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为她说好话了。”卫夫人倒是实诚,看似温柔说话却很爽利,即使被拆穿也没有羞恼的一丝,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让人备生好感。
阿媛偏头一笑:“周姐姐别误会,我就是问问罢了,没别的意思。”
卫夫人同样回之一笑,走到台阶处的时候她还提醒阿媛:“公主小心,这台阶有些滑。”
阿媛以往与卫夫人相交的时候,虽也能感觉到她的周全却没有现在这般无微不至。这样的改变,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热闹了一天,直到夜色降临的时候陆府才安静了下来。
春喜打来了热水帮阿媛泡脚,直到她额头开始微微出汗了才把脚盆给撤下去。
“公主累了一天了,早些睡吧。”春喜说道。
“老爷呢?”阿媛抬头问道。
春喜想了想,道:“晚间的时候奴婢曾看到老爷在前院招呼客人,现在大概也快回来了吧。”
阿媛点头,换上柔软的睡衣准备歇息去。
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阿媛从内间偏头往外看,果然是他回来了。
“累了吗?”他大步上前,弯腰看着她。
阿媛一笑:“正等着你呢。”
“跟我去一个地方吧。”陆斐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什么地方要现在去?”阿媛惊讶。
陆斐牵着她起身,拿起搭在一边的大麾裹住她的身子:“春喜,拿顶帽子来。”
“是。”春喜不敢耽误,赶紧从衣柜里翻出来了一定柔软又厚实的帽子。
陆斐将它戴在阿媛的脑袋上,见她浑身被裹得密不透风后,这才拉着她出了门。
“……去哪里。”
“见一个人。”
陆府的后院门口,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那里。
陆斐扶着她登上马车,自己却站在下面没有上去。
阿媛好毫无防备地掀开车帘,一下子就看到了马车里端坐的威严的男人。
“……父皇。”阿媛有些发愣。
刘曜嘴角牵动,露出了笑意:“清阳,生辰快乐。”
……
“你生辰是哪天?”草堆里,半大的少年盘腿坐着,面前是伺候她的“小丫鬟”。
“不知道。”“小丫鬟”闷闷不乐的说道。
少年高高挑眉:“不知道?”
“陆斐,这些东西我吃不完……”“小丫鬟”抬头,露出一张秀气的脸蛋儿。
陆斐抬起下巴:“吃多少算多少。”
“……那吃不完的可以带回去吗?”“小丫鬟”试探性的问道。
陆斐轻笑一声,身体猛然前倾,“小丫鬟”往后一缩,几乎要融进稻草堆里。
“当然可以……”他微微停顿,“只要你告诉我你的生辰是哪天。”
那天,阿媛把整整三盘碟子的点心都吃完了,无他,因为她没有告诉陆斐自己的生辰是哪天,所以任性的大少爷不准她带走吃剩下的糕点。于是,贪心的少女把所有点心都装进了肚子里去,总算将它们化为己有了。
回家的路上她一边打嗝一边生气,气大少爷问题刁钻自己回答不上来,也气自己命不好,人人都有的生辰日,唯独她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
刘曜拿起了手边的盒子递给她,他道:“拿着。”
阿媛伸出手,接过这只黑色的盒子。上面有一些繁复的花纹,即使她看不懂也知道这定然不是普通之物。
“这东西有些年头了,大概跟你的年纪一般大。”刘曜嘴角一扬,看着这个从没有一天受过自己庇护的女儿,眼神愧疚又温柔。
“嗒”一声轻响,阿媛拨动了搭扣,“……这是什么?”
“你出生的那一天朕正在南疆与异族人打仗,所以未能及时赶回王府。这盒子里的东西是朕在战场上射杀异族王之后从他体内拔出的箭矢,因为意义非凡,所以朕将它镀了一层金,一直保存至今。”刘曜说道。
盒子里安然躺着一支只有箭矢的箭,略显暗淡的金黄色昭告了它年岁已久的事实。阿媛用手去触摸,似乎还能通过它听到那二十一年前战鼓轰鸣的声音。
“朕思来想去,只有这份礼物能送出手了。”刘曜看她抚过箭矢,声音低沉,“因为那场战争的缘故朕没能陪你母亲身边,以至于放任她做出了这等错事。朕……自从得知你是朕的亲生女儿后,未曾有一日安眠。”
阿媛睫毛轻颤,有泪水滴落。
“清阳,这是朕给你的生辰礼,也是朕许给你的承诺。若有朝一日你还愿意向朕提出要求,拿着这箭矢来找朕,无论何等无理的请求,朕都应你。”他什么都补偿不了他的女儿,在没有他的二十年里,她活得无比,甚至凭自己的本事找到了这世上最好的归宿。
但愿,他所做的这一切还不算太迟。
阿媛抬头,虽泪光盈盈但嘴角却是带着弧度的上扬,她放下盒子展开双臂,一下子朝前扑了过去。
这一个拥抱,刘曜始料未及,甚至是手足无措。
“清阳。”他第一次被一个姑娘给抱愣了。
“父皇……”她偏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泪水涟涟,眼神飞扬,“……多谢。”
第75章绑票
阿媛很喜欢刘曜送她的礼物,珍而重之地将它放在了床头,每日都会拿出来看几眼。陆斐起初还会冷哼几声,渐渐地连哼都懒得哼了,反正也没人会在意。
到了腊月二十六,皇帝封笔,百官不再上朝,陆斐也终于有时间陪着阿媛去上香还愿。
“还愿一定要诚心诚意,这样送子娘娘才会高兴,咱们陆家才会人丁兴旺。”太夫人嘱咐道。她一直以为阿媛能够这么快怀孕就是因为上次去西郊拜了送子娘娘的缘故,所以陆斐这一得空,太夫人就催着两人去还愿。
阿媛也不好意思告诉太夫人他们上次就是专门去西郊骑马的,至于送子娘娘那里不过是路过而已,实在说不上诚心。
为了让太夫人高兴,陆斐还是带着阿媛出门了,至于是不是去还愿……看路上的心情吧。
出了城,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车厢里的两人偷偷做着坏事。
“唔……可以了……陆斐你手放哪儿去了……”因为顾忌着外面有人,所以阿媛压低了嗓音,听起来有几分别样的味道。
长路漫漫,若是不做点儿有意思的事情怎么打发时间?陆斐搂着怀里的人,一会儿咬一会儿揉,把她当作白乎乎的面团一样,任由他搓扁揉圆。
阿媛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浑身一点儿劲儿都提不起来。
“好了……陆斐……”她推着他的脑袋拒绝。
知道她恼了,他便识相地手,结束前大手还在她胸前一晃而过,有些念念不舍的意味。
冬日萧索,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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