,吐了我一身。”
哦天!
见他一副委屈样,淮夏这时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哈哈……”
“唉唷我的天啊!那画面光想就好好笑……你那时肯定是想杀了我的!对不对?”
便是是,解央也会说不是。
女人最记恨了。
这会开心呢还不觉得怎样,要是吵架,谁知会不会翻旧帐,自然说着,“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呢?
那时两人可是陌生人又是敌对关系,不过是因为一场交易才……
淮夏没拆穿他的违心话,只拿眼看他。
面上神情是想笑又想正经点,可又办不到,最后只好抓上他的大掌,玩着他那骨节分明的指节。
“不过我们挺有缘的……第一次见面,你救我离开逃生舱。”
“第二次,我被炸的遍体鳞伤还是你帮了……”
“第三次……我差点丧尸化也是你……”说到这,淮夏的目光也转为复杂。
没去想还不知道他已是施手搭救了自己三次……想来次次凶险致命,若没有他,她怕是早就死在不知哪个旮旯角落了。
“所以事不过三,过三就得以身相许。”
这话一出,立马打碎了她那酿起的感慨情绪,令她不禁瞅着他,“已是以身相许了不是?”
“是。”
应着这声时,他面上笑容是她从未见过的灿烂,不禁惑了她眼也感染了她。
“这就满足了?”
“自然。”解央反抓她的手,轻抚她手背上的疤痕、感受指上时常拿刀的地方磨硬的茧子,突然说了句让她猝不及防的话。
“孟庭一死,我们就不再理北区的事,游山玩水,当对闲云野鹤。”
淮夏挑眉,故意道,“你舍得这份权力?”
“就盼着这天。”
他看着她,墨瞳里承满了期望,声音是少见的柔中带悦,彷这是他用尽一生拼搏也想换来的……
而事实也是如此。
她与他,其实要的都很简单。
可这份他人垂手可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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